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低頭猶豫了很久,終於抬起頭來,“卡羅爾,去告訴他,就說'她'要與他面談。”
“殿……殿下?!”卡羅爾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
大廳內所有的笑聲瞬間停息了下來,寂靜的令人害怕,所有人都茫然看著殘,不知道他究竟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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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鄴此刻正坐在臨時搭建的軍用帳篷中閉目養息,雖然說是帳篷,但畢竟是梵若拓皇帝的臨時居住地,也是最高軍事的會議地,理所當然要比其他帳篷豪華了許多。
帳篷外面由數塊厚重的布重疊所形成,最內側的絹部細膩而柔滑,觸控起來給人一種極為舒適的感覺。
梵鄴坐在帳篷中間偏上的坐椅上,那上面也罩著一層柔軟的純白絲綢,伸手可及的旁邊桌子,還沾染著幾顆水珠的鮮果乘在顯然雕琢得極為精細的玉盤中,一個透明的酒杯放在旁邊,琥珀色的液體平靜的流淌在其中。
梵鄴顯然是一個極會享受生活的人,當然,他的享受並不是奢侈,而被稱之為品位。他懂得適度調節身為一個帝王應該做和不應該做的事情,他給自己設定了一個限度,完美的扮演著帝王的身份。因此,梵鄴雖然即位不久,卻在國民中頗受好評。
雖然,他是因為那位少女一時衝昏頭腦,發出出兵的命令。但是那畢竟只是一個導火線罷了,梵鄴其實早就有出兵的打算,只是礙於時機還有其他一些麻煩的事情在猶豫不絕罷了。在他冷靜下來仔細思考以後,並不覺得出兵有什麼壞處,這是一個瓜分雅狄斯的好機會。於是他立刻當機立斷下定了決心,不僅與西曼簽定了'聯合條約',並再度抽調了數十萬的兵馬過來,剩下的兵馬依然暫時在國內整頓,準備等攻下奈落之後再源源不絕的調動過來,向整個雅狄斯國境侵略。
雖然在閉目養神,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