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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他們的主子當然也不會掉價的跟這些自己視作犬馬一樣的奴才,討論那個殺人不眨眼地屠夫達斯。維德究竟是何等冷酷無情。

“把案犯押上來!”

陳無咎說話的同時,一名軍法官從他的手中接過文書,轉身去關押違紀士兵地小黑屋提人。

很快,一百多名捆得跟粽子似的計程車兵。被武士帶到臺下。

負責處理這起事件的審判官,包括駐屯軍司令官陳無咎在內,共計十五名,女伯爵安雅則作為見證人也出現在了臺上。

現在人犯提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陳無咎這位主審身上,臺下這些傢伙的死活就看他一句話了。

陳無咎站起身。首先向著飄揚在營地上空的軍旗施禮,然後才開口說道:“今天這些人觸犯了軍紀,造成了很嚴重的後果。對。

你們當中也許有人會說,這些人不可能每一個都罪大惡極。沒錯,在你們看來,或許他們中的許多人不該被處死,但我不這麼認為。遠徵軍在沙巴爾王國,非常需要本地人為我們提供嚮導引路,指點我們水源,提供給我們訊息和必要的幫助。為什麼呢?因為沙巴爾人相信,我們是來幫助他們趕走那些無惡不作的羅斯人。這些看起來不起眼的小事,將來有可能決定我們每一個能否活著回家。這些痞子傷害了本地人的感情,他們繼續活下去的代價,就是想讓我們整個遠徵軍陪著他們一起下地獄,絕了所有人的生路,所以我要嚴厲的處置他們。好了,誰贊成,誰反對!“

審判會場內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面對這種生死攸關的重大決策,沒人敢冒著自己可能會死的風險,維護這些原本就該死的罪人。於是,這些兵痞的命運就在陳無咎短短的一席話間被決定了。

最終全體審判官一致認定,這些涉案的人員全部屬於罪大惡極的範例,無法加以寬恕,處置他們惟一合適的懲罰手段就是環首死刑。

兵痞們或是大聲求救,或是咒罵著宣佈結果的陳無咎,抑或是呆若木雞。

當獲悉審判結果之後,起初對於軍法審判還不以為然的兵痞門,作出了各異的反應。明是木已成舟,無論他們怎樣抗辮求饒,結局都是一樣的。

一百六十三名違紀士兵,在軍營門口那些新近樹立起來的絞首架,十分高效地結束了他們的生命旅程。

自此,凡是有機會途經駐屯軍指揮部所在營壘的人,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能瞧見吊在營門附近幾根橫木上,那些排列整齊近乎於風乾的屍體。人們無不為陳無咎的鐵血手段所震懾,駐屯軍的上上下下,明要看到陳無咎那張貌不驚人的面孔時,總合不自覺地感到一陣深入骨髓的寒意襲來。

再也沒有人敢去質疑陳無咎的司令官地位是否合適,下達的命令是否合理。

陳無咎給人們留下的印象是如此的恐怖,以至於那些自認為觸犯了軍紀計程車兵,寧可自我了斷,也絕不想落在這個冷血屠夫的手中。

“怎樣?取暖的柴火還夠嗎?”

“這裡真是比老家冷多了,柴火很充足,您看外面堆得都是。”

穿著厚重裘皮大衣的陳無咎,在新建的營地裡來回巡視著情況。

今年冬天的腳步雖然來得有些遲緩,當寒冬不可阻擋的到來時,自初不怕冷的特蘭斯瓦尼亞人也有些吃不消了。

持續的嚴寒天氣已經造成了駐屯軍相當數量的非戰鬥減員,陳無咎不希望看到這種情況惡化下去,於是親自下到各處的營房察看。

略施手段就把手下的驕兵悍將收拾得服服帖帖以後,陳無咎發動全體官兵,趕在封凍前,動手伐木挖土。前後花費了近兩個月的時間,在格羅德諾城附近基利亞河岸邊的一塊臺地上,建立起了一座巨大的駐軍營壘。

這座佔地面積比格羅德諾城還要大一些的要塞,足以容納下整個特蘭斯瓦尼亞遠徵軍計程車兵,以及駐守半年所需的物資儲備。

假如沙巴爾王國和“達契亞聯盟”四大公園的聯軍,在維爾紐斯一線組織的防線被敵軍攻破,那麼這座外觀簡陋,卻扼守著通向南方要道的駐軍要塞,應該足夠保證掩護遠徵軍的人馬徐徐撤退到安全地域。

或許陳無咎看問題的觀點有些過於悲觀,軍力明顯佔有優勢的羅斯人,在維爾紐斯城下付出了十萬正規軍和十倍於此的沙巴爾平民傷亡為代價,也沒能啃開這個硬核桃。

隨著冬季到來氣溫逐漸降低,北極地區的寒潮開始一波波南下,覆蓋在道路上深度沒膝的大雪,以及室外的低溫天氣,迫使交戰只方在同一時間停止了軍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