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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內舉行宣誓儀式,誦唸4個多世紀來一直不變的誓詞,祈求上帝保佑自己圓滿完成任務,為效忠教皇可以獻出自己的生命。

古拉·揚科爾紅衣大主教帶著一臉淡抹的笑容步履穩健的走進教皇宮的大門,作為教庭中級位最高的紅衣主教團的成員之一,門口的衛士自然是不敢阻擋他的道路,其中站在最靠門的那名衛士更是躬身替他開啟了大門。

與此同時,在教皇宮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現任教皇米羅二世正靜靜的負手站立著,身形有些佝僂,他原是波蘭人,今年已經76歲高齡了。歲月的滄桑清晰的刻在這位老人的臉上,那一對不再銳利的昏花眼神彷彿在告訴所有人,老教皇已經時日無多,這也使得近些日子來,下任教皇人選的問題逐漸的成為教庭核心人物心目中的焦點。

米羅二世的面前懸掛著一幅米開朗基羅的重要作品《末日的審判》,這是一副摹仿的極其逼真的仿製品,是老教皇特意讓人臨摹後掛在這兒的。這是米羅二世最喜愛的幾件藝術品之一,每天他總要靜靜的在畫前站上一會兒,這彷彿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沒有人明白,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這幅畫的原畫在西斯庭禮拜堂正面祭壇的牆壁上。米開朗基羅作這幅畫時已經60歲了,他用了5年時間來畫這幅偉大的傑作。他在結束這幅傳世之作時做了一件讓後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他讓自己走進了這幅警世之作中:在畫中人物聖巴爾託羅梅奧向審判者展示的人皮上,有一張癱瘓的臉,米開朗基羅在這張癱瘓的臉上畫下了一幅痛苦的自畫像,令人驚心動魄。

門外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米羅二世沒有轉過頭去看,只是靜靜的道:“進來。”

一個神著白袍的神甫開啟了門,在門口躬身道:“陛下,古拉·揚科爾大人求見。”

“讓他進來吧。”

神甫點了點頭關門退了下去,不一會兒,門再一次的被開啟了,一個身披紅色長袍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古拉·揚科爾參見陛下。”古拉·揚科爾的聲音永遠是那麼悅耳低沉,作為梵蒂岡最年輕的紅衣大主教,他一直很得米羅二世的器重。

“進來吧。”米羅二世緩緩的走到他的桃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這張桃木辦公桌已有四百年的歷史,上面擺放著一些供教皇平時參閱的資料和宗教典籍,教皇合上了一本攤開在桌子上的書,將它插回到一旁的書架上,古拉·揚科爾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本《諸世紀》,十六世紀時被羅馬教庭列為禁書的著作之一,這本書還有一個名字——《大預言》。

傳說此書是以中世紀占星術為思想基礎寫成的,《諸世紀》一書有1000首預言詩,這些詩晦澀難懂,後世有人試圖將世上發生的一些事件與《諸世紀》預言詩句聯絡起來,以求找出預言的靈驗之處,竟然一一應驗。

“陛下,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我認為有必要向您彙報……”古拉·揚科爾恭敬的站在教皇的桌前,對於這個執掌了教庭近三十年的老人,他不敢有絲毫的輕視。

“什麼事?說吧……”教皇的聲音中透出一股昏昏欲睡的味道,有氣無力。

“前些日子,負責巡察拉斯維加斯的教區的蘭德羅·康特拉神甫和霍華德·馬丁神甫帶來了一個不好的訊息,說他們發現了一種不死生物,我派人驗證後,發現在別的一些地方也出現了類似的事件……”

“拉斯維加斯教區的不死生物……嗯……”米羅二世閉上眼睛想了一下,伸手從一旁的資料中翻出了一份,遞給古拉·揚科爾。

“你看看是不是這個。”

古拉·揚科爾走上一步,雙手接過資料,他略略的看了看,心中猛的一緊,這份資料上的報告異常的清晰完全,自己多日來派人總結出的材料這裡竟然都有所記載……

古拉·揚科爾飛快的翻閱著資料,資料中一些資料的詳細程度甚至是自己都沒有調查到的。他的心中越來越慶幸,慶幸自己至今為止都沒有在老教皇面前表露出任何的野心,看來這個看似已經垂垂暮年的老人,未必就像教庭中其他人猜測的那樣昏聵而不理教務啊。畢竟是掌握著世界上最大宗教的人,身邊那股隱藏在暗處的潛勢力絕對是不可輕視的……

心中臉上自是沒有流露出絲毫表情,古拉·揚科爾輕輕的把資料放回到教皇的面前:“陛下真是無所不知,想必這一切都已經在陛下的掌控之內了……”以他據傲的性格,雖然表面上對教皇保持著臣下的本份,沒有絲毫逾越之處,但真要說出這樣恭維的言語實在還是不常有的事。

米羅二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