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將軍言重了,等到了密州,我一定為將軍表功!”鮮少達都笑道,李冠的用意如此明瞭,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再說這一趟去往密州,還有不少地方需要仰仗這位權臣。
李冠心頭一鬆,“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多謝少穆。”李冠深知,這事是絕對不能說出去的,如若不然,他的性命難保。不止如此,即是回到密州,他也只能與鮮少絕等人親近。也就是說,他如今已經與鮮少族綁在了一條船上。
此事算是告一個段落,鮮少絕扭頭向著陳善,“煩惱將軍帶我們進入內城,不知可否?”
話雖是商量的語氣,可是陳善知道,這哪裡有商量的餘地?面對修仙者,他一個宗師級武者,什麼也不是。
當下陳善不敢多言,拉過一個士兵欲要讓他前往內城通報。卻被鮮少達都攔下了。
“不必了,你直接帶我等進去吧!”
陳善的心裡一驚,此話說的不容置疑,只怕那大將桂芝化凶多吉少了。
可是他卻不敢多言,簡單地在脖子上的傷口處上了一些止血藥劑,然後纏上一圈白布,便在前頭帶路,向著內城而去。
這伏旱城雖有內城、外城之分,可是外城不過就是一處城樓而已,並非包裹著內城。這內城之說只因為它在外城的南側,大密朝俗稱南側為內側。內城便由此得名。
這內城距離外城其實還有二十多里路程。這裡已經不是大漠地帶,漸漸地進入了山地,這二十多里路之間只是小山峰就有數座。
陳善為眾人備了戰馬,二十多里路卻也只是一刻鐘便走完了。
內城遠比外城宏偉的多,一樣是墨青石築就的城牆,卻高達十米,厚度與外城相當。城牆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看得出來,守衛極為森嚴。
守城衛兵都是認得這陳善的,雖然驚奇他頸項上的傷勢,可終未加阻攔。一行人安然地進入到內城。
這伏旱城本來是鮮少族的邊城,可城內建築卻是一應地中原風格。這也難怪,這裡面居住的大多都是中原的商人及民眾,風俗並不隨著大漠。
來到這個世界還是第一次見到中原風格的建築,竟然酷似鮮少絕前世西安的古代遺址,憑欄玉砌,雕樓畫鳳。
大街上小商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行人絡繹不絕,好一番繁榮的景象。
這邊城之中,陌生人往來非常正常,但是如鮮少絕與火藏王這般頂著一頭紅髮的人卻並不多,這一來,沒少得行人顧盼的目光。
然而鮮少絕一行卻無心欣賞這副景象,也顧不得周遭眾人顧盼的眼神。
鮮少達都低語一聲,“直接去桂芝化的府邸!”
陳善自始至終都不敢有一絲的違逆心思。其實也並不是不敢,他經歷過無數次沙場征戰,生死一線多次,再加上宗師級的武境,他的心性磨礪的堅毅無比,對於生死早已經有了不凡的詮釋。但是遇到這一行人,他愣是有一種被生生壓制的感覺。在鮮少絕與四大藏王面前倒還罷了,他在境界上差了太多,被壓制說得過去。可是面對鮮少達都,他卻一樣有一種被壓制的感覺。陳善明顯的感覺,這種壓制絕對不是源自武道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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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芝化的府邸在內城的西面,穿過三條街道,再走過一條長街即到。平日裡不當值陳善也住在這裡,這條路他已經走過無數次,早已經輕車熟路。可是今天再走,他卻感覺腳步異常沉重。
這一條長街上的小販一樣很多,各種小吃、玩偶、古玩字畫,應有盡有。街道兩邊是各式各樣的店鋪,進出的行人無數。
然而長街盡頭一百米以內卻沒有一個小商小販,空曠異常。
這裡便是桂芝化的府邸所在。看得出來,這一座建築是整個伏旱城最氣派的,院門高達五米,雄偉異常,大門上方掛了一面碩大的匾額,上書兩個大字——桂府。
大密朝不變的定律,駐守一方的將軍都可以得到城內最好的建築為府。
此時府邸前兩個十人小隊往來巡視著。見到陳善一行走過去,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走過來,看來是相熟的人。
來人道:“陳統領,你怎麼回來了?這幾位是?”
陳善道:“這幾位是我的舊友,與桂將軍也是相識的,特帶他們回來拜訪一下。”
那人對於陳善的話似是深信不疑,不過看到陳善脖子上纏著的白布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