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辭職報告交給董事長,我不想在金字塔集團再看到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東福辯解道:“君董,這,那賬目真的不關我的事情啊,我……”
君皓天眼神一冷,渾身散發寒意,直接讓劉東福住嘴了,冷哼一聲,君皓天道:“你還要在我面前演戲嗎?你以為你和楚天河在底下搞的什麼小動作本少爺不知道?那筆賬目數額幾千萬,其中一部分被直接購買了別墅,一部分被你以工程款的名義投入了股市,這些本少爺我都一清二楚!”
劉東福這下冷汗淋漓,驚嚇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他心已經冷了,他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賬目卻被這位年輕的董事看得一清二楚。就好像是一個絕密被人探知了一樣,這個時候的劉東福好像光著身子站在君皓天面前。
不過金字塔集團的工作那是多少濱海人夢寐以求的,劉東福不想放棄:“君董,我錯了,我願意將功贖罪,求求你,別開除我,別開除我。我可以,我可以提供所有關於楚天河的證據,求求你……”
“哼!”君皓天哼道:“我這是在保你,你難道不知道嗎?以你手上的證據你以為能夠搬倒楚天河?你做夢吧!這些證據一旦曝光,你第一個要坐牢!”
“我,我……”劉東福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話來。
君皓天這個時候佯裝嘆息了一聲:“哎你也不容易。這樣吧,這件事情我給你記下,以儆效尤!”
劉東福沒想到,一下子峰迴路轉了,他連連磕頭道:“謝謝君董,謝謝君董。我一定報君董再造之恩!”
“起來吧!”君皓天微微笑著,看著劉東福語重心長道:“這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過,金字塔集團的財務部是經濟命脈,你在這個位置上,我希望你能夠好自為之之!”
“是是是,我一定聽從君董的教會,一定!”
君皓天點了點頭,對明婼道:“走吧,我們也應該回去了!”
劉東福目送著君皓天離開,心中依舊噗咚噗咚亂跳,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劉東福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出了金字塔集團,明婼捏著眉宇,看著君皓天。君皓天笑道:“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本少爺臉上有花嗎?”
明婼低著頭道:“你,你剛剛和我認識的你不一樣?”
“怎麼說?”君皓天好奇道。
明婼搖了搖頭,失望道:“你既然早就知道那個經理會去銷燬賬目為什麼不阻攔?事前不阻攔也就是了,後來還輕描淡寫的放過他了,我想不通。”
君皓天笑了起來:“不阻攔是因為這筆賬不能被查出來。”
“為什麼?”明婼不懂。
“這是權利的平衡,這筆賬一旦從特警局手中被查出,那楚天河確實要倒黴。但是這對於金字塔集團內部的穩定會是一個巨大的衝擊。你以為金叔叔那麼精明的人會不知道那筆帳的存在嗎?不,他知道。但是一旦賬目被查出來,衝擊到集團穩定,損失的比那筆賬目要多得多!而且這筆賬目不是楚天河一個人的賬目,到時候勢必會遷出一連串的金字塔集團高層,以及董事,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明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君皓天接著說道:“第二,就算把楚天河查出來,柳煙然也做不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
“因為楚天河的背後還有人,直通京都,柳煙然解決不了。京都太子黨之間的事情不會透過這種渠道去解決。還有就是,沒有物證,柳煙然就不用再查下去。也避免他捲入這場漩渦當中!”
明婼壞壞一笑:“這麼說來,你還是為她好!”
“當然!一旦捲入我們之間的爭鬥,那她的日子就不會好過!”君皓天眼神眯起道。
“那你為什麼要放過那個劉東福呢?”明婼繼續問道。
君皓天壞壞笑道:“財務部是金字塔集團的重中之重。我今天對劉東福說的東西一定會讓他感覺到有把柄在我手中,留下一個能夠控制的人,總比留下一個不好控制的人來得要實在。這就好像在財務部頭上懸掛了一把利劍,時刻提醒他不要太過分!”
“哼!”明婼撅著嘴巴道:“這裡面真是好多門道哦,你看起來根本就不像一個二十歲的孩子,比我爺爺還會算計!”
君皓天懶洋洋的笑著,臉上卻無奈嘆息:“沒辦法,這世界就是你算計我,我算計你!你不算計人就會被人算計!”
明婼再次嬌嗔了一聲:“讓你們去算計去吧,本小姐才懶得管這些事情呢?”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