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畢竟哪怕是傳說巔峰的強者，他們也沒有任何靈魂方面的技能，更別說防禦這種攻擊了；所以在神話級強者的面前，任何非神話的人都如同紙糊一般，只要動用靈魂類的攻擊，哪怕傳說巔峰也很容易就會屈服在神話的面前。

“是的，斯塔因是一個異類。”菲亞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強者排名第二，在真正排名中也是二十名的伊魯姆戰鬥力能夠達到兩千五百，真正的第二名戰鬥力不足三千，但是斯坦因的戰鬥力，卻足足有五千！這根本就是超越了傳說所能夠達到的極限。不過我相信如果是你，就一定能……”

“恩？你想說我一定能怎麼樣？”布萊恩挑了挑眉頭，盯著菲亞斯反問道。

“沒……我是說斯坦因非常厲害，而且擁有某種強大的力量，這力量連我也不清楚，但一定非常恐怖，甚至可以一擊就把我殺死。所以你在面對斯坦因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不不不！”菲亞斯注意到布萊恩的眼神逐漸變得凌厲，馬上改口道：“最好不要去跟斯坦因硬碰硬！”

“我勸過你，不要動小心思。”布萊恩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你最終已經改口了，不過我卻從你的眼眸深處看到了陰謀的味道；而且你的靈魂，似乎也在告訴我你有東西瞞著我。而這個東西，就將會成為你報復我的根源。對麼？”

“我……”

菲亞斯還想說什麼，不過卻已經晚了，他頭顱下面的火焰驟然消散，在下一個瞬間就變成了近乎達到了絕對零度的寒冰！

現實世界中，布萊恩猛然間睜開雙眼，他頭頂的六張基礎魔法符籙開始逐漸變得暗淡，最終消散。徹底迴歸到布萊恩的意識海深處：“奇怪了，我為什麼能讀取到菲亞斯靈魂的語言？剛才他雖然嘴上說著不要讓我去碰觸斯坦因，但是靈魂的語言卻在說‘哪怕你不去找他，但是你也肯定會被他發現！斯坦因本人或許對你沒有興趣，但是作為他夥伴的伊魯姆卻是一個喜歡挑戰的人，他一定會找到你，並且對你發起攻擊。然後……在傳說的世界中，流傳著一句話，不要惹斯坦因，但更不要惹伊魯姆！’”

布萊恩確信自己在那一瞬之前是絕對無法讀取靈魂力量的，否則他也不會耗費這麼大的力氣，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去審問菲亞斯了。不過就在最後的那一剎那，布萊恩卻突然間好像能夠看透菲亞斯的一切一般，從他的靈魂深處讀取到所有的資訊。

“這樣以來雖然免去了審問的時間，直接把菲亞斯的頭顱冰封就好；但是這突然間到來的力量是怎麼回事？靈魂的層次是十三級神話才能夠擁有的力量，我的境界不過是聖級巔峰，連史詩都沒有達到，為什麼能夠讀取靈魂的力量？”

就在這個時候，布萊恩突然間感到自己手中的薩格拉斯權杖開始顫抖，那權杖頂端的黑色圖案開始繼續變化，似乎有一種要從權杖上掙脫而出的趨勢。

布萊恩的臉色愈加的怪異，他與黑焰聖凰的關係說白了就是同伴，黑焰聖凰雖然依附在薩格拉斯權杖上面，不過說到底它依舊是自由的，布萊恩也沒有那個能力去約束黑焰聖凰，更沒有指揮它的權利；不過現在它卻能夠感受到黑焰聖凰似乎是在懇求著自己。

“不是懇求我讓它從薩格拉斯權杖中出來，它自己就有這個能力；這種感覺，它更像是在懇求……”

“叮！系統接收到黑焰聖凰的祈禱，黑焰聖凰希望成為宿主世界的生物，宿主是否接受？”

系統及時的出現無疑是個布萊恩找到了一個解除疑問的契機：“這是什麼意思？還有，剛才我為什麼能夠使用靈魂的力量？”

“當初你接納龍形異獸的靈魂，將‘凰’之魂分離出來的時候我就曾告訴過你，靈魂層次的力量不是那麼好捉摸的。更告訴過你一個完整世界中最低等的生命體就是靈魂，而最神秘的元素力量同樣也是靈魂！”

“你想說什麼？”布萊恩隱隱猜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可能。

系統緊接著解釋道：“你雖然已經與冰凰的靈魂的分離，不過靈魂層次的玄奧還不是你們現在這種等級能夠去理解的。已經融合的靈魂，就如同一滴融入大海中的水，想要再度將那滴水從大海中找出來，你覺得可能麼？”

“那麼我們之間，究竟誰是海洋，誰是水？”

“原來是冰凰，但現在是你！”系統加重了語氣：“靈魂既是最低等的生命，但同時也是最玄奧的生命，這種元素的本質包括我也不能去探索清楚。不過我現在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當初你與冰凰靈魂分離的時候，實則靈魂之間還是有聯絡的，那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