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呢,如今的刀組經過和君皓天的兩次交手之後完全變成了可有可無的存在。甚至上面都已經開始準備取締刀組了。這怎麼能夠不讓軍刀傷心,軍中秘密力量,一招隕落,就是這個下場。
“將軍,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封可言依舊是這三人中最為沉靜的。
“辦法,還能有什麼辦法?”軍刀苦笑,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淚痕:“上面既然已經發話了,那就是在等我自己請辭。我如今的身體和修為在濱海一戰中已經損耗殆盡,我已經不能再為國家做什麼了?”
“可是,就這樣解散刀組,我不甘心!”齊倩倩倔強,傷心道。
軍刀苦笑,目光柔和的看著齊倩倩:“丫頭,何止你不甘心,就算我也不甘心。但是又如何呢?異能者和政壇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利用的關係,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所以被踢出局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將軍,難道就不能再爭取一下,我們好歹也為這個國家做了很多事情,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看在這些功績的份上,想來兩位首長……”
不等鄧建華說完,軍刀大怒,呵斥道:“我軍刀縱橫一身,豈是靠人施捨求活的,出局就出局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將軍,您也許不在乎,但那些兄弟們呢?還有那些死去的兄弟,他們的家人怎麼辦,他們都是為國獻軀的。如今刀組說沒有就沒有了,他們一下子從烈士家屬變成了什麼都不是,您就沒有想過他們的情緒嗎?”封可言急促道封可言知道軍刀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情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動搖的。所以他必須用那些已經死去的兄弟去說,他必須用這最後的牽絆去打動軍刀。也只有這樣,恐怕才能夠讓軍刀去爭取,爭取到刀組的最後一絲權力。
果然,軍刀動容了,眼角模糊,臉上露出屈辱和不甘,嘴角喃喃自語道:“那些兄弟,是啊,那些死去的兄弟們……”
猛然,軍刀伸出手:“倩倩,扶我起來,我要出去!”
這個時候出去,自然是去中南海討回一個公道。
齊倩倩倆忙道:“將軍,我陪你一起去!”
軍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齊倩倩,然後目光轉向鄧建華和封可言,苦澀的笑容變得欣慰起來:“還好,還好有你們,你們一直不離不棄的跟著我!”
封可言點頭:“我們的命是將軍給的,我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將軍!”
“好,那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去中南海!為死去的兄弟們爭取最後的一絲尊嚴!”軍刀很努力的說道,他的臉色如今白的好像一張紙一樣,很顯然,他的傷勢已經到了不可逆轉的程度了。
京都中南海,權力的最中心點。
這個時候安老和文老正在商量著什麼,當然這其中還有錢老和久已經不出山的歐陽家老人。錢老和歐陽震乾老人的忽然出現顯得很突兀。這四人在一起閒聊的自然不是公事,而是私事。作為一個國家的元首。安老和文老也挺無可奈何的,有時候他們需要處理的不僅僅是國家大事,還是有很多私人事件。
更多的時候他們扮演的是一個仲裁者的角色。
這些家長裡短似乎比國家大事更加的讓人頭疼。尤其的面前的這位歐陽家的老爺子,那可是開國元勳,開國老人唯一留下來的寶貝,就算現在老爺子在軍中的號召力量都是不容忽視的。毫不客氣的說,這位老爺子要是振臂一呼,那華夏半數軍隊都會響應。正是基於這種可怕的力量,所以處理起這些家長裡短的時候才會更加頭疼。
十幾天之前歐陽老爺子派人硬闖警局帶走了歐陽洋,這事情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一場不小的風波,這場官司,也已經打了很久。
錢老這個時候就好像一個被欺負的小孩子一樣,委屈的瞥著歐陽老人:“老首長,您總不能不講道理不是,我家的孫子畢竟已經變成了植物人,這事情您讓我算了,這如何做得到?”
歐陽震乾哼了一聲道:“小錢,老頭子何曾讓你算了,你該這麼查就怎麼查,但是你這樣平白無故的抓了我孫子,這算怎麼回事?”
錢老無奈,只能嘟嘟囔囔道:“誰讓您孫子嫌疑最大呢?”
“扯淡,我那孫子才十六歲,有什麼嫌疑,難道說他能夠把你孫子打成植物人嗎?”歐陽震乾憤憤道:“其他我不管,要想抓我孫子,那得有證據,不是空口白話就這麼說的。”
“這……”錢老這個時候求助的看著安老和文老,歐陽震乾的強勢讓他毫無辦法:“兩位,你們總該說句公道話吧?老首長那孫子又不能動,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