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這個判斷的理由其實還是雅典娜總是若有若無的表現出對自己很瞭解的樣子，這就不由得讓布萊恩想到了，早在他剛剛降臨鬥氣世界的時候，大祭司就讓一個控天者分身潛伏在了自己的身邊。

也就是說，加上雅典娜，大祭司一共在自己的身邊埋藏了兩個分身。雖然有些匪夷所思，不過只有這樣一切才算合理。

布萊恩也曾隱晦的試探過雅典娜，但是卻總是從雅典娜的言語中得到一些隱晦的警告，‘現在還不是說破一切的時候’。

讓布萊恩愣神的自然不是他早就猜到的雅典娜的身份，而是另外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

雅典娜作為少有的控天者之一，而且跟龍族的關係也比較曖昧，一起構建‘屏障’來抵｜制獸人。

這樣一來，雅典娜可能像獸王雷克薩一樣不知道龍族之內除了遠古龍皇，還有一個更加高等的龍神存在麼？

她從一開始見到雙頭地龍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傢伙以後會是龍族的‘神’！

想想當初看雙頭地龍演戲自虐時雅典娜那玩味的表情，甚至輕鬆就答應配合布萊恩一起釋放法則級的力量‘嚇嚇’雙頭地龍，布萊恩就愈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雅典娜知道雙頭地龍在未來的身份，而且任由布萊恩‘欺負’它，那麼……

然而不等布萊恩發問，雅典娜便幽幽的說道：“看來一切都已經開始了，古老魔法。”雅典娜的嘴角微微勾起，繼續說道：“我算是要親眼見證古老魔法的誕生麼？”

她果然一早就知道了一切！

布萊恩扭頭盯著雅典娜，說道：“你還知道些什麼？現在你告訴我這些，是那個時候到來了麼？說破一切的時候！”

“不，還不到。”雅典娜微微閉起眼睛，額頭上的一枚硃砂痣愈發的紅潤，搖著頭說道：“還不是時候，等到你走到這裡的盡頭，或許就是那個時候了。”

“這裡的盡頭？你是說……這個‘聖地’的盡頭，還是這個真實歷史空間的盡頭？”布萊恩問道。

“你猜？”雅典娜笑嘻嘻的對布萊恩眨了眨眼，一臉無辜的樣子。

布萊恩真相大聲罵一句‘我猜你妹’！可是對可愛的萌系女人，男人總是沒有免疫力的，要是雅典娜態度十分強硬，布萊恩說不定也會跟著強硬。不過現在雅典娜這幅表情，布萊恩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畢竟無論怎麼看，雅典娜都不像是要害自己，她似乎是為了什麼目的而出現在布萊恩的身邊，甚至在一步步的引導著布萊恩。

“我猜就算我走到這個‘聖地’的盡頭，你也不會告訴我什麼。”布萊恩一邊往前走，小心用元素感應躲避著連不死級強者都能一瞬間擊斃的機關，一邊說道。

“哼，激我也沒有用，不該說的我不會告訴你的。”撕破了臉皮的雅典娜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從一開始的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模樣，變成了一個俏皮可愛的形象，說道：“提前告訴你也沒有什麼，能知道多少，這樣看你在‘聖地’裡能走出多遠。”

“走出多遠？”布萊恩眼前一亮：“那如果我把這個‘聖地’全都走完了呢？”

雅典娜輕聲笑了笑，說道：“知道這裡為什麼是‘聖地’麼？因為這裡有著成‘聖’的契機，道路只有一條，走對了自然大道坦途，但是如果錯了，那就什麼都得不到。”

“成聖？”布萊恩眉頭微微一皺，問道：“聖級？”

“是的。”雅典娜看著道路的盡頭說道：“十級一聖。未來的世界分的很明確，在表層世界，如果算上普通人，再加上一到九級騎士，就剛好是十個階層，突破了這十個階層，便能夠成就表層世界的無敵，突破世界的桎梏，飛天遁地。而在內層世界，也有十級，就是從第十一級傳說到第二十級控天者。不過控天者想要再度突破，並找到成聖的契機，那就難了，而這個‘聖地’，就是一個難得的契機。所以這個時代的遠古十二王才會趨之若鶩的想要尋找到‘聖地’，並開啟它們。這是對於遇到了瓶頸的他們最好的突破方式。”

“你很瞭解這個地方？”布萊恩看著雅典娜，時間過得越久，布萊恩越覺得這個女人神秘。

“算是吧。”雅典娜不置可否，不願意在布萊恩的提問上多說：“不過你也應該知道遠古十二王似乎開啟了不少‘聖地’，但卻沒有一個人得到契機的。”

“道路只有一條……你說過這句話吧？難道前面會有選擇的路？選錯了，那就什麼也得不到，直接出去，但如果中獎了，那就好處多多。不過有能力設下這種契機的，就必須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