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3部分

樣的說道,“哦,不,不是,我是草包,草包。”

“對,我看你就是個草包。”看到這個醫生是如此的有自知之明,柴舒怡的心情竟是好了點起來,一種征服的快感在她心裡蔓延著,臉上竟是浮現出一絲久違的笑容。

這笑容在柴富透過監視器看來無疑是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有多久沒有看到柴舒怡的這張笑臉了呢?雖說這笑只能透過螢幕來看到,卻是讓柴富一下振奮起來,他這樣做的,或許是對女兒不夠公平,可是公平和性命究竟哪一個更為重要呢?這是顯而易見的問題。

人活一世,為了什麼?他柴富不想管別人,也懶得知道,他只知道他的目標,他有著清晰而明確的目標,並一直為之而奮鬥著,現在卻是感到一種乏力而無望的感覺,但他相信憑藉著他的能力和勢力,這種狀況並不會持續太久,不過眼下他的很多計劃卻是因為柴舒怡而無法執行,沒了太太,還有女兒,可是女兒卻和他看起來是這樣的格格不入,如果說從前柴富是商場得意,情場失意,那現在,則是兩方面都已失意。不過,幸好柴富這個人彈性是足夠的大,他是不會被任何困難輕易地擊敗。

在房間內,醫生總算是能夠比較正常地站起了,和好像鬥志昂揚的柴舒怡一比,這個醫生反而就是個病人了。

柴舒怡挑釁的目光在醫生上上下下掃來掃去,本來就底氣嚴重不足的醫生一下又被柴舒怡掃得矮了半截,不過還好這次醫生是一下子窩在了一個沙發裡,還好不是在地上,他一面誠惶誠恐地馬上起來,一面又是目光寒戰地看著柴舒怡,彷彿站在眼前的柴舒怡不是自己的病人,而是一個地獄閻王。

“你真是我見過的最窩囊的醫生。”柴舒怡不屑地說著,“我爹地怎麼會給我請你這樣的一個白痴啊。”說完,輕輕一撫額前的長髮,一臉的蔑視。

“是。”醫生唯唯諾諾地點點頭,很快又接著搖頭,真痛苦啊。難道不能在心裡承認這出出診簡直就是史上最窩囊的醫生和最強悍的病人的對決嗎?雖然註定了是輸家,可醫生卻是連為柴舒怡再次檢查病情的勇氣都沒有。

“你看看你那樣子?”柴舒怡又是一個輕笑,眼裡閃耀著一種對陌生人征服的快感,“我不見得成績有你好,可是做人的差距怎麼會這樣大呢?”

是啊,人和人當然是有差距的,醫生對這句話可是靈敏得很,自己從小出生貧困,奮鬥多少年如今好不容易奮鬥到這個位置,見以出頭,卻一下羊入虎口,危在旦夕,最要命的是,這個虎口還是自己技壓群雄,奮力爭得到的呢。早知,就讓個別人了,但現在再想什麼都已經晚了。

“你怎麼不說話?你難道是啞巴?你啞巴怎麼跟我看病?”柴舒怡大聲嚷嚷著,上下打量著醫生,“我說最近怎麼神經病那麼多呢,原來就是你這種醫生給整出來的啊。”

這絕對是天大的冤枉,但現在柴舒怡說什麼當然就是什麼了,醫生甚至絕望地想著要怎麼求情,畢竟,能活著走出這個柴家大門才是最重要的呢,當初初見柴家豪華景象的那種興奮感早已是蕩然無存。

現在面對柴舒怡的質問,他絕對是沒有一絲多餘的話可以去說,不過卻是渾身的心驚膽戰,現在這種感情已經困擾他太久了,他完全忘記作為醫生他應該做些什麼?他的恐懼已把他完全淹沒了,他甚至沒了正常的思維,或者從某個角度上來說,此人太怕死了,但實際上,世上究竟有幾個不怕死的人呢?可能除了那些亡命之徒,還真不好找。

“你叫什麼名字?”柴舒怡卻是對眼前這個醫生一臉的傻樣蠻有興趣,這實在是一副另類的嘴臉,彷彿讓她看到了另一個新鮮的東西,她現在已經很難對新鮮的事物有感覺了,難得這張臉現在激發了她的興趣。

“我,我叫韋爾德。”韋爾德回答得倒還清楚,名字總不至於忘了吧,這可是叫了幾十年的。想想真的是不忍視聽,都四十歲年紀的人了,卻是現在為了一條命而變得近乎要忘掉名字,此時再一想想以前那些在演講臺上的慷慨激昂,真的是想馬上找個地洞鑽下去才好,但現在連鑽的勇氣都沒有。

“哦,很普通的名字。”柴舒怡淡淡地說著,她也不知為什麼自己竟會跟眼前這個傻不可耐的人講話,“人家都說醫生是很聰明的,可是你為什麼卻是這麼笨呢?…整理看起來傻乎乎的,像個傻子一樣?”

“嗯。”韋爾德竟也是點點頭。

這一個韋爾德本能的舉動,竟是把柴舒怡一下給逗得笑起來,事實上正是這樣,柴舒怡就是一個小孩子,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新鮮的人,說真的,柴舒怡的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