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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老者低頭把玩著戴在中指上地那枚紅寶石戒指,過了好一會,他重新挑起話頭。說道:“回去告訴他們,我會盡快派人處理這件事,不過我明負責出手一次,之後不論成功與否,由於個人立場問題,我都不會再插手這件事。你聽明白了?”

這位神秘人物點點頭,沉聲說道:“以閣下的能力,相信一次就能結束麻煩地持續蔓延。您的答覆我會如實轉告工會地諸位大人,那麼在下就期待著成功的訊息到來。”

說罷,神秘人物站起身,轉過身無視傢俱和柱子的存在,邁步徑直向前,隨即他的整個身軀緩緩消失在室內的空氣中,就像是一勺白糖溶解在一杯水中那般自然。

老者伸手捋了捋下頜修整美觀的鬍鬚,露出一個孩子般調皮的笑容,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好吧!這次我就看看小佳莉斯挑選丈夫地眼力如何,希望她不會連婚禮都沒來得舉行,就先一步作了寡婦。”

老者伸手在擺在不遠處架子上的水晶球一晃,衝著開始泛起白光的水晶球說道:“告訴那些貪婪又愚蠢的傢伙們,我允許他們出手,但是明有一次出手機會,得手的人可以獲得那塊米底亞王國的地盤,去吧!”

尚未覺察到自己就快要大禍臨頭地陳無咎此時枯坐酒席宴前,享受著提爾牧師露西亞。坦斯博特那毫不加掩飾的厭惡目光灼燒。

如果說潛藏殺機與憎惡的目光也能附帶一定地物理殺傷,那麼被露西亞的目光連續戳了一個多鐘頭以後,遭遇白眼無數的陳無咎肯定早就變成了一口人形篩子。

已經曉得陳無咎和妹妹露西亞之間恩怨糾葛,儘管兩面為難的佳莉斯努力地在二人中問幫忙打著圓場,可惜她的好意收效甚微。就連那些神經大條到什麼都可以滿不在乎的巴哈拉人,都漸漸感覺出了今晚宴會的氣氛不對頭,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渡過了起初那段仇人見面的尷尬時間,重新組建好心理防線的陳無咎站起身,端起面前承滿紅葡萄酒的高腳杯,說道:“我生病這段日子,辛苦大家了,感謝諸位的辛勞和努力,請大家共飲此杯!”

陳無咎講完話,將滿滿一杯紅葡萄酒一飲而盡,看起來頗有幾分豪氣,但是卻被識貨的佳莉斯翻了一個白眼。牛嚼牡丹!這般粗魯不文的牛飲怎能體會出美酒的獨特滋味,真是白白糟蹋了好東西。

無奈今晚前來赴宴的這些巴哈拉人也都是慣於打家劫舍的強盜,個個都是大老粗。

假如有人打算跟他們討論品酒的要領和品位問題,真還不如拉上一位神職人員認真分析一下到底如何抉擇禁止嫖娼導致私娼氾濫,與開放妓院,官方從中徵稅的利弊關係。

這邊陳無咎開了一個好頭,巴哈拉人也都放開了暢飲。大家在酒席宴間倒是少了幾分禮節的拘束,多了些隨意和自然。

充滿地自信地一笑,陳無咎望著佳莉斯,湊近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小傻瓜,你還真以為我不懂葡萄酒地喝法嗎?”

沒錯,陳無咎好歹也是受過特蘭斯瓦尼亞公園正規禮儀突擊培訓的人士,基本的宴會規則他又怎麼會不懂,今晚陳無咎是故意扮粗俗的。

這樣子,一來可以拉進跟這些巴哈拉人的距離,再者陳無咎也不無給露西亞這個作風死板的神職人員一點顏色瞧瞧的想法。

縱然是要看在佳莉斯份上。陳無咎可以忍耐露西亞的種種無禮和敵視,不過這也不代表陳無咎心裡就感覺多麼舒服。他會選擇藉此洩憤也不足為奇。雖然行事作風顯得老成而缺乏年輕人的蓬勃朝氣,可是陳無咎畢竟也是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年輕人呢!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

陳無咎挨個和那些巴哈拉人推杯換盞,宴會地氣氛十分熱絡,卻連看露西亞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若非佳莉斯拉住露西亞交談,這位倨傲地牧師小姐早就摔杯離席而去,好歹陳無咎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休養身體這段時間,陳無咎仔細考量過自己初步擬定的死士計劃,他覺得作為上位者固然需要立威。否則無法順當指揮手下,但是光靠威信是絕對不夠地,還要示以恩義來籠絡人心。

今天晚上陳無咎刻意放低身架,就是為了收攏巴哈拉人的忠心,須知培養死士也需要從一點一滴的小事做起。

月上中天之際,持續了半夜的酒宴散去。二十多個醉醺醺的巴哈拉人相互攙扶著上了幾輛馬車,露西亞也在佳莉斯的陪伴下乘車返回提爾神殿。

形祗影單的陳無咎一個人折返到屋裡,面對著杯盤狼藉地大客廳。他的心中不免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