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金、木、水、土等陣一起發動,在沃特爾堡前方,直徑五百米的範圍內,出現了難得一見的奇觀。
溫幽拉瞠目結舌地望著外面。
鋪天蓋地的火海、排山倒海的驚濤駭浪、連綿不絕的原始森林、黃沙漫卷的無垠大漠、殺氣騰騰的金色光芒合成一個圓圈,將沃特爾堡的大門堵了個嚴嚴實實。
所有還在戰鬥計程車兵都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懾,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呆呆地望著外面。
奇妙的景象只持續了大約十幾秒鐘,便消失不見。
在眾人的視線所及中,是幾百具千奇百怪的殘肢斷臂。
那一方,是上百名連人帶馬被封在冰塊中的騎士,他們的臉上,還保留著衝鋒、揮刀、驚訝、迷惑的表情;那一方,人與馬的屍體都軟綿綿的倒在地上,看他們扭曲的肢體和口鼻中的血跡,似乎骨骼盡碎,像是被什麼藤蔓繩索之類的東西勒縊而死;還有那邊,看他們向上伸出掙扎的手臂,活像是溺水而亡之人;另一邊,則更為慘不忍睹,無數的血肉支離破碎,撒得到處都是,就像是被亂刃分屍,全場之中,竟然湊不起一具完整的人體。
“天啦,那個,那個難道是馬……馬丁伯爵?”一個守在門口的重騎士,傻愣愣地伸出手,指著一幅完整的盔甲。
盔甲立在地上,兩腿外分,腳跟內收,是一個作出騎馬馳騁狀的騎士,卻看不見馬的蹤影。
在兩腿之間,全套的馬鞍韁索就落在地上,在馬鞍之下,還散落著一堆灰燼。
那幅完整的騎士鋼甲,那身紫色的騎士鎧甲,左手鋼製手臂,還作出一幅手挽韁繩的動作,右手鋼臂緊握著一支鋒利的長矛,斜斜指向前方。
華麗的羽飾,在頭盔頂部隨風搖晃,拖在地上的紫色大氅,都清楚地說明了主人的身份——那就是馬丁伯爵!
或者,那曾經就是馬丁伯爵!
“禁……禁……禁咒……禁咒法師……”
“馬丁伯……伯爵,他,他死了!”
衝進沃特爾堡的普里茲軍顫抖著說完這幾句話,所有的人都面無人色。
溫幽拉也是嚇得面色青白,嘴唇咬出一顆血珠,見到後續普里茲軍進退失據,而堡內的重騎兵也再無戰意,一咬牙,又舉起了手,嬌喝到:“放下你們的武器,否則格殺勿論!”
她的手上出現一團火焰,只有拳頭大小,普里茲城的魔法師,包括堡內戰爭牧師,都感覺到這股魔力的微弱,可是,所有的人都畏懼(炫)(書)(網)地瞧著這團火焰,溫幽拉指向哪個地方,那個地方的人無分敵我,一齊變得面色慘白,哭爹叫娘地朝一旁飛奔。
不要說全身顫抖的普里茲軍,就是守堡計程車兵們,也是嚇得嘴唇發青,生怕她把這一團火,向堡裡釋放。
噹啷之聲不斷,衝進沃特爾堡的普里茲軍紛紛惶然拋下了武器,向守堡士兵投降。
“關門,關閉大門!”溫幽拉心中稍定,急忙命令守備軍關閉堡門,“收繳他們的武器之後,把他們都關到大廳裡去。”
所有的命令都被迅速執行,似乎溫幽拉就是他們的最高長官。
“呼!我還說我來晚了,看來你幹得不壞啊!”凌風笑著從人群中派眾而出,笑吟吟地看著她。
“凌……凌風,我,我好害怕!”溫幽拉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從木臺上縱身跳下,撲進凌風的懷裡。
“這,這,喂,不要這個樣子,喂,沒關係了,都過去了,你不要哭啊。”凌風手足無措,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好雙手下垂,木楞楞充當人柱。
“哼!”比阿特麗絲嘟著嘴走上前,一把抱著凌風的腰,也是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凌風哥哥,我好害怕啊!”
“噗!”威廉剛作出一幅下巴脫臼的樣子,就見比阿特麗絲學著溫幽拉,依樣畫葫蘆趁機抱住凌風,不由得兩眼發直,噗地一聲噴了出來。
不唯他,其餘的人也都傻了眼,連被守堡士兵推搡著往大廳走的普里茲軍,都看得兩眼發呆,他們怎麼也不能相信,強大的普里茲軍,使用了裡應外合、真真假假等各種計劃,一場周密的突襲,就是被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給破壞的。
而且,而且看這模樣,還在上演一出雙凰求一鳳的無聊戲碼,他們不由得要疑問,他們,真的是被這個小姑娘打敗的嗎?
施密特咳嗽了一聲,把頭轉開。
視線內,沃特爾堡一片狼藉,還有許多計程車兵倒在血泊之中,在場卻看不到一個高階軍官在指揮排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