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非常迷惑。
“可能是她值班了吧。”韋爾德分析著,愛憐地撫著女兒柔軟的金髮。
“不可能。”韋爾德的太太肯定地說著,“我的三姐從來不值夜班,她可只在黃金時間上班,就算醫院有急診,那我三姐夫也應該在家啊?”
“那可能今晚他們一家都有事呢?”韋爾德也感到分外的懊惱,為什麼現在卻是找不到人,真是夠倒黴的。
“彆著急,再打打看。”柴舒怡又一遍飛快地撥著號碼,可還是沒有人接聽,一種不詳的預感瞬間就籠罩在身上,不會是爹地把他們全部都抓起來了吧?柴舒怡是如此地瞭解自己的爹地,爹地肯定會如大海撈針一樣地來找自己的,自己怎麼就那麼魯莽呢?難道就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貿然出走會害死多少人嗎?柴舒怡感到萬分的痛苦,她是那麼的痛苦,這種痛苦又和以往不同,那裡面還有悔恨。
“別哭別哭。”好心的韋爾德安慰道,“我們再打打其他親戚家的電話吧,讓他們幫我們找找醫生。”
“誰呢!”韋爾德的太太問著。
“就打我媽的電話吧。”韋爾德說著就拿過了電話,可電話通了,卻遲遲沒有人接,天啦,這麼恐怖的事不要發生吧,整個屋子裡安靜極了,可電話還是沒人接。
“是不是媽媽出去玩了,或者有什麼事,或者到了別的親戚家?”這下該輪到韋爾德的太太去安慰丈夫了。
但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能,一個獨居的老太太,半夜三更地跑出去玩?瞬間,韋爾德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都直了。
柴舒怡也感到無比的悔恨,怎麼能夠發生這樣的事?
韋爾德開始瘋狂地按著號碼,一家家地按,可他的親戚們沒有一個是在家的,他又去按同事們的電話,可哪有人接聽啊。
“天哪,可能,他們都被抓了。”只聽韋爾德的太太驚叫一聲,就暈了過去。
“怎麼不吃嘛!是不是不合胃口?”杜昌之所以如此熱情當然有他的目的,全世界,他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柴富,柴富既然不是那麼好扳倒的,當然要籠絡世界範圍內的勢力,當然包括眼前的這位挪威第一大少,雖說這個大少有點弱不禁風,甚至長相猥瑣,但單憑他身邊的這個全能保鏢就能看出,既然能用得起這樣的人的人,就應該沒什麼問題。況且有句話不是叫做,富不過三代,好像就是這個理,爸爸太強悍了,兒子就顯得有點懦弱了!
“哈哈!哈哈!”張福只覺舌頭都在打結,面對頂級美食,如果說他不動心,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相信,可展風卻好像非常穩得住的樣子,好像生怕這些食物裡有毒一樣,可像嗎?一點也不像。張福恨不得就抓起這些散發著絕美味道的東西馬上就吃,他在內心已經下定主意了,一演完這場戲,馬上就要展風帶著自己以同樣標準的美食來犒勞自己一頓,對,就這麼定了,一想到這裡,他對杜昌的笑容也彷彿更加輕鬆自然了。
威立克上來就不知道把個什麼火紅的巨大的東西堆在張福的碗裡:“吃,馬上把這個吃了,這個可是非洲第一巨象的大腿,吃了保證你有勁,哈哈!”那樣子,不像是請人吃東西,而是好像要把你謀殺掉一般,熱情過頭了啊!
張福自然是假裝捂著嘴,不過他不是怕別人發現自己的舌頭是假裝的,而是他真的是要捂住口水啊,如果長長的口水就那麼“嘩啦”一下給流出來的話,恐怕他們的小命也到此結束了。
“哦!威立克先生,非常謝謝您的好意。”展風又把那隻腿給放了回去,非常周到而又客氣地說道,“我們家大少爺本來這兩天心情就不好,再吃這樣油膩而又高脂肪的東西,恐怕脂肪肝受不了啊!”說完,饒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張福。
張福自不知展風的嘴巴里唧咕唧咕地在吐些什麼,不過一看展風向他投來的眼神,他也就馬上附和著,哼哼哈哈地點點頭,那意思就是在說,這個保鏢說的完全正確。
威立克的目光一下冷了下來:“大少爺,你也未免太不給面子了吧?”
“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來,你看看我們家大少爺的舌頭?”展風一邊說著,一邊回頭對著張福打了一個張開舌頭的手勢!
真要這樣做嗎?張福好像不敢肯定!自己的舌頭可好好的呢!
“哈哈!既是如此,那……”杜昌忽然舉起酒杯,“那我們就好好地喝上幾杯吧!然後再去世界第一森林打獵!到時候保證艾平五爾大少爺什麼病都好了啊。”
眼見著威立克衛隊手中的槍都拔了出來,隨著杜昌的這一句話就給又放了回去,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