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怎麼行?張福心裡感到非常不痛快,看到展風和杜昌談話的氛圍相當的友好,張福還以為是自己出色的表演而立了一個大功呢,心裡也是非常開心,可突然說不許吃東西?難道是怕飯菜裡有毒嗎?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如果要殺他們,一個部隊殺他們這幾個人不還是輕而易舉的事?算了,反正跟著展風就行了,展風吃,自己就跟著吃,展風不吃,就算是再誘人的食物放在自己的面前,也說不吃就不吃,對,就這麼辦了。
展風一行人跟著杜昌一行人來到一棟非常豪華的房子前,該怎麼形容這個房子呢?能夠拿柴富的那個來比較嗎?可能兩人是相差不在上下吧,只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人怎麼能消受得起?他突然想到了柴舒怡,恐怕只有杜昌才能配得上柴舒怡吧,可惡,自己的腦袋怎麼會在這種緊要關頭給掉線,現在是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的時候嗎?可這些問題不知怎麼地就冒了出來。
至於張福見到這麼豪華的房子,幾乎是眼睛都不知道轉了,弄得展風不住地拉拉他,因為杜昌看張福的目光越來越懷疑了,雖然杜昌和展風的交談非常高興,到後來不得已的時候,展風不禁編了個故事,故事說的就是這個艾平五爾先生前兩天剛剛失戀,最近心情著實很鬱悶,引起一系列的疾病,包括大腦,所以看起來好像有點呆,尤其是到了陌生的地方,更是兩個眼睛不會轉。
這麼一解釋,和眼前的這個艾平五爾先生真是吻合,杜昌心裡的小鼓也算是放鬆了一點,可突然張福大叫著:“馬一,給我係鞋帶。”
那聲音大的足夠讓任何人都目瞪口呆,怎麼這麼大的聲音,艾平五爾的舌頭不是壞了嗎?可張福那大大的嗓門就那麼喊了出來,而且還用Z國語。
展風非常溫和地撫摩著張福的肩頭笑著用Y國語大聲道:“好的,少爺,我馬上為您繫鞋帶。”然後又小聲用中文狠狠說道,“你不是啞巴嗎?你怎麼突然說話了?”
張福很委屈地小聲道:“不是你千囑萬叮地說要我有少爺派頭嗎?”
真是狂人?傻人見得多了,沒見過這麼傻的,展風一邊按捺著內心的怒火一面微笑著蹲在了張福的腳下,給張福繫鞋帶,對天發誓,這絕對是展風第一次替別人整鞋帶,他在心裡發誓,回去後,讓這個死張福給自己一天系一百次鞋帶,系他個二十年。這麼一想想,嘿,心裡可爽了。
此時的張福卻真的像是一個大少爺的摸樣,高昂著腦袋,腿也高高地蹺起,渾身上下抒發著一股說不出什麼味道的滑稽感覺,他自己還以為自己演得真的是很好呢!原來被人繫鞋帶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嘛,怪不得人人都想當有錢人呢!當了有錢人就可以讓別人來伺候自己,這種感覺真的是太好了,嗯,看來今後自己的目標就要發奮圖強去做一個超級有錢人了。
展風總算是站了起來,很自然地走杜昌的面前,好像他經常在做這件事一樣:“呵呵,今天竟然沒把少爺的鞋帶給繫好。”
總算是給了一個合理的解釋:“難道你還是他的保姆?”杜昌自然是很驚詫,哪一個少爺身邊不是十個幾十個的人跟著,自己還好幾十個呢。
展風顯然是一下就看穿了杜昌心中的疑問:“哈哈哈哈。我們一直跟在他身邊跟了很多年,艾平五爾先生以前也是有三十多個僕人呢!可最後就剩下我這一個了。”
“啊,全能啊,真是全能啊。”杜昌不禁感慨地讚賞道,但誰知道此刻他的內心真正地在想什麼呢?畢竟像他們這種人都是非常善於掩飾的,永遠都無法讓人摸透他們的心裡真正在想什麼,他們都是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並且身上帶有這種血統,他們永遠都不會向別人透露自己的真正情緒,別看他現在是在笑,可內心裡卻是在想著到底該怎樣讓你去死呢,直到現在,展風也還沒弄清楚這個人的性格,以展風的眼睛,一個人只要往他眼前一站,他十有八九就能夠摸清這個人的大致性格,當然除了高手,眼前的這個杜昌自然是在高手之列,不過照目前情況來看,危 3ǔωω。cōm險他們現在還是沒有的,所以大家也都是很輕鬆的。
這時門口又傳來一聲大笑,原來是非洲第一橡膠大王,威立克先生。所謂的人中精華都有一種相同的氣質,那就是有超凡的吸引力,就像是一股旋風一樣地把人往身邊靠攏,這是一種能力更是一種實力,一切都是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卻又出人意外,這是一個老頭,他身邊的那個美豔的女人彷彿比他小了一百歲。
老牛吃嫩草,張福不禁在心裡憤憤罵道,張福平時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了,自以為有了錢好像全天下都是自己的了,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