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找到自己的地方,因為小眾,它才可以安頓這座移民城市裡各種不同的人的心境。不去光顧酒吧的人一般都會否認酒吧的意義,理由是它“太亂”;光顧酒吧的人則會肯定酒吧,理由是它不僅夠自我、夠隨意,更大的好處是,你瘋狂了,卻顯得十分得體。
“狂野”是一間很普通的酒吧,說他普通是因為他並不惹人注目,這間酒吧建立在波恩市的老城區,按當地人的話說:這裡的治安不那麼好。大麻,地下賭場,性交易……許多正統人士避之惟恐不及的東西在這裡或明或暗的存在著。建立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就註定了“狂野”酒吧不可能成為一個如同波恩著名的“Boomerang”酒吧那樣註明的娛樂場所。
不過,這並不代表“狂野”酒吧就沒有人氣,事實上,這附近有許許多多的人需要這麼一個地方。“狂野”最著名的就是他的搖滾樂隊,黑火重金屬樂隊常駐與此演奏著他們的原創搖滾樂。在火暴的音樂和絢目燈光的掩蓋下,附近的毒品販子,流氓,甚至妓女,都願意到這裡來這裡喝一杯或者尋找自己“生意”的物件。有許多人把這裡當成了“據點”……
如同往常一樣,這天如了夜之後,天色逐漸的暗了下來,“狂野”酒吧外的巨大霓虹燈間歇性的閃爍起來,耀眼奪目。搖滾樂的聲音透過牆壁傳了出來,迴盪在酒吧前的小巷子裡,通常,這樣的喧鬧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凌晨。
一個面色灰白的中年男子來到了“狂野”酒吧的門前,他身著一件高領的風衣,半遮著面孔,非常小心的四周看了看才推開了門。
一陣如同衝擊波一般的狂爆音樂險些將他衝了個踉蹌,男子有些侷促的四下看了看,小心翼翼的走到吧檯前。
“說吧,兄弟,要點什麼!”吧檯侍者正漫不經心的擦拭著手中的杯子,屁股跟隨著音樂的節奏晃動著。
男子衝著吧檯侍者輕聲道:“是博伊叫我來的……”
侍的目光微微一凝,身體頓時停止了晃動,上下打量了一下男子,指了指最靠角落的一個位置:“你去那兒坐著。”
半晌,一個身軀龐大的胖子從酒吧的內間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名面目冰冷的保鏢,手中提著一瓶黑啤酒,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男子的對面。男子似乎有些(炫)畏(書)懼(網)他,見他坐下,便又向角落裡靠了靠。
“魯道爾你這個混蛋是不是在坑我?”胖子將酒瓶重重的敲在酒面前的桌子上,惡狠狠的盯著面前的男子。
男子將低著的頭從高聳的風衣領口中抬起來,赫然便是索菲亞的“表哥”之一——魯道爾先生,他似乎是非常的(炫)畏(書)懼(網)面前的胖子,以至於整個身體都有些瑟縮了起來。
“怎……怎麼可能呢,您是在開玩笑……博伊先生……”魯道爾竭力想要在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只可惜他目前的笑容遠比哭還要難看。
“開玩笑?”胖子的瞪起一雙滿是血絲的牛眼,唾沫幾乎要噴到了魯道爾的臉上:“我損失了7個兄弟就是為了和你開玩笑?啊!”
“你說,為什麼那女人身旁會有那種高手的?”胖子一把抓住魯道爾的領口將其拉了過來,兩人的額頭幾乎碰在了一起:“你是不是想故意讓我去送死?早知道你小子沒安什麼好心……”
“不……不……不……不是啊……”魯道爾已經被駭的口齒都有些不清楚了,只是拼命的擺著手:“您聽我說,您聽我說啊博伊先生,我那妹妹的公司平時的確是只有一些保安,我的的確確是看過,她也沒請什麼私人保鏢……”
“那那個高手是從哪兒蹦出來的?難道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胖子打斷了他的話。
還真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魯道爾心中暗自嘀咕,只是口中自然不敢這麼說,只能陪著笑道:“今天您的人一走我就去打聽過了,我們這次真是太不湊巧了,我那妹妹失散已久的哥哥居然回來了……”
“哥哥?她的哥哥不就是你們兩個混蛋嗎!”
“這是她的親哥哥,我不是和您說過嗎,這個女人只是我舅舅從外面撿回來的義女,原本我舅舅這碩大的產業應該由我們來繼承才對,沒想到那個老不死的腦子不知出了什麼問題,居然剝奪了我們兄弟兩的繼承權,把財產全都過繼給那個不知哪兒來的野女人……”魯道爾越說越是咬牙切齒,索菲亞在他的口中已經成為了擋他財路的“野女人”。
“夠了!給我說重點。”胖子打斷了魯道爾那顯然有滔滔不絕傾向的抱怨,這種抱怨他已經聽了不止一次了。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