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意,唯一安全的辦法就是集中人數儘量多的弓箭手從遠距離解決掉鍊金術士。
蘇拉詭異的死狀只能讓阿瓦藍聯想起鍊金術的恐怖,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種類的鍊金術,不過眼前證據已經足夠他確認陳無咎這個半路殺出來壞了好事的傢伙是一個可惡的鍊金術士,而絕非獵人。
昨夜蘋果谷的村民許多人都看到了阿利斯和陳無咎醉醺醺的模樣,可正是這兩個眾人口中的醉鬼一舉斬殺了超過三十名盜賊。
特別是倒在房間中七個高階盜賊,他們是黃金海岸盜賊團的中堅力量,這一回居然一下子損失了七個人之多,就算成功完成任務,在盜賊團的大佬和團長大人面前,辦事不利的阿瓦藍也很難交代得過去。
佳莉斯看著一旁怒火中燒的阿瓦藍,小心地說道:
“那麼我們是不是要繼續追蹤下去?”
深深吸入一口空氣,阿瓦藍的頭腦迅速從剛才的劇烈情緒波動中解脫出來,作為一個超一流的殺手,控制自身情緒是阿瓦藍對自己最基本的要求。
計算過己方的力量和對手可用的籌碼,神色憂鬱的阿瓦藍以一種低沉壓抑的聲音說道:
“讓團員先休息一晚,明天開始追擊。。。。。。我們現在就為蘇拉他們送一程吧!”
原本是為陳無咎和阿利斯準備的柴捆派上了別的用場,蘇拉和他的幾十名手下被安置在柴堆上,接著阿瓦藍親手點燃了柴堆。
在熊熊烈火中,這些曾經令黃金海岸地區其他盜賊團提心吊膽的盜賊精英化作了一團青煙飄散在空氣裡。注目葬禮儀式進行的阿瓦藍面容一如那即將到來的黎明,幽暗而冰冷,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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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不要睡了。”
昨晚二人棲身在一片灌木叢環繞的空地,其他都好,就是咬人的蟲子稍微多了一點。
睡得不好的陳無咎早早地鑽出帳篷,隨手推醒了身旁的阿利斯。經過一場血腥的廝殺,這次把在埋伏蘋果谷的盜賊全部幹掉,短時間跟在後頭敵人是摸不透他們的行蹤了。
阿利斯和陳無咎這幾天一路沿著喀爾巴仟山脈向南行進,每天晝伏夜出行動小心翼翼,照原計劃繼續向西走被敵人追擊的可能太高,他們只能選擇從南部地區繞一條遠路前往特蘭斯瓦尼亞。
洗漱之後,見阿利斯還沒爬起來,陳無咎衝著阿利斯比了一下中指,手底下的動作卻未受影響,麻利地從行李中翻出行動式鍋灶和半口袋木炭,開始生火做飯。
附近的土地植被保持得非常好,可以說遍地都是上好的柴禾,做飯的燃料絕不成問題,不過樹枝生火引起的炊煙會暴露他們的行蹤,這正是陳無咎極力要避免發生的情況。在閱歷豐富的人看來,一眼望去便知這種人為引起的炊煙完全不同於天然的霧氣或者野火燃燒產生的煙霧,必定會惹來麻煩。
嚴格說來,逃亡過程中犯下這等錯誤無異於插標賣首,所以陳無咎寧願多費一番功夫中途在村鎮上停留時採買不少的木炭讓馱獸揹著一路同行。
“遺忘之地”獲得的野外求生經驗,使陳無咎對於打理這些生活瑣事顯得遊刃有餘,不一會功夫就做好了一鍋肉湯和燴餅。
從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十分注意保持風度和良好形象的阿利斯,在逃亡期間早已將這些旁支末節的東西拋在九霄雲外。起床以後他匆忙洗了一把臉,然後就拿著自己的那套餐具眼巴巴地等在陳無咎旁邊,準備好生大快朵頤一番。
陌生人一齊共患難是一種急速加深感情的方式,原先和陳無咎在一起的時候阿利斯還要注重一下行為舉止不能失禮,兩個人的感情雖然親近卻仍然存有某種隔膜。
透過這麼長時間的逃難生活磨礪,阿利斯已經練就了一副刀劍難傷的厚臉皮,也無需在患難之交的陳無咎面前保持什麼貴族式的風雅,乾脆無視於陳無咎銳利的殺人目光,一心專注於今天早飯的美味。
“行了,吃飽了咱們該談談正經事了。”
陳無咎在小溪邊清洗過餐具和鍋灶回到臨時營地打點好行裝,在出發之前開始發難,突然一把揪著阿利斯的衣襟,說道:
“這幾天忙著跑路沒時間問你,快點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或者說你究竟有什麼價值讓這些傢伙追著你不放。蘋果谷那天晚上,若是我動手時稍稍遲疑片刻,現在我們兩個就該躺在墳地裡面聊天了,雖說咱們是患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