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二師兄是整個師門對我最好的人。你怎麼能侮辱他的人格?嗚嗚——你這個壞人。”
在乎我,這話是不是說的早了點?咱們從認識到結婚只不過短短几天,這中間可沒有經過什麼戀愛。一點緩衝時間都沒有,這麼快就在乎了,你騙鬼吧?
不過這話也只能在心裡想想,要真說出口,只怕小夜叉會立馬跳起來。
“行了,我錯了,真的錯了。”鮮少絕連忙遞過一張淚巾,末了還不忘嘀咕一句,“做男人太累了,做好男人更累!”
“靈兒,帶他上前來見過諸位長老!”
一聲宏厚的聲音傳來,秦朝坐在左邊第一個位置上說道。
“哦!”秦湘靈趕緊擦掉面頰上的淚痕,拽了一下鮮少絕的衣袖。
“諸位師叔、師伯。他就是我剛剛成親的夫婿,鮮少絕。”秦湘靈老實地朝著眾人一鞠躬。回頭見鮮少絕還愣著,她趕緊又拽了一下,小聲說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說話呀!”
鮮少絕並不喜歡這些調調,強者高高在上,誰見都得先鞠躬。這裡十個人,要一人鞠一下,那不得彎十次腰,不合算。咱還是站著回話的了。
他嬉笑一聲,道:“諸位長老好,小子就是鮮少絕!”
嗯!這年輕人怎麼這般輕浮?諸位長老心裡俱是一驚。
秦朝忙與其他幾位長老遞一遞眼色,示意大家不要驚奇,這才指了指右邊首座的一位長者,道:“鮮少絕,這位是大長老,今後你便拜在他的門下。不過仍舊是第四代弟子。”
“無所謂!”鮮少絕眨眨眼睛應道。反正他進這裡的目的很簡單,拜誰為師都是一樣。至於戰技,馬馬虎虎學點就行了。他也不指望在這裡能夠學到什麼好東西。
“大膽,這就是你與師長說話的態度麼?”這大長老是一個眼睛裡揉不得沙子的主,他哪裡聽得鮮少絕這般輕浮的言辭,大聲呵斥道。
鮮少絕卻仍是笑臉一副,慢悠悠地看了大長老一眼,“大長老是吧。你這話說的就有些偏頗了。何為師長,便是教授我技藝的人。我們現在才剛見面,你不曾教過我任何東西,我也還不曾正式拜師。此時言師長是否早了些?所以,此時我們的關係只不過是剛剛認識的兩個陌生人而已。”
“伶牙俐齒!就憑你這樣,如何入得我鬥米道的大門?”大長老還不曾回應,下方一個女性長老卻率先斥責起來。
“咦!這位奶奶,我與大長老闡述一個事實,怎麼變成了伶牙俐齒了呢?另外,我回答你的問題,我是走著進了鬥米道的大門的。”鮮少絕笑臉不改,悠悠地說道。
“你——”這番話的確充滿了挑釁的意味,可是其中卻沒有絲毫的漏洞。這女長老氣得不淺,一張皺臉瞬間便綠了。
“秦二哥,你確定這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麼?”鮮少絕這一番,卻是讓諸位長老俱都跌破了眼鏡。大家不禁置疑起秦朝來。
“這——那段影響大家都是看過的,而且這事也是掌教首肯的,。想來不會錯才對。”面對眾長老的置疑,秦朝的聲音底了下來。其實他的心裡也有了一些動搖。這年輕人的輕浮與期盼的出入太大了。這樣的人擔得重任麼?
“好了,今日的事就到此吧。鮮少絕,你先隨著靈兒去休息。”大長老起身一拂衣袖,轉身對著歐陽劍說道:“劍兒,你帶他們下去。記住,警告他別去後山。”
“是!”歐陽劍恭敬的朝大長老一拱手,轉而走到鮮少絕的身前。
“師妹,鮮少兄,咱們這就出去吧。你們的住所在第七宇。請隨我來。”說完他率先走了出去。
“二師兄,怎麼我的住所變了麼?我們怎能住在第七宇?”秦湘靈小跑著追上前去問道。
這鬥米道的規矩甚嚴,三代、四代弟子一律住在第七宇一下,只有二代弟子才能住在第七宇。而第八宇是教內議事和演武的地方。
歐陽劍淡淡一笑,道:“師妹,這是掌教專門吩咐的。給你們在第七宇專門收拾了一座小院。如今嫁人了,可就不能再任性了,知道嗎?”
看得出來,歐陽劍的確疼愛這個師妹,那真摯的眼光是不會騙人的。
“噯。賤兄,等等,等等——”歐陽劍囑咐秦湘靈的話鮮少絕聽了清清楚楚,連忙快步跑到近前。
歐陽劍轉身,道:“鮮少兄,我叫歐陽劍,寶劍的劍,千萬別叫錯了。你可以叫我歐陽,兄字就省去了吧。”
見自己的小伎倆被識破,鮮少絕一陣尷尬,他摸著鼻樑答道:“不好意思,發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