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跑來一個小廝模樣的人,這小廝也不往別處跑,直奔阮府而去,到了阮府門口,便一下被衛兵擋住了:“站住!你是何人,竟敢私闖阮府?”
那小廝卻是忽然炸了起來,衝著擋路的衛兵吼叫道:“你瞎了你的狗眼,竟然連三少爺我都不認得了。你找死啊!”
那衛兵隊長仔細一看,果真是三少爺,急急忙忙讓開路,口中道:“三少爺,真對不住,我,我沒看清。”
三少爺衝著他冷哼一聲:“今天有正事,不跟你計較。”說完,轉身跑進了阮府。
那衛兵隊長擦了擦汗,繼續看守護院。
這三少爺,是軟家家主的第三個兒子,阮烈,自小,便是不務正業,不是去捉弄人,便是去賭錢,而且輸了不給錢,但是這些賭坊,誰也不敢去軟家要,那是閒命長了,到了大的時候,便是去狂窯子,而且嫖品不好,不給錢,弄的老鴇一見到他都躲著他,姑娘們也都不願意接他的活,不給錢不說,還?????,額,這些就不說了。
話說,阮烈急急忙忙跑進了阮府,直奔他父親工作的地方而去,開了門,直接喊道:“父親,父親,有大新聞,有?????咳咳,你們先忙,我去溜達會兒。”
“站住!”阮烈的父親,軟平海皺眉喝了一聲,將懷中的第四房老婆的衣服蓋好,戀戀不捨的將手從那叢林密,處拿開,便放開,讓她出去了。
這真是,有什麼樣的爹,便有什麼樣的兒子,遺傳惹的禍,所以,每次阮烈出去嫖的時候,都會心安理得的告訴自己以及同伴,我爹就這德行,遺傳,不然,我就不是我爹的兒子了。
軟平海皺眉道:“你又有什麼事啊,我可告訴你,狂窯子不給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就別來找我了,我不給你擦屁股,說出去丟人!”
阮烈尷尬一笑,道:“爹,這次可是有大事,從中周旋好了,咱們軟家的實力,絕對提升一倍!”
“哦?”軟平海收起剛才的不高興,疑惑道:“什麼事?”
阮烈嘿嘿一笑,將自己所打聽的事情全盤的告訴了軟平海,軟平海驚疑不定,最後瞪大了眼睛,道:“當真?”
“那還有假?”阮烈急忙道:“我剛剛從窯子裡出來,就碰巧聽見賀家制甲堂傳出來的這個訊息,我一聽,事情不得了,我便急忙的跑了回來,途中還摔了好幾腳,不然,能造的這麼狼狽嗎?”
正在軟平海驚疑不定的當口,突然守衛走了進來,對著軟平海一拱手,道:“老爺,元昊求見!”
“元昊?他來幹什麼?”軟平海一皺眉:“讓他進來”
“是!”侍衛答應一聲,出去了,軟平海眼睛轉了轉,道:“阮烈,你先出去玩吧,爹要忙些事情。”
阮烈道:“行,不過,這件事要是真的,給軟家帶來財運的話,爹你可要獎賞我點東西啊。”
軟平海道:“行,我都答應,你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