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下山,正是白板。白板看了屠無害道:“屠師弟,我們又見面了,奉戒律堂清雲師伯之命,請你過去一下。”
屠無害皺眉道:“只有我自己嗎?”
白板也不理他,直接又走到了程知節的面前道:“程師弟,你也得過去一下。”
老程看了白板一下,打了一個哈哈,這位白板可是他的熟人,他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平時到是經常去那戒律堂行走,如今故地重遊,去也不怕。
屠無害開口道:“白師兄,只要我們兩個過去,這事不對吧。孫宇與這一干人等呢?”
白板道:“他們都是苦主,是告你傷人的。清雲師伯調查原因的時候,自然會請他們過來的。”
“不行。”屠無害斷然拒絕道:“白師兄,這孫宇與這一干人等才是此事的發起者,如果他們強烈要求比試兵靈,這件事情不會發生。如果不是那孫宇藉機報復,想借比試之機殺害我的兵靈,事情也不會發展到這樣的一個地步。如今只讓我們過去,不帶他們,難道這就是戒律堂的執法之道。”
白板說道:“戒律堂做事不用屠師弟教,自有清雲師伯做主。”
屠無害看了一眼白板,又看了一下週圍的人,暗自記住,心想判斷事情的是非曲直的時候還能用得上,開口道:“即然如此,那就走吧。”說罷,也不理白板,拉著老程,向戒律堂走去,眾人也都散開,而孫宇與那幾位難兄難弟,卻自去療傷不提。
屠無害拉著老程問道:“今日多謝程師兄了,如果不是你及時相救的話,無害恐怕已經命喪黃泉。”
老程一臉不在乎的道:“小事一件,不過你小子膽子可真大,當面辱罵副宗主,我看他的臉都青了,我真怕他把你斃在當場。”
“世道不公,自有人踩。他辦事不公,我就罵他,還好他懸崖勒馬,否則傳出去的話,這兵仙宗的名聲算是臭大街了。”
老程見屠無害說的有趣,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程師兄怎麼能夠及時趕來呢?”屠無害接著問道。
老程這才把在織女峰講故事的事情向屠無害一一道來。屠無害思索了一下道:“程師兄此計甚妙,看那些女子產生了興趣,估計過幾天就會問你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你再說出來自己就是程知節,估計事情就沒有問題了。而且今日那孫宇當場叫了你的名字,那些弟子恐怕一時還沒有聯想到你的頭上。等以後到是可以為你作證。”
老程一拍腦門道:“我怎麼沒有想到呢。孫宇那小子,卻不是一隻好鳥,平時我就看不慣他,不過今日你砍了他一隻手,你以後可得小心一點,省得他再出什麼壞招。”
“還能再出什麼招,再出的話,把那隻手也砍了他。”
“是極,是極。”老程回答道,兩人又是一陣大笑。誰也沒有看回頭看那跟在後面的白板兄,屠無害別看嘴上說的歡實,但心中沒底,此事鬧的甚大,雖然他佔住道理,但是畢竟殺人斷手,此事恐怕不會善終。
“老程怎麼沒見你那馬槊,剛才在山下還看到的,怎麼現在卻沒有了呢。”屠無害問道。
老程神神秘秘的從腰間拿出來了一個東西道,看看這是什麼。屠無害接過之後研究了半天,也沒有弄明白,又還給了老程道:“我問你那馬槊呢,你給我一個破布袋做什麼?難不成那馬槊在這布袋之中。”
“答對了,這馬槊呀就在這布袋之中。這布袋有個名字,叫說叫空間袋,是新羅敬獻皇帝的,他就賞給我了,聽說是什麼教的人做的,不知道,反正好幾千裡的路呢。”
屠無害一聽到也沒了興致,這東西雖然不多,但卻不是什麼罕見之物,道家的乾坤袋,就是這個東西。
兩個人說說笑笑間,來到了這戒律堂。再進入戒律堂時,卻不是屠無害第一次進來時的模樣了,中間的一張桌子後面坐著面沉似水的清雲,而大廳一旁的一把椅子上坐著的卻是孫臏。在他的身後,站著的卻是一般斷手斷腳的弟子。
“見過師伯,見過副宗主。”
屠無害與老程一起拜見過兩人之後,便站在中央。老程是這裡的熟客,到也不怕那清雲,那老頭平時對他到很是和藹。今天的樣子,他到是頭一回見,站在大廳中間,老程到是很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那邊的屠無害是典型的破罐子破摔,除死無大事,但心中也還抱著一絲希望,也就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一言不發。
清雲見兩人問好,開口問道:“屠無害,我來問你,你殺死同門師兄王啟,孫宇,劉揚,而後又能將三人利用兵旗吸成乾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