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高空飛行,難免有些不適應,這都是正常反應。”鶴白見不少人出現不適症狀,大笑出聲,安慰眾人。其餘幾名真陽宗弟子也笑了。“小泉子,記得三年前你第一次乘坐風雕,可是吐了我一身啊。”“於浩師兄,少提這茬,你也好不到哪去?一上風雕,你就緊抱著我不肯撒手,我嘔吐可是你勒的。。。。。。”“小泉子你討打不成。。。。。。”“哼,誰怕誰啊。待回到真陽峰,咱就大戰三百回合,賭五斤元液,敢不?”“誰怕誰是龜兒子,賭了。”。。。。。。在一陣笑聲中,諸人漸漸適應了高空飛行,有的閉目養神,有的打坐調息,有的則是與真陽宗弟子交談,閒扯一些趣事,一路無話,經過半日一夜的飛行,不知越過了多少崇山峻嶺,終於在第二日抵達了真陽峰。“諸位,真陽峰到了。”諸人從入定中甦醒過來,臉色激動地俯視下方,那是一座蜿蜒百里的山峰,林海蒼翠,波浪起伏,樓閣廟宇,四處林立,其間雲霧繚繞,不時有飛禽神獸飛過,宛如人間仙境一般,美輪美奐。“啊——終於到了麼?”風天戰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掃過真陽峰,喃喃地道。這廝可沒有什麼不適反應,在風雕上沒心沒肺地睡了一路,老邋遢有一隻大黑鳥,也不知什麼來路,常騎著大黑鳥四處轉悠。大妖風雕降落在一處空地上,早有真陽宗的弟子等候。“甄丕師兄,這是典冊,三百一十二名入圍弟子盡皆在此。”鶴白從風雕上一躍而下,從儲物法寶中取出一典冊,交給了一名身材瘦高神情冷漠的真陽宗弟子——甄丕。“諸位師弟一路辛苦了,都回去休息吧。”甄丕冷漠地道。“一切有勞甄丕師兄了。”鶴白等十二人離去。甄丕目光冷漠地掃過三百名入圍弟子,冷冷地道:“諸位經過初試,成為真陽宗的入圍弟子,可並不代表一定能夠透過接下來的考核,真正成為真陽宗的弟子。”“在我真陽宗內,弟子分為五個層次,入圍弟子,雜役弟子,外宗弟子,內宗弟子,核心弟子。”“五個層次之中,入圍弟子的級別最低,享受與雜役弟子一樣的待遇,每個月可領取五斤元液,卻不能在真陽宗修煉,會被外派至各地,經營我真陽宗在外的產業。”“雜役弟子雖能留在宗門,卻不具有選取神通法門的資格,只能在山上做一些雜役,累積宗門貢獻,換取元液。。”“外宗弟子可領取三十斤元液,選一門神通法門。。。。。。內宗弟子可領取五十斤元液,選取三門神通法門。。。。。。核心弟子可領取百斤元液,可選取五門神通法門。。。。。。”甄丕冷冷地道:“當然,你們可以透過苦修,提升修為,晉升到內外宗弟子,甚至核心弟子。。。。。。你們要記住,這個世界沒有不勞而獲,只有刻苦修煉,才有可能得到晉升的機會。”“多謝師兄指點。”三百名入圍弟子齊聲道。“下面依次領取銘牌,銘牌正面刻有名字,反面是你們這次考核的編號。”銘牌是由一種玉石打造,嬰兒手掌大小,其上有一真陽宗的徽記,握在手中圓滑舒適,有一種特別的氣息波動。“二二二!”“這真他娘。。。。。。”風天戰看著銘牌上的編號,腦門上浮現一條條黑線,讓他有種吐血的衝動,這他孃的編號未免太“二”了吧。
真陽峰,一遼闊的宮殿,足有千丈方圓,其內有四十九根火龍柱,雕刻有形態各異的火龍圖案,或騰雲駕馭,或噴吐火焰,或沖天而起,或匍匐在地。。。。。。透著言辭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嚴。古老宮殿的盡頭,有一奇異的巨石,晶瑩剔透,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其上有一輪“真陽”,釋放出刺眼的火焰光芒,正是真陽宗的“徽記”。巨石之下有一火焰王座,其上端坐著一名白袍中年人,面如冠玉,偉岸不凡,雙眸如星辰,一眼望下去有一種身陷茫茫大海,無法自拔的感覺,周身散發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威壓,此人正是真陽宗宗主——祝焱。火焰王座之下,有一麻衣老者,長相精奇,渾身有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氣息,正是麻衣神相姜伯彥。“伯彥兄,此事可屬實?”真陽宗宗主祝焱神色凝重地問道。“祝焱兄,我姜伯彥百年無一失,況且此事關係甚大,怎敢兒戲?”麻衣神相姜伯彥遲疑了片刻,苦笑道:“只是那東西太古老了,又無從考證,所以一時間也難以斷定。。。。。。”真陽宗宗主沉吟了片刻,雙目掠過一抹決斷,出聲道:“既如此,那這次的弟子選拔,就讓狴犴出馬吧。”“祝焱兄真的要請狴犴出手?”麻衣神相姜伯彥神色一變。“狴犴這廝已在真陽宗聖地沉睡了百年,傷勢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也是該讓它出力的時候了。”真陽宗宗主祝焱笑道,“若真的如伯彥兄所料,百年之內,真陽宗又將有一個白河愁。。。。。。”真陽宗宗主祝焱話語中有一種淡淡的悲傷。“白河愁師侄的確是一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