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會是怎麼樣的呢?就算是裝得再像,也還是透露著濃厚的殺機,這種殺機讓失去任何記憶的柴舒怡一下子往後退步,眼裡露出了驚恐的面容。
“你是誰?你是刀哥?”柴舒怡彷彿在很努力地想去想出點什麼,可只要她一用力想,她就覺得腦袋像是爆炸一樣的裂開來,自己越要想什麼,卻越想不起來,道,“你說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你說你看著我長大,怎麼可能?你長得那麼可怕?我的家人怎會是你這樣呢?”
柴舒怡這麼說,刀哥當然不會介意,因為他當然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他還是儘可能的一臉笑臉,可這種笑臉現在看來算什麼呢?能夠稱得上虛偽的狼外婆就不錯了。
“我天生就是長得這個樣啊。”刀哥很耐心地回答著,臉上堆砌得滿是笑容,是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笑容,雖然刀哥好像並不是很願意接受這個任務,可他的任務也就是柴富所下達的每一個命令,或許這陣子他必須要多動動自己臉上的肌肉了。畢竟,微笑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
“哦,原來你天生就長得這麼可怕的啊。”柴舒怡好像才稍微放下一點心,道,“可我為什麼在記憶裡什麼都沒有?”說著,就指了指柴富,道:“難道這個是我的爸爸?”
“對,他是你的爹地。”刀哥微笑著,聲音很溫和,可能這是刀哥唯一一次聲音這麼平靜的說話吧,任何時候,他身上的那股殺氣幾乎就讓人不敢多看一眼,可現在,他要用與自己身體不相符的語氣和姿態來說話,如果真實的,恐怕他自己無法相信自己還有這一面。
“哦,我是你的父親。”柴富卻是一臉的威嚴,表演得也是非常到位,在他的臉上有一種長輩不可侵犯的嚴厲。
第二十五章 回到從前(8)
“哦,你看起來怎麼那麼嚴肅啊。”柴舒怡的臉上不由閃過一絲害怕,道,“我可不希望我有一個這麼嚴厲的爸爸。”
“是嗎?”柴富一言不發,倒是旁邊的刀哥好像換了一個專門活躍的角色,道,“父親總是應該有父親的威儀。”
“可一家人應該是親親熱熱的啊。還搞的這麼嚴肅?”柴舒怡無所謂地說著,真是,就算是記憶變了,性格還是那樣,潛意識裡,她還依然殘留著倔犟的個性。
柴富也在內心感到詫異,甚至懷疑柴舒怡到底有沒有失去記憶,因為她實在看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區別,尤其是這說話的口吻,可再一看到她一臉懵懂的樣子,尤其是她對展風的樣子,只能相信,柴舒怡確實是失憶了。
“老爺每天的工作都非常忙。”刀哥不慌不忙地說著,確實,他現在的工作就是應付柴舒怡的各種問題,只需柴富稍微說說,他就能有條不紊地回答八九不離十,而且,就連他的內心也認為彷彿現在一切只能是由柴富說的那樣,彷彿他就有天生抹殺記憶的功能。
“可為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呢?”柴舒怡很不高興地說著,“我不可能天生就這樣吧?看起來,我的家應該是很富裕的啊,我的媽媽呢!”柴舒怡四處查著,“不要告訴我還出生在單親家庭,我不會那麼慘吧?”
“你一下子還認了爸爸,我呢?唉,我怎麼被搞在這裡了?”展風大叫,“老頭子,不要告訴我是你的兒子啊。你看我長得這麼好看,我們之間簡直沒有一點像的地方。”
展風這樣說話把柴富給氣得鬍子直翹,有誰敢這樣對自己說話,那就是拿著自己的命在開玩笑,可展風這樣說,柴富能有什麼辦法呢!展風對他來說,還是有非常高的利用價值,就衝這一點,就隨他怎麼說好了,只當做沒有聽見。
“哈哈!你說得一點沒錯,你可是我們家的大少爺啊,你怎麼能這麼跟你的爹地說話呢!”刀哥忽然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大笑起來,可他臉上太過濃厚的殺機怎麼可能被這單純的笑容所掩飾呢?
所以當展風看到刀哥的笑容時,卻是感到一種說不出來的反感,這種反感是自己內心強烈的那種感覺,這個人是在騙自己,可自己的記憶到哪裡去了?“那我叫什麼名字?”
“你叫柴風。”刀哥很肯定地說著,“這個你不會還不信吧?不過這也難怪,不信也是很正常的事,管家,把他們的身份證拿過來。”
這時管家也換成了立敏,真是三人一臺戲,哪怕是臨時搭建的班子,可每個人看起來也是那麼栩栩如生,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很正常,因為人生對於他們來說,不就是一出出戲所組成的嗎?所以他們都是天生的演員,只要給個人物,說個角色,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劇本一類的東西,很容易就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