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緣君代的思緒依稀飛到了當年在甲賀谷中的日子,那也平靜的生活是再也不可能回來了……輕嘆一口氣,她有些落寂翻動著手中的紙牌。
這是她做為上忍以來每天必做的事,“預測”——這是她特殊的能力……
忽然,她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牌。五張紙牌正成一個十字擺在她的面前……
也顧不得收拾好攤在床上的紙牌,雪緣君代在床上輕輕一點便已經竄出了房間……
要有大事了!
而就在此時此刻,就在華里士堡的另一個房間,倫納德伯爵正面色平靜的坐在一張墊著駝絨的靠椅上喝著咖啡,手中拿著一份今天的《倫敦早報》,聚精會神的看著。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爺,是我……”
“莫利斯啊,進來吧。”倫納德伯爵說著又輕輕泯了一口咖啡。
門被推了開來,只見莫利斯一臉嚴肅。眉頭緊皺著快步走了過來,湊到倫納德伯爵的耳邊:“剛才有人打來電話,說是教廷正準備大舉進攻華里士堡,讓我們早做準備……”
“嗯?!倫納德伯爵全身一震,將手中的咖啡放在一旁地咖啡桌上,轉過身來:“是誰打來的電話?”
“不知道,對放只匆匆說了這些話後便掛上了電話,因為是手機,我們也無從追查號碼,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個女的……”
“最近的情況的確很緊張……”倫納德伯爵放下了手中的報紙,肅聲道。他站起身來。回來踱步著。
“老爺,這種事。寧可信其有啊,我們至少也要做些防備……”莫利斯在一旁勸道。
“倫納德爺爺!”正在此時,雪緣君代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
“哦,是君代啊,哦還有潘尼,近來吧。”
“倫納德爺爺,不好了,有大事……”雪緣君代和潘尼洛普兩人一同走了進來,雪緣君代先向倫納德伯爵躬了下身體。接著說:“我剛剛用塔羅牌占卜,預兆很兇險,恐怕會有人攻擊我們……”
接著她看了一眼一旁的潘尼洛普,繼續道:“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潘尼。潘尼告訴我,根據俄羅斯黑手黨這幾天傳來的情報顯示,最近地確有大批教廷的神甫到了倫敦,而現在又不是什麼宗教紀念日,這非常地反常所以我懷疑……”
***
“哦?!睚眥的腦珠?!”隱門總部大宗主的辦公室裡,二宗七派的宗主濟濟一堂,此時隱門大宗主的手中正握著一枚乒乓球大小珍珠般的珠子把玩著,一邊聽著幾名剛從劍閣趕回來的長老介紹此次行動的過程。
那日裡,自從水靖安與江海流從塔中出來後,一直到第二日的早上,那最後的一組弟子還是沒有從塔中出來。所有地人多等待了一日,但一直到夜晚,鎮妖塔的大門再沒開啟過,無奈之下,所有人只能接受了兩人遇難的事實。
而所有從塔中出來的弟子中,水靖安與江海流地收穫無疑是最大的,不說別的,單以格殺一隻睚眥的輝煌戰績就足以自豪了,這可是一派長老,甚至宗主都沒有把握做到的事情。
“正淵,很好,有弟子如此,你應當自豪了!”大宗主的面帶笑意的看著謝正淵老人,點頭道。
“哪裡,小徒玩劣,不堪讚賞……”
大宗主擺了擺手:“讓他放手去做,我會讓各派都播出一些精英弟子給他,告訴他,看著他們這些年輕人能做到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各派有別意見嗎?”說著,他轉過頭去看著其餘幾派宗主。
“僅尊大宗主令!”在場諸人期聲贊同。
***
坐在飛機上看著下方漸漸小的上海,水靖安的眉頭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笑容,他若有所思的摩玩著腰間一把盤做腰帶的軟劍。
這是臨走時大宗主親自贈給自己的寶劍,當時,大宗主只對他說了一句話:“劍名辟易,好好去做!”
而前世張光庭留下的記憶卻告訴自己,這把劍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在隱門,能得到大宗主贈劍的年輕一代屈指可數,看來,大宗主真的是非常看好自己呢……
“師兄,倫敦好玩嗎?”後座的歐陽敏湊過腦袋來問道。
“是個不錯的地方……”水靖安微笑了一下:“不過……我們恐怕沒有時間去玩呢,有場大仗要打。”
水靖安此時承坐的中形客機是明易集團下屬的一架私人客機,飛機上除了水靖安外還有48名隱門的精英弟子,其中三人更是與水靖安同批進入過劍閣的年輕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