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破得不夠完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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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月落黃泉　第四十一章　異界卷之月落篇——愛或不愛

——‘如果你真的重視他，那麼，永遠不要告訴他，你愛著他。’——

電閃雷鳴。

一貫寧靜的月都此刻卻充斥著狂風暴雨，微弱的震動從大地中蔓延了開來，令真個月都的居民都惶恐不安。

一道閃電再度閃過，蒼白的光芒映襯著猛然睜開雙眼的少年蒼白的臉色。

“水月——”

精神狀態呈現極度不安的殘掙扎著想甩開魔月抱住自己的手。

“水月！”

殘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是覺得恐懼，莫名其妙的顫慄的寒氣滲透肌膚，浸透在心底。

心底似乎有什麼不願去想起的東西，不願意去記得的東西。即使完全想不起來，也下意識覺得恐懼。恐懼得令他全身都顫慄。

眼見著懷中的少年痛苦不安的神色，還有眼底的那抹懼然之色，魔月做了一個自己也料想不到行為。

‘他’突然俯下身，吻住了殘的唇。

或許是被嚇到了，原本不安的掙扎著殘一下子呆了下來，靜靜的任由魔月輕輕的、柔和的唇在自己嘴邊遊移。

發現殘安靜下來的魔月向後退了退身體，一雙眸子靜靜的看著殘，然後，從‘他’輕輕哼唱起一個朦朧而遙遠的歌謠。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惟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　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古難全……

那古老的歌謠輕輕的落了下來，如月光一般落在房間之中。這是一曲憂傷而寂寞的歌謠，傾訴著月都古老以來的滄桑與寧靜，卻有又是如此的安詳。

魔月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記起了這首歌謠，突然記起了許久許久以前，母后還未去世的時候天天在自己耳邊哼唱的歌謠。那時候，母親的歌聲，在小時候的‘他’的耳中，是如此的美妙動聽。

聆聽著這曲古老而憂傷的歌謠，殘臉上驚慌的神色一點點沉澱了下去，寧靜了下去，而原本恐懼不安的眼神也漸漸朦朧安詳起來。

一曲終結，彷彿沉醉了一般的殘低低的開了口。

“這是……？”

魔月微微一笑，“月都自古遺傳下來的古老歌謠。”

“還沒有完？”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最後一點遺失了。”

“好可惜……”

殘說了半截的話被堵了回去，而再度俯身吻著他的魔月微笑著，彷彿下定什麼決心一般笑著，伸出的雙手握住他的肩。

殘有些迷惑的眨了眨眼，而身體隨著肩膀上傳來的推力一點點向後面倒去，最後平躺在柔軟的床上。

魔月的輕吻落在他的臉頰上，然後落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是胸口的鎖骨。靈巧的手輕輕解開了殘的領口，吻也落在殘的胸口。

隨後，一隻手滑了進去，輕輕撫摸著衣服掩蓋下的白皙身體。另外一隻手，伸回來解開魔月自己身體上的服飾。

“我是月都的王子…可是至少，一個晚上就好，”

衣服滑過魔月此刻更顯得柔弱無骨的肩膀，裸露出的肌膚在閃電蒼白的光芒映襯下卻閃爍著流光一般美麗的顏色。

一直緊縛著胸口的布條輕輕垂落了下來，由於一直被縛或許顯得有些小的雙乳卻有著相當圓潤的優美弧度，因為接觸冰涼的空氣而輕輕顫抖了起來，更顯露出一種特異的美感。

柔軟白皙的雙臂摟住了殘的肩膀，落進殘懷中的魔月，卻是帶著一種極其憂傷的笑容，親吻著他的唇。

“一個晚上就好，讓我做一次女人。”

下意識伸出雙臂環住落入自己懷中的女人的柔軟軀體，殘剛想開口說什麼，卻在一瞬間被奪走了意識。而魔月卻突然被殘一貫翻身壓在身下。

那抓著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的少年以相當不爽的眼神看著她，“喂喂喂！讓我稍微休息一下行不行？一不小心就給我出狀況。”

原本有些愕然的魔月臉上閃過一絲怒氣，空著的手一巴掌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