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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倒在地上這個傢伙表現實在太膿包了,聽到陳無咎的決鬥提議,不但昏倒在地,居然連尿都嚇出來了,真是叫人噁心。

對和這個無賴打交道感到耐煩的陳無咎捏著鼻子說道:

“行了,都給我聽好,你們的主人現在落在我手中,識相的快點滾開,否則你們就準備去和律政署的檢察官討論今天這起非法私鬥和襲擊貴族的案件吧!”

社會秩序的存在就是為權利階層服務的,陳無咎不是沒有能力消滅這些蒼蠅一樣討厭的傢伙,可是既然藉助法律和社會的力量照樣能把這些人吃得死死的,身為貴族階層一員的陳無咎又何必多費力氣去使用暴力,於是他乾脆出言恫嚇這些攀附權貴的傢伙,如願地收到了極好的效果。

剛剛被赫拉德搞得人仰馬翻的私兵聚攏在一塊商量了一下對策,然後一個看似是個小頭目的傢伙站出來,小心地賠笑說道:

“我們是奧拉迪亞伯爵家族的私兵,不知這位大人,您該怎樣稱呼?”

不動聲色的陳無咎輕蔑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下的這個人渣,心中為奧拉迪亞家族感到不值。這種垃圾貨色真是活著不如死掉對社會益處更大一些,或者說貴族的血統延續到一定時間就會變得腐敗不堪?

無暇在社會倫理學上面考慮太久,陳無咎再次翻轉身上的斗篷亮出自己的家族徽章,說道:

“我是奧古斯丁二世大公殿下冊封的世襲勳爵,東阿拉德領主達斯。維德。你們今天引起的騷亂已經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安全,而且這個躺在地上的豬玀用極其惡毒下流的言語侮辱了我身為一名貴族的名譽,因此我要求和他舉行一場決鬥。如果奧拉迪亞伯爵家認為這個人的行為並沒有過錯,那就請準備好接受我的決鬥邀請吧!”

得到陳無咎的回答,私兵們整齊地倒吸了一口涼氣,聽起來煞是壯觀。出面交涉的私兵頭目用懷疑的目光盯著陳無咎定定地看了好一會,終於低垂下了頭顱。

這種時候不能在存有僥倖心理了,毫無疑問,這個人的確是一名貴族,不僅是因為他的紋章和犀利言辭,而是那種滲透進骨子裡,似乎自己天生就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即便不是世襲貴族的話,至少也說明這個人曾經接受過嚴格的貴族禮儀培訓,無論是屬於哪一種情況,這次的事情都鬧大了。

看到私兵們臉上的惶恐表情,自知已經勝券在握的陳無咎微笑著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現在他不必為缺乏座位而發愁了,除了這些私兵之外,酒館裡已經看不到任何一個人的存在。

當然那兩個被陳無咎突然攪了局的傭兵不包括在內,他們沒有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意思,也許是嚇傻了。

“我建議你們最好去通知現任的奧拉迪亞伯爵來處理這個糾紛,如果方便的話,請伯爵閣下順便把這件酒店的損失計算一下。作為一名遵紀守法的公國貴族,我不能認同這種強盜一般的行徑。”

心不在焉地指點了一下這些手忙腳亂的傢伙,陳無咎毫不客氣地抄起一隻杯子,從桌子上某個倖免於難的酒壺中為自己斟滿一杯散發著淡淡苦澀香味的果酒,放在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欣賞的笑容。

陳無咎一語驚醒夢中人,剛剛還不知所措的私兵頭目,吩咐一下左右人等照看好地板上那位不省人事的少爺,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酒館。

如果只是想要這個鬼憎神厭的敗類一命嗚呼,陳無咎根本無需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曾經兼職作為御用殺手的陳無咎要神不知鬼不覺地幹掉某個人,可用的辦法沒有一百種也有九十種,所謂決鬥和維護貴族的名譽都是個擺在檯面上的噱頭而已,他的真實目的並不在於此。

前次途經奧拉迪亞城時,陳無咎雖然急於趕路時間緊迫,仍然依照慣例給奧拉迪亞家族送上了一份禮品和拜帖,希望和現任的奧拉迪亞伯爵拉上關係。

假如能與這個最重要的鄰居搞好關係,對需要進口大量生活必需品與原料的東阿拉德經濟發展大有脾益,結果陳無咎處心積慮表現出的善意卻遭到對方無情地冷遇。前去送禮的騎士夏洛特甚至連奧拉迪亞家族一個叫得上名號的成員都沒瞧見,就給一位態度彬彬有禮,實際上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管家輕易打發回來。

這口十足的惡氣,陳無咎當時是忍了下來,畢竟奧拉迪亞家族在本地已然經營了三百年之久,正所謂是樹大根深。

陳無咎這個一時得志的新晉勳爵根本和人家這樣有幾百年歷史的世家不具有任何可比性,可是俗語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從早到晚。

這筆叫人窩火的帳,睚眥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