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光的地方就沒有陰影。沒有魔鬼自然也就沒有神明,你既然來到了我的身邊。就必須按照我的規矩行事。記住規矩是由我來決定的,包括你的身後月之女神在內。來到我地領域最好還是要客氣一點,這是基本的禮貌,明白嗎?”
檢查過安雅地身體情況,陳無咎證實了早先的猜想,這小妮子根本沒有生病。她身上那些諸如胸悶氣短和高燒不退之類地症狀,是靠著一種奇特的秘藥製造出來的假象,所以她所謂的嚴重病情根本就是假的。
汲取了兩個世界的智慧和菲斯普斯神留下的許多記憶。對於瞭解陰謀和陽謀這些比真刀真槍更加銳利地殺人工具,陳無咎早已稱得上是諳熟於心。
不必費力,用膝蓋他都能猜出安雅是如何安排這一幕間劇的。不過月之女神之前提供了太多足以誤導安雅的情報,譬如說講陳無咎這個邪惡的傢伙是如何的強大而又可怕,需要一位人類的勇者用力量與智慧去制服他云云。
可惜無論安雅地才智多麼了得,當她參考月之女神提供的那些明顯經過曲解的情報。作為自己策劃立論地基礎,這個圖謀從一開始就走上了錯誤的方向。
自然,以錯誤為前提。也是不大可能得到正確的結果。
到頭來,安雅貌似縝密的計劃,不僅沒能對付得了陳無咎,還將她自己置於極端危 3ǔωω。cōm險了處境。這個局面的出現,其實並不值得感到意外。老鼠夾子明能用來對付老鼠,如果誰想用老鼠夾子去陷害一頭大象,不僅對大象毫髮無損,策劃者反倒將自己變成了一場鬧劇的主角。
在安雅自我感覺中理應十分完美的行動計劃,實際執行卻像是一張破爛漁網一樣,被網住的陳無咎隨手一戳,這個完美的陷阱就變得到處都是窟窿了。
被陳無咎揭穿了連續多日裝扮的病情,女伯爵的神情反倒顯得坦然起來。她信手從一旁的梳妝檯上拿起梳子,開始梳理起自己修長柔順的金色長髮。在安雅的心中,神之選民的身份不僅一種榮譽,還是一種偉大的責任。接到女神的指示,安雅早就有了為這個的崇高使命而時刻準備獻身的想法,陳無咎這種虛言恫嚇的手段絕對嚇不倒她。
好一個死豬不怕開水燙!陳無咎翻了翻白眼,這個世界上除了信仰的力量之外,實在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一個智者陷入無理智的瘋狂狀態。現在陳無咎所面對的安雅,正是這樣一個因信仰而瘋狂的智者,安雅根本是一個不可理喻的宗教瘋子。
眼看著女伯爵打定主意死抗到底,明知月之女神正在透過安雅的行動,不斷試探自己的底限,陳無咎卻也無可奈何。還能怎麼辦,總不能狠下心來殺了安雅吧!殺了她容易,之後跟阿利斯怎麼交待?跟手下們怎麼交待?跟領民如何交待?陳無咎頭疼啊!
雖然無法採取反制措施,但這並不妨礙陳無咎小小地懲戒一下犯錯的安雅。陳無咎陰陰地一笑,說道:“難道你以為除了殺死你,我就沒有別的辦法讓你感到痛苦了嗎?哼哼,太小看我了,抬起頭來!”
安雅本不想理會陳無咎的叫囂,可是陳無咎講出口的最後一聲抬頭,卻包含著著某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力量。極力抗拒屈從這道指令的安雅,最終還是無奈地地抬起頭,當她與陳無咎四日相對之時,不遠處那隻似乎正在燃燒的只眸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將安雅捲入其中。
“啊……!”
“嗡……嗡!”
在暗黑神殿的密室中,陳無咎咪著眼睛,認真觀看同時舞動六柄光劍的格雷沃斯將軍。
隨著構裝體間雜著淺綠色和天藍色地光劍劍刃上下翻飛。格雷沃斯將軍利用自身特殊的關節構造和光劍的穿透特性,每每都是從常人所難以企及的刁鑽角度進招,加上它的身高和力量優勢,即便是那些十分擅長遷戰格鬥的西斯武士與格雷沃斯將軍過招,也免不了吃上大虧。
邊看陳無咎邊點頭,格雷沃斯將軍的劍術非常簡練,極少花巧的虛招,攻擊如狂風驟雨無孔不入,防守則堅如磐石巍然不動,確是已經深得光劍劍術的奧義。熟悉了光劍犀利無比的特性之後。格雷沃斯將軍地近戰攻擊力,足可匹敵十倍數量的西斯武士。尤其是應對以寡敵眾地群毆,幾乎可說是近乎於無敵的存在。
自不必說。在吸取了西斯武士遠攻能力嚴重不足地教訓以後,陳無咎特地在格雷沃斯將軍的構裝體內部,安裝了一部專用於遠攻的“光質化連弩”。
“光質化連弩”是一件類似於鐳射炮的武器。透過複雜的元件轉化,將吸收的能量粒子整合成單向輸出模式,擁有無與倫比的強大穿透力和高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