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天分呀!”他的話鋒驟然一轉,“如若不是我,你如何能在體內結出神脈,如何能引出戰神圖附體?你居然說要跟我結仇?”
他驟然間隱去了笑容,言詞鏗鏘,“我走遍七絕大陸才在此地尋得這條千年的霸王蟒,在這裡守候十年等待你到來。費盡千辛引導你成就戰神之體,到頭來你不謝我不說,反而要與我不死不休。你身上的戰族血脈白流了麼?”
這一番說辭字正腔圓,只把鮮少絕聽得目瞪口呆,他凝視著吳權吹鬍子瞪眼的模樣,頓時滿腦子的霧水,“等等,你說你在這裡等我?還有什麼神脈,戰神圖,霸王蟒,戰族、、、、、、你等等,讓我先理理、、、、、、”
“好,你理先。”這個乞丐變臉有如翻書,見到鮮少絕疑惑,他竟然自顧自地坐下來倒了一杯酒水,咂上一口,他將酒杯舉起來,言語輕鬆,道:“你要不要?”
“啊?哦。”鮮少絕一愣,擺擺手,道:“不要,你喝,別打岔就行!”
“茲——”吳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左手又抓起了酒壺。他的眼睛卻是始終沒有離開過鮮少絕,“行,我不打擾你,不過你得快點。”
鮮少絕再不理會吳權,兀自沉吟著,“兩世為人——鮮少族少穆——戰族——神脈——戰神圖——霸王蟒、、、、、、不對呀,那這吳權又是什麼人?他彷彿對我的事瞭如指掌。我不是鮮少族的傳入麼?怎麼又何戰族扯上關係了?”
“太亂了,太亂了。”越往下想他覺得腦子裡越亂,一點頭緒也理不出來。
“你究竟是什麼人?”著實太亂,鮮少絕不忍再想下去,還是直接問比較直接明瞭。
“你理順了麼?”吳權手端酒杯,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不過我想先確定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是告訴你了麼?吳權,煉器師吳權。”
吳權恢復了一副吊兒郎當的乞丐模樣,這副形象讓人很難與剛才見到的聖者風範聯絡在一起。可就是這樣一個人卻讓自己一籌莫展。單單一個名傳大陸的煉器師麼?不,絕不是這麼簡單。
“不,絕不是這麼簡單。我離開鮮少族之前,大祭司曾提起過你,可是我很難相信你的話。”
“你倒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吳權嬉笑著說道。
這話卻是把鮮少絕氣了個夠嗆,沒有腦子?不過此時不是慪氣的時候,弄清楚事情才是最重要的。一抹排斥的情緒在心底淌過,可到底是壓了下去。
“我的確就是吳權,煉器師吳權。不過我也來自戰族,更是你的守護者。”
說這話的時候,吳權的神色驟然肅穆起來,臉上的慵懶一掃而光。雖然沒有聖光出現,可是整個人卻彷彿換了個模樣。對,就是這樣,聖者姿態。
“戰族,我的守護者?”比起吳權本身的變化,他的話才更讓鮮少絕吃驚。
吳權放下酒杯,站起身踱了幾步,雙手別在背後,長吁一口氣,這才緩緩地說道:“我自戰族出來,到今天差不多一百年了。這一百年裡,我等得就是這一天。”
他緩慢轉身,原本渙散的目光凝聚成一點,精光閃爍,“你,鮮少絕,穿越兩個時空,兩世為人,可是卻用著同一個名字,你就不奇怪麼?”
鮮少絕為之一愣,是啊,我穿越時空,名字都沒有出入,難道真的說意外麼?
“這不是意外,這是輪迴,因為你身上流淌著我戰族的血脈,因為你肩負著戰族的使命——我也同樣有我的使命,我的使命便是助你成就戰神之體。”
戰族血脈,鮮少絕想起來了,這一世他的母親便來自戰族。如此,他身上流淌著戰族血脈也就說的過去了。可是使命,什麼使命?帶領鮮少族走向強大麼?那戰神之體又是什麼?
吳權說得越多,鮮少絕卻只是感覺越糊塗。聽吳權話裡之意,他穿越絕不是一個意外,倒像是某種專門的安排,是一個精心的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事情就太過於匪夷所思了。而且,這是福還是禍?
“我越聽越亂,你說的使命就是人王預言麼?帶領鮮少族走向強大。可是這與我穿越到這個世界有什麼關係?還有,我的穿越難道不是意外麼?”
“你心裡有太多疑問,這很正常,你還沒有找到你的戰魂,戰神之體不能完全覺醒。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使命遠不止此。鮮少族強大與否,其實無關緊要。表面上你從另一個世界而來,實際上只因為你承續了那個世界的一些記憶而已。你本來就屬於這個世界。”
什麼?本來就屬於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