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時空裂縫,而是一個不停噴吐著細小時空裂縫的大裂縫。
不過轉眼,耶律摩和狼形師就已經被那些細小的時空裂縫隔得全身傷痕,靈氣如血般噴湧而出。
“兩人都已經失去意識。這一場算是合局。讓別的隊員上臺吧。”白衝說著,身形變幻,出現在那時空裂縫之上,一腳踩下,彷彿抹去泥地上的坑窪一樣,一陣扭動,就把它給抹去了。
一場出入其來的災難就這樣消弭於無形。
看到白衝如此輕描淡寫的恐怖舉動,各大勢力再次確定“白夜城”的領導地位一百年不動搖的戰略方正。沒辦法,這是一個變態,變態啊……
“你們兩個想不想上?”江臨無所謂問道。
“請讓我接下這一仗。”泉布公子請道。
“好吧。加油。不用勉強。不行就認輸吧。一切有我。”
江臨自信地神情不僅沒有讓泉布公子的自尊心受傷,反而得到了鼓舞,“那我就盡情一戰了。”
可惜,泉布公子雖然帶著滿腔激情上臺,卻根本沒有用武之地。耶律摩所屬那個勢力的戰隊只有耶律摩一個人算是戰力,其他人雖然還可以,但都稱不上名號,跟泉布公子相差甚遠,根本沒有給他發揮的餘地啊。
看著泉布公子輕鬆的樣子,舞吟風也不再關注他,而是看向了共工的所在,接著,他的目光一轉,落到了在一旁療傷的狼形師身上。
耶律摩給狼形師造成的傷害並不嚴重,真正危險的是那些小時空裂縫,它們切割靈體,震盪神魂,對他的影響極大,雖然沒有性命之憂,但短期內是無法恢復了。
“共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想了想,舞吟風還是開口問道。
雖然他因為共工失去了第一手下的寶座,但那已經是事實了,他再有心結也無濟於事,還是乖乖當老二算了。
有了這樣的心理建設,舞吟風的姿態漸漸恢復了故有的仙人之姿。
“可以。我現在心情不錯。”江臨道。
“為社麼在耶律摩突然使出絕招的時候,狼形師不閃避,反而使出絕招對轟呢?這不是狼形師的戰鬥風格。”舞吟風道。
“原來是這個。因為狼形師當時已經中招了。雖然只是耶律摩絕招的前半段,但中了這半招,幾乎就已經輸了一半,狼形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中招,卻也知道後果的嚴重,所以才使出這種兩敗俱傷的攻擊方法。”江臨解釋道。
“他明明沒有被擊中。”舞吟風一邊說著,一邊回顧當時的畫面。
“他的影子被那把劍的影子擊中了。你不覺得奇怪嗎?一把發光的劍怎麼會有影子呢?因為他刻意把向下的光給收起來了。”江臨繼續解釋道,“影子被擊中被沒有給狼形師帶來傷害,卻讓他被耶律摩鎖定住了。一旦被耶律摩鎖定住,耶律摩絕招的後續,那道白色光柱,就會鎖定住狼形師。一旦它落下來,狼形師根本無法對抗。所以,狼形師的反應在他來說,是完全正確的。”
“那麼對你來說呢?應該不是這樣吧。”舞吟風問道。
“當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招數,我不需要那麼麻煩。”江臨搖搖頭,卻沒有明確說明。
舞吟風也沒有繼續追問,而是回味著剛才的比鬥,回想著自己的戰法。
“看來他的悟性不錯。可惜……”江臨想著,也不打擾舞吟風,而是看向了擂臺。
耶律摩那個隊伍的另外四人已經敗在了泉布公子的紙扇之下了。
這一陣較量下來,雖然沒什麼技術含量,但泉布公子特有的七色流光卻也讓人眼前一亮,欣賞了一場色彩的盛宴。
“下一隊可不會那麼容易了。泉布公子,你又能做到哪一步呢?”江臨託著下巴,眼光流動,無聊得直打哈欠。
這個時候,兩雙無趣的眼睛對在了一起,一雙爆發出了鬥志,一雙繼續無聊。
這雙爆發出鬥志的眼睛是屬於紫夜的,那個依舊的人自然是江臨。
雖然不是那麼擔心暴露身份,但沒必要還是不要跟這種妖孽級天才交手的好,勞心勞力,還有潛在危險,四處不討好。江臨才不幹呢。
“在下‘四方雄會’展翔衣,有禮了。”
第二個挑戰隊伍果然棘手,竟然是有名的“四方雄會”。
這“四方雄會”雖然比不上四大勢力,卻也是一個大勢力,在白夜城內有著大量產業,在白夜城外更有幾處基地,根基深厚,盤根錯節,並不如何懼怕四大勢力,怎麼會乖乖聽起四大勢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