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問了。”
一出大難不死喜相逢大團圓結局的經典戲碼險些被多疑的陳無咎搞成了一出夜走三岔口的鬧劇,而幫助他改正錯誤的正是恢復聯絡的菲露莉,為此陳無咎還遭到了菲露莉無情的嘲諷,指斥他本性多疑拿著好人當賊辦。
多虧與菲露莉的口角都發生在陳無咎的精神世界中,外人無從知曉箇中內情,否則陳無咎可就要變成阿利斯的笑柄了。
已經十分信任陳無咎能力的阿利斯和他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煙霧籠罩的地方,當看見那幾名在火場外圍來回探察的騎兵,精神為之一振的阿利斯又迅速恢復了一貫的典雅風範,說道:
“你們是特蘭斯瓦尼亞計程車兵嗎?你們的指揮官是誰?”
經歷過煙熏火燎的洗禮,儘管阿利斯的談吐仍然有著貴族的氣質,不過在這些五大三粗計程車兵看來他和街邊的乞丐區別並不大。
一個為首的騎兵歪著頭打量了一下阿利斯和站在他身後不遠處的陳無咎,說道:
“我們是隸屬於特蘭斯瓦尼亞皇家騎士團麾下的騎兵,我們的指揮官是夏默男爵閣下,你又是誰?”
阿利斯轉回身看看了陳無咎,用目光徵詢他的意見,見陳無咎點頭,阿利斯這才放心地說道:
“去告訴你的指揮官,我是阿利斯。科多少爺,特蘭斯瓦尼亞拉凡迪諾三世大公殿下是我的父親,我需要你們的幫助。”
依照次大陸地區的傳統,貴族子弟在成年後如果獲得封邑就會同時取得貴族爵位,通常年滿十八歲的皇族男性成員便可以領取自己的封邑了。
而特蘭斯瓦尼亞則在這方面獨樹一幟,按慣例只有等到新任的大公產生以後,才能由他來冊封自己那些沒能獲得繼承權的兄弟,所以拉凡迪諾三世的兒子雖然不少,不過目前任何一個兒子都沒有爵位,他們也只能被稱為少爺。
幾名騎兵用懷疑的目光盯著阿利斯上下打量了一番,為首的那名騎兵才說道:
“好吧!你們幾個留在這,照顧好阿利斯少爺,我回去報告指揮官閣下。”
他講話時故意加重了照顧好這幾個字的讀音,暗示手下們不要放跑了阿利斯和陳無咎,但也不要無禮。
無論阿利斯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也得由指揮官來判斷決定,萬一他們兩個中途跑了,讓指揮官過來卻見不到人,那他們幾個謊報軍情的小兵就得倒大黴了。
這名騎兵走了不多時,陳無咎便看到了遠處煙塵翻滾的景象,正是大隊的騎兵行進揚起的塵埃。
陳無咎之前沒見過冷兵器時代軍隊行軍的架勢,此刻有幸目睹心中頓時生出幾分新奇之感。阿利斯卻翹首打量著隊伍的前方,直到他瞧見科爾比。夏默的身影才感到完全地放心。
家大業大的夏默家族一直都在暗地裡支援阿利斯的某個兄長繼承大公的位置,唯有屬於旁支的科爾比是純粹的軍人出身,對政治不感興趣。當知道了這支部隊的指揮官是科爾比。夏默,阿利斯終於可以確信這隊人馬是他的父親特地差遣而來。
科爾比。夏默從出發到如今的這些日子裡,每天為之朝思暮想輾轉反側的事情就是早點找到阿利斯。
突然聽到士兵回報說前面有自稱是阿利斯的人出現,科爾比。夏默在震驚之餘心中也充滿了喜悅,不過他難免有些懷疑自己會有這麼好的運氣,畢竟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是天天都能碰到的。
不敢耽擱時間,急於驗證阿利斯的身份真偽,科爾比。夏默一馬當先向前飛奔而去,將身後的行軍大隊甩得無影無蹤。
當靠近火場的時候,科爾比遠遠地望見了吟遊詩人打扮的阿利斯。
一身破爛的衣衫和在火災中遭劫已然看不出本色的頭髮遮蓋不住阿利斯接受長期貴族教育培養出的那種特殊氣質,幾乎就在這一瞬間,科爾比便已肯定面前的人正是在國內不大惹人注目的大公幼子阿利斯。科多。
科爾比。夏默翻身下馬,朝著阿利斯行禮,然後說道:
“您就是阿利斯少爺嗎?”
經過火災後滿臉焦黑之色的阿利斯微笑著露出雪白的牙齒,說道:
“是的,這是我的證明。”
說完,阿利斯伸出了左手,他的中指上帶著一枚不起眼的戒指,在不識貨的人眼中肯定很像是廉價地攤貨色,科爾比。夏默好歹是貴族世家出身眼力甚是不俗。
低頭湊近一看,科爾比。夏默便已經曉得這枚戒指是宮廷御用工匠專門為大貴族而製作的特殊用品。
別看這枚戒指在表面上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