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的主人。潘尼洛普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這個想法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彷彿從自己出生起就已經銘刻在自己的腦海中。男子的身上有一種讓自己(炫)畏(書)懼(網)的,無法違抗的氣息,讓自己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
“主人……”潘尼洛普有些怯生生的開口了。
看到眼前的女子一副低眉順目的樣子,水靖安就明白秘術已經成功了,按照師傅的說法,除了施術者本人,誰也不可能解開這種秘術。那麼眼前的潘尼洛普應該就是對自己惟命是從了。
“潘尼洛普,你還記得自己的任務嗎?”水靖安頗感有趣的看著這個曾經妖媚的風情萬種的尤物,此時在自己面前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竭力的回憶了一下,潘尼洛普沮喪的搖了搖頭:“不記得了……不過我會按主人的吩咐去做的。”
水靖安心中一動,又問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潘尼洛普有些奇怪的看了水靖安一眼,似乎在奇怪他怎麼會問這種問題,不過還是絲毫不敢怠慢的回答了:“我叫潘尼洛普,是一名殺手。”
“哦,你通常是怎麼殺死對方的?”
“引誘男人上床,然後殺死對方。”潘尼洛普平靜的道,彷彿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你知道組織嗎?”水靖安盯著潘尼洛普的眼睛。
“知道,他們訓練了我。”潘尼洛普的眼中閃過一絲莫明的光芒。
水靖安若有所思的看著潘尼洛普,點了點頭:“先把衣服穿好吧。”
潘尼洛普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衣服,她伸手拿起丟在一旁的胸罩穿戴上,卻發現那條細小的丁字褲早已被水靖安扯破了,當下也不在意,就這麼真空的將那套拉丁舞裙穿在了身上,大膽豪放的姿態看的一旁的水靖安一陣刺激。
“主人,好了。”潘尼洛普靜靜的站立著,等待水靖安的吩咐。
“以後就不要叫我主人了,換個叫法……”水靖安有些不習慣,他看了一眼身邊不聲不響的等待自己吩咐的潘尼洛普:“以後要叫我少爺。”
於是乎……潘尼洛普被水靖安等同在了女僕的級別上……
出了房門,一名一直在走廊盡頭候著的侍者隨即快步走了過來,躬身道:“您是水靖安先生嗎?”
“是的,我是。”水靖安一邊點頭一邊交回了鑰匙卡。
侍者接過了鑰匙卡,一邊恭敬的道:“倫納德伯爵先生已經離開了,他為您另外準備了一輛車,需要我通知您的司機嗎?”
水靖安點了點頭,侍者拿出一個小巧的專用通話器說了幾聲,接著,他伸出手:“兩位請隨我來。”
水靖安注意道,這名侍者的眼神在說話的時候時不時落在他身邊的潘尼洛普身上,心中大感好笑之餘倒是有些感嘆紅顏禍水。
順著樓梯直接到了樓下,侍者殷勤的將兩人送出了國家宴會廳的大廳,而等候水靖安以久的司機——一名狼族的成員也已經候在那兒了。
出了大廳侍者就不再送了,司機開來的黑色勞斯萊斯就停在宴會廳外不遠處,司機緊跑了兩步為兩人開啟了車門。
此時還是凌晨,離天亮還有好一段時間,整個溫莎堡都沐浴在各色的燈光之中,空氣中不時的有微風吹來,帶著溼潤的氣息,有些清冷。
“潘尼洛普!等等我!潘尼洛普……”正當兩人要上車的當口,一陣急促的男聲從後方傳了過來。
聞聲向後看去,來者兩人都不陌生,正是水靖安有過一面之緣的“情哥王子”安德烈.朱利亞。此時的他依舊是那副有些萎靡不振的樣子,正急匆匆的向著水靖安跑了過來,一頭金髮因為急促的跑動顯得有些亂。
“親愛的潘尼洛普,剛才你去哪兒了?我一直在找你?”安德烈.朱利亞跑到了潘尼洛普的面前,一眼也不看一旁的水靖安,只是一臉痴迷的看著潘尼洛普。
水靖安此時真是極端佩服身旁這個“妖女”的手腕,也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將一個瀟灑風流的“情歌王子”迷成了這般模樣。
“安德烈.朱利亞?”潘尼洛普皺了皺眉頭。
“是的,他們告訴我你在這兒……”安德烈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語氣的變化,還想說些什麼,便被潘尼洛普打斷了。
“我想……我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已經結束了。”潘尼洛普隨意的晃了一下腦袋將幾縷被風吹的飄到了胸前的長髮理到背後去,姿勢輕盈而媚惑。
安德烈.朱利亞卻是面色大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