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並在第一時刻分析最佳的作戰方案,在戰爭年代,他會是一位出色的將軍,那麼在和平年代,他自然就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世界首富,他需要永遠保持住這個位置,不管付出任何代價。
“是!”刀哥沒有任何懸念地回答著這個字,真不知柴富會不會喜歡刀哥總是這樣千篇一律的表情,想必,他的心裡還是非常喜歡的吧,否則,刀哥為何能在這裡待上這麼多年呢?當然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你要從韋爾德的親友那裡找到有關線索。”柴富一說到這個,全身就是禁不住的氣憤,這個韋爾德他能跑到哪裡去呢?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給找出來。”
刀哥面對這個問題很棘手,能跑到哪裡去呢?為什麼一直就找不到,難道這個人帶著他的妻女都一下子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真是抱歉,我一定會加派人手。”這恐怕是刀哥這些年唯一一次不能迅速地完成任務了,以往任何時候,他的任務只有成功,而沒有失敗,雖然現在還不確定是否會失敗,但也沒有哪一次會像現在這樣拖拉,不要說是柴富,就是自己也無法容忍這樣的辦事效率,要知道,在他們這一個行業,不需要一秒鐘就可以改變一個人的一生,天知道那個可惡的醫生躲在哪裡,但不論怎樣,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你現在同時肩負著兩件事,做事一定要小心。”柴富從來不會說這樣諸如叮囑的話,但此時卻是非同小可,一個是關係到集團存亡的事,又一個則是關係到自己的寶貝女兒的下落之事,兩件事都是非常重要,有關他的命脈,他自然是放心不下,沒有先後,都是迫在眉睫。
突然,他又像是想起什麼地問道:“你覺得舒怡最會去找誰?”
“您是說從這方面下手?”
柴富點點頭。
“他要找的人已經在我們這裡了。”刀哥很遺憾地說著。
“哦!”柴富自然明白刀哥和他的答案是一樣的,不過他還是抱著另一絲希望問了問,但是現在確實是在這條線索上斷了,因為他們要找的都是柴舒怡。“千萬不能讓展風知道舒怡離家出走了。”
是的,也僅能利用離家出走這個詞了,還能用什麼詞呢?他到現在還只是單純地理解為,自己的女兒和自己堵氣,就像一般家庭的父女關係那樣,可他根本就忘了,他的家庭早就不是和平常的那些家庭一樣了。只是,他依然是渾然不覺,他以他自己的方式給著柴舒怡他認為世界上的最偉大、最華貴的父愛,卻從來都不會顧及自己的女兒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就算知道又有什麼用呢,他也給不了。其實他們兩人都很困惑,如果只是單純的父女關係那將是多好啊,可他們的世界中註定要摻雜著更多的不可想象的東西。
現在這個一心向前,總是錯誤檢討自己的父親根本就不會明白,或許他也從來沒有去試圖瞭解一個人的內心,哪怕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女兒,誰讓他有那麼多的目標呢?
當然,對於這個問題,柴富就算是不交代,刀哥也是絕對不會讓展風知道的,展風之所以打破原則地為自己去完成任務,當然是因為想要見到柴舒怡,不能不說自己有點卑鄙,同時背叛了兩個人,可不這樣,又如何撼動得了展風呢?
所謂人都有弱點,都要去對症下藥,他下的不過是一個藥,而不管這個藥是什麼,只要柴富點了頭,都是可以的,何況,這只是假戲假作,完完全全由內到外的是一場戲,至於戲中的演員當然是演完了就散場,不需要想那麼多,至於解釋,到時候大不了賠了自己的這場命,只能這麼去說了,他殺人如麻,命在他的眼裡當然是最為廉價的東西,甚至,包括自己的。
可以說,這是一個對人生充滿希望的人,但也可以說他渾身上下充滿了絕望,因為對於一個沒有感情,只有目標的人,希望和絕望在某種時候是可以畫上等號的,只是,他對這種狀態是相當的滿意。
“事情完成之後,儘量把展風變成我們的人。”柴富又接著說道,在這個瞬息萬變的時候,誰能擁有更多的人才,誰就會有進一步的勝算,不論如何,他都在全世界網路各種有用的人才,這也是他的企業能夠很快發展的原因之一。
“是!”刀哥堅定地回答著。
“最近身體總是有點不舒服。”柴富突然之間卻是歪了下脖子,“不知脖子怎麼回事,總是不停地在跳動,甚至會影響休息。”
“您的身體一向都是很好的。”刀哥的目光終於有了好像擔心的東西在裡面,恐怕他也只會對柴富有這樣的表情。
“是不是我老了?”柴富卻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