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而水靖安此時所用的便是娜迦族戰士的肉體。
雙手在虛空中劃出圖案,一種音調怪異的咒語自水靖安口中唸誦了出來,整個鍊金陣隨即發出一中紅色的光輝來,如同鮮血般濃郁,將整個房間都包裹在這種紅色的光輝中。
坐在鍊金陣中的潘尼洛普被一種巨大的痛苦包圍了,彷彿全身的皮肉都被撕扯下來然後又生長出來,這種痛和癢並存的感覺將她折磨的幾乎要發瘋,她死死的堅持著,硬是沒有喊叫出來。
而此時水靖安也是驚駭異常,隨著鍊金陣的啟動他只覺得體內的力量如同海潮般傾瀉而出,瘋狂的湧入鍊金陣中去,而整個鍊金陣就彷彿一個無底洞一般不停的吸收著他的力量。
該死的……水靖安這時候又想起馬克烏斯長老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心中大罵,只是此時勢成騎虎,絕對不可以切斷魔力供應,不然鍊金陣因為得不到能量崩潰的話潘尼洛普就一定完蛋了。
就在雙方都苦苦支援的同時,鍊金陣的光芒越來越強烈,如同一股有如實質的霧氣,在房間中流動,逐漸的匯聚起來,在潘尼洛普的身體周圍盤旋滾動,之後彷彿鯨吸一般被潘尼洛普的身體吸取了進去……
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五分鐘,就當水靖安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紅光忽然大盛,之後便暗淡了下來,所有的光芒都被潘尼洛普的身體吸收了進去,而與此同時,鍊金陣的運轉也停止了下來。
“呼……”水靖安頗為失態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他體內的獸神力,也就是內勁幾乎見了底,恐怕要幾天的功夫才能恢復的過來,他不禁暗自慶幸,恐怕再過一會自己就要成人幹了……
潘尼洛普異常虛弱的躺倒在地上,身上的花紋已經完全不見了蹤影,全身被汗水所打溼如同從水中澇起的一般,已經昏迷了。
水靖安調息了一陣,站起身來走到潘尼洛普的身邊,仔細的檢查她的身體,輸了一絲內氣在她的體內遊走了一圈後,水靖安發現潘尼洛普的肉體結構有了很大的改變。雖然撫摸起來還是如同常人般柔軟,但在堅韌性和力量等方面都有了巨大的提高,可以說她現在的肉體已經可與娜迦將軍那堅強的肉體媲美了。
“那個老傢伙的東西倒還真管用……”水靖安輕聲嘟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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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是梵蒂岡教庭歷史上人事調動極為巨大的一年,因為某些秘而不宣的關係,至高無上的教皇陛下在這一年的秋天對外宣佈,位高權重的卡修斯紅衣大主教被剝奪了他所有的榮譽,僅僅保留紅衣大主教的稱號,而他所執掌的宗教裁判所的事物,也將變成由他和古拉.楊科爾紅衣大主教共同執掌。且不說這個人事變動的突然和平靜讓人一下子無法接受,單說教皇陛下究竟是以什麼理由在曾經被稱為梵蒂岡最有權利的紅衣大主教的卡修斯的“私人後院”插下這麼大一顆釘子,而卡修斯大主教居然連一聲怨言都沒有,僅僅是這一點就很令人玩味了……
這天早上,水靖安一個人出來逛街,原本這只是沒有目地的閒逛,在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之後,他需要放鬆一下自己。
潘尼洛普的情況已經好很多了,身體有些恢復了過來,不過,對於新的身體她似乎還有些不習慣,驟然變大的力量也需要時間去適應和控制,因此,在沒有完全適應這個身體之前水靖安並不準備把她帶出來。
清晨的倫敦籠罩在一片薄薄的霧氣中,水靖安從地鐵上下來,緩緩的走著,觀察著周圍的行人和往來的車輛,他走的很快,不知不覺的便來到了海德公園的附近。
現在時間還很早,海德公園旁的騎兵營正在進行清晨例行的訓馬,一些遊客在一旁圍觀。往事越千年,騎兵這種當年最犀利的戰爭兵種如今已經淪為了遊客們眼中的景點了。
著名的演講角前此時也並沒有什麼人,只有兩三名大學生打扮的年輕人似乎準備講些什麼,只是並沒有什麼人去看。
水靖安並沒有在這些地方停留多久,他踱過海德公園中的蛇形湖泊,信步沿著公園大道向東北走去。
忽然間,一種特別的能量波動引起了水靖安的注意,隨著功夫日進,水靖安對於內力的理解和運用也是日趨的老練,而對於外界別種能量的認識也是逐漸的豐富和敏感。
他放慢了腳步,眯著眼睛向著能量傳來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座頗為普通的英國古典式建築,建築的外圍豎立著鐵欄圍成的圍牆,同樣是鐵欄製成的大門緊閉著,大門後兩名身著黑衣神色木然的警衛一動不動的豎立著。
水靖安並沒有停下腳步,他緩緩的從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