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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

際,駐屯軍的素質再差勁。冒充稻草人嚇唬羅斯人地偵察兵總還是管用的。

再者去年的那場特蘭斯瓦尼亞內戰,只方直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漂杵。隨後又是連續的瘟疫和饑荒。特蘭斯瓦尼亞的艱難處境大家也都有所耳聞。

戰損嚴重的軍隊臨時補充了大量不合格的兵員,造成整體素質下降。時間倉促致使訓練不足。這都是可以理解地事情,不過隨之而來的後果就是在旁人的眼中,駐屯軍計程車兵澈底淪為了二等公民。

在維爾紐斯城裡,無論這些穿著特蘭斯瓦尼亞制式軍服鎧甲的駐屯軍士兵走到哪裡,背後都會被人指指點點,情形煞是狼狽。饒是士兵們在外頭憋了一肚子火氣,卻也不敢朝著陳無咎撒野。

這位殺人不眨眼的指揮官。從來都不是以好脾氣和善於聽取下屬意見而聞名地。於是乎,那些辦事不利的軍官們就成了駐屯軍士兵抱怨謾罵的首選物件。

誰叫他們這些廢物連說服陳無咎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地,捱罵也是活該。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受了委屈的軍官們一連忍了幾天以後,最後實在是感覺已經忍無可忍了,明好寄希望於法不責眾的傳統,公然集體堵在陳無咎的辦公室門口喊口號。

軍官們提出要求。希望陳無咎推薦駐屯軍的部隊,參加到清剿羅斯軍偵騎的工作當中。至少不能再讓外面的人繼續說特蘭斯瓦尼亞的駐屯軍,個個都是大飯桶。

眾怒難犯。陳無咎明知這些傢伙心裡想什麼。仍然對這些公開示威的軍官沒辦法。這種壓力是一層層的疊加上來,軍官們如果忍了下去,今後他們在士兵面前就休想再抬得起頭作人。

以暴力手段鎮壓部隊的不滿情緒,更是飲塢止渴的舉動,絕非什麼上策。

一直等到中午,陳無咎才派了軍路副官出面,宣佈從駐屯軍中選拔五個大隊參與清剿行動。

稍稍平息了下屬的不滿情緒,陳無咎沒來得及消停幾天,一位神秘客人的突然造訪,再次將他的安逸美夢打破。看過衛兵遞交上來的信物,陳無咎同意輿這位不願意表露身份的來訪者單獨會面。

只方一見面,滿面春風的陳無咎立刻笑著上前拉住路德。維希的手,說道:“路德教授,您不在學院哄那些小女生開心,怎麼想起到我這裡做客了?”

一貫以紳士風度和博學多才聞名洛桑學院的路德。維希,不僅年少多金家世顯赫,而且本人也是一名才華出眾的法師,人品性情具是一等一的水準,理所當然地入選了洛桑學院女生們評選出的最佳期待結婚物件。

陳無咎清晰記得,每當輪到路德授課時,課堂上九成的座位都被滿眼紅心亂閃的妙齡少女所佔據,好一片鶯歌燕舞的景象。

面對陳無咎的調侃,路德。維希似乎渾然不覺,他哈哈一笑說道:“很久不見了,維德先生還是這麼風趣呀!”

陳無咎將隻手合抱在胸前,說道:“呵呵呵呵,不開玩笑了。路德先生,關於促使只方停戰的事情。你能否在聯席會議透過這個動議?”

表情一直很平靜的路德,忽然苦笑起來,說道:“不瞞你說,現在我們和保守派地實力相差無幾,誰都不可能單獨推動動議透過。除非……”

聽到路德留下的尾音,陳無咎的眼珠急速轉動了幾圈,頓覺眼前一亮,說道:“我手裡的那批人質,必要時可以拿出來作為開始談判的交換條件。另外戰爭打了這麼久,基利亞河的商路徹底斷絕。

總有些人會感到不滿意,你說是吧!“

深有同感的路德。維希聞言一笑。說道:“嗯!這些都是小事,還有其他事情要向閣下請教呢!”

請教?陳無咎的心中立即提高了幾分警惕。目光卻平和如昔,口中說道:“路德先生您不是諷刺我吧!好歹也是你教過的學生,用請教這種說法好像太客氣一點。”

不置可否的路德。維繫緩緩彎下腰,只臂撐在辦公桌地桌面上,微笑著與陳無咎近距離對視,然後說道:“請問維德先生,您怎麼看人類和諸神之間的關係呢?”

陳無咎心中一凜。語氣卻出奇平靜地說道:“在我看來嘛!人類像是蜜蜂,而神明則是養蜂人。養蜂人從蜜蜂可以那裡獲取蜂蜜,作為回報地代價,養蜂人會負責管理和維護蜂巢的安全與正常秩序,答案應該就是這麼簡單!

路德先生,我很好奇。對這件事情,您地看法又是怎樣的呢?“

醉翁之意不在酒,路德。維希在陳無咎面前牽扯到這種話題。恐怕也不是偶然的一時興起。

小心謹慎地把皮球重新踢回到路德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