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一位年長些警衛悠閒的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不時的看一眼旁邊的監視螢幕。
“那些奸商……”皮特罵罵咧咧的縮了縮脖子,轉過頭:“我說泰勒,你那兒還有咖啡嗎?再給我一包。”
“誰讓你牛飲的,這可是你的最後一包了,還有有一包我可要自己留著……”年長的警衛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從大衣的口袋中掏出一小包速溶咖啡丟了過去。
“我說,會有小偷嘛?這麼大冷天的,哪個笨賊會來偷東西啊?”皮特開啟了飲水機的開關,一邊沖泡著咖啡一邊囔著。
“沒辦法,職責所在,還是盯緊點吧。”
埃及館展廳裡一片幽暗,只有展品跟前的黃色背景燈微微閃著淡淡的光。毫無聲息地,身著一身黑色緊身衣黑手套的水靖安如同一個吸附在天花板上的巨大壁虎緩緩的遊動著,早上來這裡踩點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摸清了這裡的一切,這個展廳裡有兩個監視器探頭,分別隱藏在大廳兩頭的的兩個角落裡。可以清晰的監視到展廳裡所有的影象,可以說幾乎是沒有死角,而天花板,卻恰恰是監視器唯一的死角。
水靖安靠近了一個攝像頭,小心翼翼的在上面吸附了一個小巧的器械,這是索洛交給他的,據說是一種干擾儀,能讓監視器的畫面保持不變。他在另一個監視器上也如法炮製的動了手腳後,輕出了一口氣:“搞定……”
“喂,我說泰勒,你說這些個機器都怎麼了?時好時壞的……”皮特用力的拍了拍滿是雪花點的監視螢幕,不一會兒,螢幕恢復了正常。
“裝置要更新了~唉~如今的器材啊,質量越來越差,湊活著用吧。”年長的警衛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咖啡。
在展覽廳正中央,就是是今天早上剛剛公開展出過的拉穆塞斯六世的面孔雕像跟其他的文物。水靖安無聲無息的遊動到拉穆塞斯六世的面孔雕像的上方停了下來,只見他四肢張開用背部吸在天花板上,腹部有規律的呼吸起伏著,非常的緩慢,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下面。
“呼……”水靖安輕輕吐出一口氣,輕巧的落了下來,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忽然,在他的身旁,氣流開始湧動,一個淡淡的人影浮現了出來。這彷彿幽靈現身的景像要是一般人看來非嚇個半死不可,然而水靖安卻絲毫沒有在意。
“動手吧……”索洛的聲音從虛幻的人影口中傳了出來,很快的,他的身型便完全的暴露了出來,維持這種獨特的“隱身”技巧對超能力的損耗是非常之大的,索洛並沒有能力維持的太久。
遠遠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在拉穆塞斯六世的面孔雕像上。現在它被放置在精心仿製而成的石棺裡面。上面那些坑坑凹凹的風化痕跡彷彿在述說著什麼,索洛從貼身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特製鋼筆型工具……
突然,走廊那裡遠遠地有手電筒的光照過來。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兩人對視一眼,急忙趴在展櫃的陰下,一動不動,昏暗的光線下,黑色的緊身衣成了他們最好的偽裝。燈光只是朝這裡晃了幾下就過去了,沒有絲毫的停留,等巡夜的腳步聲完全消失在耳中,兩人才站了起來。
索洛拿起手中的工具在鋼化玻璃上輕輕的劃了一個圓,在這個圓還差最後一點就要合圍的時候,水靖安雙手按了上去,運起內力牢牢的吸住了玻璃。
“啪~”隨著一聲輕響,一塊直徑約半米的圓形玻璃被切割了下來,水靖安將玻璃放在了一旁,小心翼翼的從石棺中取出了他們今天的目標——拉穆塞斯六世的面孔雕像。索洛從背上取下了一個用合成材料製作的小扁平小箱子,打了開來,將雕像放進去,蓋上蓋子。隨後將箱子重新揹回到了背上。他看了看錶:3:15分。
“走……”
“這是哪兒?”索洛愣愣的看著四周,四周是一片似曾相識的破敗不堪的景象。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這是一雙十歲左右兒童的手,髒兮兮的,他四下看了看,從地上的一潭汙水中他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一個十歲左右,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瘦弱的小男孩的形象,滿臉的塵土。
似乎……總有些地方不對勁。
“哥哥!哥哥!”一陣熟悉的呼喚聲從他的身後傳了過來,索洛回頭一看,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不知是從什麼地方出現的,正怯生生的拉著他的衣角。
“哥哥……你怎麼了?不舒服嗎?”小女孩有些擔憂的看著他。
對了!這是愛羅麗雅,是他最親愛的妹妹,也是他相依為命的為一的親人。是的……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