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罰款。
伊麗莎白很是痛快的掏出貪汙自阿爾薩斯的錢袋,數出五十個銀幣價值的錢幣,交給了巡警隊長,而巡警隊長也偷偷掃了一眼伊麗莎白系在手腕上的絲巾,愛馬仕限量版,五金幣一條,可是,好像已經沾染上了灰塵,而這位小姐卻是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不是真正的有錢人,沒人會這麼奢侈。——同樣的東西,伊麗莎白的衣櫥裡面有上百條,壞了,破了,燒掉便是,只有傑洛士送給她的東西,伊麗莎白才會格外珍惜。
轉身離開,傑洛士的一隻腳已經踩在了馬車廂的踏板之上,一句低語卻是傳入了他的耳朵:“也不知道是誰生養的鄉巴佬,下賤的東西,那些粗俗的村婦才會教養出這麼貪婪不識時務的雜碎東西!”
那個沒能買到傑洛士馬車,那個自稱為一名子爵隨從的傢伙,只能以背後辱罵的方式來洩憤。他希望能在這裡另外找到一輛乾淨整潔,不會丟自己家族顏面的馬車,不要耽誤了少爺和那位尊貴小姐的時間。
無論在哪個世界,很多時候都是禍從口出。甚至不經意間的一句話,都有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請稍後。”不只是傑洛士,阿爾薩斯,伊麗莎白,默罕默德,還有那十名騎士,甚至包括巡警隊長和幾名巡警,全部聽到了那句侮辱的話。剛剛是懶得惹事,不想添麻煩,但這並不代表被人侮辱時,這群戰鬥指數與破壞yu望還有報復心成正比的傢伙會選擇息事寧人——除非需要——但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情況。
傑洛士鉤鉤手指頭,一名護衛騎士脫下了自己的白手套,交道了傑洛士的手上。“我有兩位,母親,她們一位生我,一位養我,都待我很好,我也很尊重她們。你可以找我的麻煩,但是絕對不許侮辱我的母親。現在,你要麼道歉,要麼決鬥。別說我,欺負你。”即使保持著笑容,傑洛士也難掩骨子裡面透出的殺機。
當聽到那個子爵隨從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巡警隊長就知道要糟,不管什麼出身來歷,只要是還稍微有那麼一絲血性,當自己的母親被人侮辱的時候,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只能祈望那幾個應該很有來頭的先生小姐沒有聽到那句話,不過顯然,沒有哪位神明回應了他的禱告。
“那麼,就請這位巡警先生作為決鬥的見證人,時間與地點,就是這裡和現在。開始吧。”傑洛士平淡的將白手套扔在了那個所謂子爵隨從的腳下,好像這不是一場自己發起的決鬥,而是與自己無關的閒事。
“先生,您想在這裡挑起鬥毆,挑釁法蘭法律的尊嚴嗎?”回過味來,知道自己撞上鐵板的子爵隨從色厲內茬的叫道,自己好像惹上麻煩了,但是有一群巡警在場,他不認為對方膽敢在這裡動手。況且,自己家族的少爺和那位尊貴的小姐,也不是好惹的。
“我遵守法律,所以我才提起決鬥,貴族間的矛盾是可以用決鬥的方式自行解決的,這也是亞歷山大大帝流傳下來的習俗和法律。雖然這裡是公共場合,但是就算我殺了你,也只不過需要向貴族法院和監察廳上繳一筆小小的罰金而已。”傑洛士根本就不在乎。
慘!巡警隊長和自己手下的巡警們對視一眼,苦笑連連,但是出於職責,他們又不得不上前阻止。一個不將子爵放在眼內的年輕人,出言要殺掉一個隨從,要麼大家身份相等,要麼他的身份比子爵來的更高貴,有所依仗,才不會將對方放在眼內。
巡警隊長和自己手下的巡警們更加偏向後一種可能。
傑洛士根本不會給巡警們分隔組織雙方的機會,手一揮,十名早就是百戰餘生的精銳騎士運起身法,越過巡警們,直接衝向了對方那二十條大漢。兔起鶻落,剛剛反應過來要打架的二十條大漢僅僅一個照面,就被一對一的一拳放翻在地,穿著鞋底加裝了鋼板的硬皮軍靴的騎士們,狠狠的跺在了對方的小腿骨上,“咔咔”幾聲脆響,這些可憐的傢伙如果沒有精於治療領域的神明牧師的幫助,至少三五個月之內,是別想可以自由的下床走動了。
對於眼前這種乾淨利落一面倒的戰局,那個子爵的隨從目瞪口呆,自己家族豢養的這些打手,身手也還算不錯,這一次怎麼這麼不經打?出門的時候能有十名如此強大的護衛保護,那個年輕人一定來頭不小!自己真的惹麻煩了!
就知道!巡警隊長暗暗翻了翻白眼,一個隱瞞家族標誌和自己的來歷,帶著小情人和強力護衛出來逛街的年輕貴族少爺,怎麼可能怕惹事!就衝剛才那個子爵隨從的背後辱罵,這官司就算是打到最高法院進行仲裁,那個年輕貴族少爺也吃不了一點虧。
抽出自己的魔杖,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