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的聯絡,無論是報紙還是補給全部被喪屍毫不留情的截了下來,除了落日峽谷這條路。
“哼,公孫名你做的真絕啊。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陳氏集團屈服嗎?你太小瞧我陳遠了,只要落日峽谷一日不滅,你們喪屍就永遠擋不住我陳氏集團的鋒芒。”
陳遠站在落風聚集地的城牆上面,看到幾十公里外那仿若一團團無邊黑色海洋的喪屍群,冷冷一笑,空氣中瀰漫這濃濃的屍臭都無法擋住他那壯志雄心
寒風冷冽如霜,風如鋼刀拂面,落日峽谷一片的寂靜,和往日沒有什麼區別,不過巡邏山路的人員比以往增加了一倍以上。
所有巡邏的人臉色凝重,他們都明白自己現在肩負的使命有多重,行走在修繕在懸崖邊上的險路上,凌厲眼神不斷的掃射上山的幾條重要的通道,以防對方攻擊。
一座座的漆黑色的碉堡直接橫攔在上山的必要通道上,碉堡修葺的不高卻很大,滿打滿算可以容納十幾個人擠在裡面。碉堡除了必要的外表用水泥敷面外,碉堡內部完全是由一根根至少有成*人手臂粗細的鋼筋包裹,裡三層,外三層包裹著整個碉堡,一般的喪屍想要攻破根本是痴心妄想,,於其說是碉堡,還不如說是一層不可移動堡壘。
一把把重機槍的槍口從碉堡中特意開出的空隙中伸出來,槍口對著通道下面,只要來人,第一時間就能發動攻擊將來人打成塞子。
山頂之上,一座座高高豎起的瞭望塔,聳立在山頂之上,風吹不倒,傲然廷。
站在山下,放眼望去,一排排縱橫交錯的瞭望塔給人一種超級的視覺震撼。
方圓十幾公里範圍盡在瞭望塔的覆蓋當中,一挺挺閃爍冷光的重機槍被直接架在瞭望塔中心開出的空隙當中,一層層的向上提升。幾乎每高兩米,就有幾拓機槍從瞭望塔裡面伸出來,向上蔓延,十幾米高的瞭望塔上幾乎架滿了重機槍,與碉堡不一樣,瞭望塔上的重機槍幾乎是全方位的三百六十度的覆蓋,就連那無人可以攀上的絕壁也被附在在重機槍的槍口下,確被有任何的盲點
“厲害,如此嚴密的防守,整座落日峽谷別說連個人了,恐怕就連一隻蚊子也飛不進去,更有全方位覆蓋的雷達架在山頂上,嚴禁有人何人入內,陳氏集團真的看中這裡啊。
站在遠處一座山頂,楚天佑漠然的看著前面清晰可見落日峽谷,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在他身邊站著公孫名,豹天,白月,在他的身後則是喪狐。
“不錯,很嚴密的防守,不過可惜了。好了,接下來我就請楚兄你欣賞一場偉大的娛樂節目,算是我送給楚兄你的第一個見面禮。”公孫名朗聲說道,緩緩的抬起手臂,猛地往下一揮,數十道殘影沖天而起,射向落日峽谷。
“敵襲。”
“敵襲。”
人影消失沒過多久,原本安靜的落日峽谷突然被一聲聲尖銳嘹亮的警報聲給驚醒了,仿若滾油鍋裡突然滴進了一滴水一樣,頓時沸騰了起來,凌亂卻有序的腳步聲,哪怕是隔著幾百米依舊清晰可聞。
“敵襲,到底是怎麼回事,說。”隱藏在特殊建築裡的陳天衝出通道,一把拖住一個準備回來報信的人厲聲喝道。
他是在今天秘密的離開落風聚集地到這裡來的,想要替自己的父親來監督這個重要的關口,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陳天不是什麼懦夫。
上次用李代桃僵引出那個殺手,最後受而歸的時候,他的繼承人位置已經變得岌岌可危了,稍微再出一點事情,他的繼承人立馬就會被罷免,哪怕他父親是陳氏集團的掌權者也一樣。
“你,他,媽是。”
被陳天拉住的那人剛想張口怒罵,當看清楚到底是誰時,臉色變得慘白,立即惶恐,跪在地上:“少少主,是,是監控山腳的雷達上突然出現了二十道影子分成四組分別從山腳的四個方向朝著山頂衝來,機槍對它們沒有用處。根據初步判斷,那些黑影可能是喪屍。”
“喪屍,實力怎麼樣。”陳天冷聲問道。
“初步判斷,屬於高階喪屍,少主,我們要不要去內部請供奉出來解決這件事情,以防萬一。”
那報信人恭敬的徵詢著陳天的意見,在他心中,陳天是陳氏集團未來的主人,得罪了陳天說不定那一天死了,自己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高階喪屍?”陳天不屑的說道:“不用了,幾具高階喪屍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然敢攻進我們落日峽谷,簡直是不知死活,叫他們叮囑,誰殺了那寫高階喪屍,晶體就歸誰,不用去通知幾名供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