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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一夜無話,翌日中午,日上三竿才起床的陳無咎,把自己打理得跟發情的公雞差不多,邁著四方步施施然地來到科爾比。

夏默的房門口。

前些時候,科爾比。夏默唯恐自己裝病的事情敗露,於是在宅邸裡面佈置了大批崗哨,無關人等自是寸步難行。好在守衛府邸中的衛兵昨天差不多都已經見過陳無咎的身形樣貌。此刻看到他出行,便直接放行了。於是他才順利穿過了多道關卡。

快步走進科爾比的房間,陳無咎故意先咳嗽了一聲。說道:“今天我們有重要活動,你不要再裝病了……”

躺在床上的科爾比。夏默臉色蠟黃,氣色很是不佳,見到陳無咎,聲音低沉地說道:“抱歉,昨晚通宵處理公務,早晨剛睡下就開始發燒。恐怕這回我是真的生病了。”

嘆息一聲,臉色古怪地陳無咎拉過一把椅子,坐在科爾比的床邊。說道:“也好,那咱們就在這裡說吧!羅斯人折騰過以後,沙巴爾王國現在已經是一個爛攤子了。這一路上我注意觀察了一下。到處都是廢墟,田野荒蒸。不僅是民眾貧苦,國庫也非常空虛。重建和整頓軍備地資金都沒有著落。你難道不覺得,這是上天賜給我們的一個大好機會嗎?”

雖然綽號叫做屠夫地陳無咎,在特蘭斯瓦尼亞國內並不是以能言善辯著稱,不過科爾比。夏默也知道他的口才甚佳,苦笑著說道:“我的頭很昏,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陳無咎摸著腦袋哈哈一笑,說道:“實在是習慣了,沒關係,我撿重點來說。達契亞聯盟四國,以特蘭斯瓦尼亞為最強,以前的歷代大公為什麼不能重新統一達契亞王國呢?明有一個理由,奧匈帝國不希望看到自己的東方崛起一個新的對手。就像這次對付羅斯人一樣,每次特蘭斯瓦尼亞接近成功時,奧匈帝國都會暗中施展手段,所以這件事情一直都停留在紙面上。如今沙巴爾王國的衰落,實在是一個天賜良機呀!”

科爾比夏默一輩子都在為了特蘭斯瓦尼亞地強必而努力,此時正聽到緊要開頭,他不顧身體染病,強打起精神掙扎著坐起來,然後一把拉住陳無咎的衣袖,說道:“你有了新計劃,是什麼計劃?快點說給我聽聽!”

科爾比。夏默是從基層軍人做起,依靠多年積累戰功才得以出頭的,在他的身上,那種追求國家強大的信念甚至比大公阿利斯更加強烈。聽到陳無咎的陳述,科爾比會激動得難以自抑,倒也是一件很正常地事情。

陳無咎微笑著掙脫了科爾比的手,說道:“彆著急,這件事情很複雜。奧匈帝國雖然警惕達契亞王國復辟的可能,不過他們地主要精力還是集中在西線,畢竟法蘭克王國和摩林達王國才是最重要的敵手。索姆河戰役結束之後,我仔細查閱了相關情報,發現摩林達王國的艦隊已經悄悄轉移了母港的位置,而且有與法蘭克王國的亞速爾海艦隊匯合的跡象。”

術業有專攻,陸戰科爾比。夏默肯定是行家裡手,但討論制海權的問題,實在超出了他的能力範疇。望著神情似懂非懂的科爾比,陳無咎一笑,繼續說道:“顯然這樣一支龐大的艦隊不可能用來對付那些弱小的敵人,惟一可能的目標就是奧匈帝國財政的支柱,香檳群島!今年的下半年,奧匈帝國將不得不把大部分的精力用在和兩國爭奪制海權上面,這就給了特蘭斯瓦尼亞一個絕佳的時機。”

陳無咎這一通長篇大論把科爾比。夏默聽得滿頭霧水,就算奧匈帝國和其他兩強大並,跟特蘭斯瓦尼亞有什麼關係。

大約也感到自己扯得離題太遠,陳無咎呵呵一笑,說道:“沙巴爾王國尊貴的女王陛下,可還是一位未曾婚嫁的少女呢!”

科爾比。夏默眼睛一亮,不顧自己正臥病在床,一下子跳起來,說道:“好!先聯姻,然後把沙巴爾王國與特蘭斯瓦尼亞合併,然後與其他三國達成和解,重組達契亞王國,你是這個意思吧!”

果然聰明人不用多說,陳無咎點點頭,說道:“沒錯,大好時機就在眼前,就看我們能不能抓住了。”

次大陸地區的國家結構,與主大陸比較盛行的君主集權制有所區別,屬於一種結構較為鬆散的君主封建制。

列國君主的地位雖是也按照皇帝、國王、公爵、侯爵、伯爵這樣的順序依次排列下去,不過中下層貴族們的封地基本都是固定不變的。

通常君主祗享有調動領主們發動戰爭,以及要求他們遵守本國法律的權利,沒有特別充分的理由,君主是不可以剝奪臣下封地的。

與其說君主是一個最高統治者,倒不如說是貴族階層矛盾的調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