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唵”~“嘛”~“呢”~“叭”~“咪”~“吽”~
站在屋前的空地上,水靖安緩緩提起體內勁力,寶相莊嚴,每喝一字變幻一個手印,對著一根深埋地下的木樁,將六字真言一一喝將了出來。
“轟!”六字還未念畢,木樁因為承受不了巨大的衝擊力層層剝裂開來,直至崩潰……
“嗯……”謝正淵老人在一旁若有所思的看著,點了點頭:“威力不錯,不過……總是欠缺了一點。”
“是的,徒兒也覺得沒有悟通全部的心法……”水靖安連忙點頭,事實上,六字真言留下的心法奧妙非常,依水靖安目前展現的六字真言威力來看,確實與傳說中一字開天裂地,一字降伏妖魔的最高境界相去甚遠。
“這是秘宗功法,既然昔日八思巴將其刻與法器中留待有緣人,那必然有其奧妙所在,這樣吧,此地事了你持我的手信去中國西藏尋秘宗迦葉活佛,那是我老友,密法深厚,必能助你一臂之力。”
“多謝師傅成全。”水靖安恭敬的道。
“就你那麼一個徒弟,為師不成全誰成全你……”老人拍了拍水靖安的肩膀,他閉上眼睛緩緩的踱了幾步,轉過頭道:“你身上似乎還有一種能量,並不是內力……”
水靖安一愣,轉念明白了過來,他伸手從腰間掏出剛得到不久的米諾陶斯之斧,心中卻是無比的仰慕,要知道,這把小小的手斧身為魔器本身能量波動極為隱蔽,實是一件極好的暗器,除了認主之人外旁人皆無法感知其存在,想不到今天卻被師傅一眼看了出來。看來師傅已經開啟了眉心的額輪練成了天眼通無上神通。
“這倒是一件有趣的東西……”謝正淵拿過米諾陶斯之斧,魔斧似乎是明白自己並不在主人的手中,發出一種嗡嗡的燥動聲,竭力想要脫出,卻是被老人若無其事的拿住絲毫動彈不得。
“這件兵刃徒兒也是剛剛得到……”兩人一前一後向屋內走去,水靖安一邊向老人講述著米諾陶斯之斧的來歷。
“既然有了這東西,就多練練為師教你的諸般暗器手法,莫要生疏了……”回到屋裡,老人將手斧遞還給水靖安。
水靖安諾諾連聲,之後,又向老人述說了一些教庭和暗黑教團的事情,其中和教庭中人的戰鬥經歷更是事無鉅細的說了出來,老人一邊聽,一邊不時的比劃幾下,給他一些指點。
“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化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老人緩緩的道出一句話。
水靖安在一旁思考著,半晌,他試探著問了一句:“師傅,您是說……我有些事失之過剛?”
老人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的天空,卻是搖了搖頭:“年輕人做事有銳氣卻也不是壞事,為師只是給個意見……”
“無論武功還是做事,極剛易折,凡事三思而後行,需知天下莫柔弱於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以其無以易之,弱之勝強,柔之弱剛,天下莫不知,莫能行。”
無聲的考慮了一些時間,水靖安長出了一口氣:“徒兒受教了。”
“真的明白就好……”老人拍了拍水靖安的肩膀:“記住,聰明的人,永遠不會露出自己最後的那一張底牌……”
老人不再多說什麼,他伸手從床頭的枕頭旁拿出一個錦盒,錦盒有些破舊了,從上面斑斑駁駁的花紋可以看的出它所經歷的時代之久遠。老人將盒子拿在手中,用力的用手擦了擦,表情嚴肅的將其打了開來。
裡面放著的顯然是一對奇門兵器,寒刃如秋水一般直浸的人心底生寒。當水靖安第一眼看到這對兵器時候,竟然生出一種直覺,這是為“七傷拳”量身定做的兵器。
老人看著這對兵器,那眼神就好像在面對一位多年的老友。
“所謂拳成兵器就,你也是有資格用他了……這對‘鐵佛手’,師傅今天就交給你了。”老人將錦盒放到了水靖安的手中。
“這……這怎麼可以……”從師傅的眼中水靖安已經看出這對兵器對老人有非同一般的意義,很有可能是他的隨身配兵,一時間也是不願收下。
“拿著!”老人決斷的揮了揮手:“為師那麼大年紀了,早已不用這東西,不留給你還能給誰。”
如此一說,水靖安也只好收下這一對兵器,他從錦盒中拿起其中一把,觀查著,這是一把很獨特的兵器,有些像印度的拳刃,主體是一個半圓形的握把,手剛好抓住那一條橫槓,將其握緊,而那半圓形的面則護住拳面,而作為一件攻擊用的兵器,五枚雙面開鋒的尖利鋒刃整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