灣的青幫還在,美國的華青幫還在,洪門還在,青洪本來就是一家,只要我們像他們求助,向他們借兵,這個困境我們一定能夠挺過去的。只需要半年,不,兩三個月,那我們就挺過去了!”
杜淳風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想了想,最終還是嘆息道:“你說的到是很有道理,但是,但是找陳老鬼借兵人家不一定會答應啊!”
“老爺,不試一試怎麼會知道呢?”管家鼓勵道杜淳風想了良久,才對著管家揮了揮手道:“你先出去吧,讓我再想想,最喜再好好想想!”
管家無奈道:“好吧,老爺,我先下去了!”
說著管家就要告退,不過很快就被杜淳風叫住了:“老周,你先等等!”
“老爺,您還有什麼吩咐!”管家連忙道。
杜淳風一把抓住自己的柺杖,拼命的站了起來,臉上的褶皺已經深深的印入腦門了,緩緩的走了幾步,杜淳風艱難道:“老周,最近天門有什麼訊息嗎?”杜淳風的模樣很謹慎,似乎相當害怕。他也是被天門給害慘了,一夜之間將兄弟都打光了,就是因為一個天門!所以,杜淳風現在對於天門有很大的恐懼和後遺症。
管家忽然笑了起來:“天門沒有什麼動靜,好像一夜之間消失了一樣。而且據東海那邊的訊息,上面曾經派兵剿滅天門,但是結果不得而知。”
“哦,有這回事?”杜淳風一下子好奇了起來,道:“那麼說天門被上面剿滅了?”
管家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對於結果,東海方面諱莫如深,不肯多說一個字!”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杜淳風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似乎心中落下了一塊巨大的塊壘一樣。
杜淳風對於天門的忌憚已經到了骨子裡面,簡直是恐懼到了極點。他巴不得天門被上面派兵剿滅呢?聽到天門消失的訊息,杜淳風心中是大為快感。畢竟沒有天門這種變態的存在的話,那跟洪門借兵還是比較可行的。
在管家出去之後,杜淳風這才拄著柺杖緩緩上樓。在杜淳風的臥室裡面,他坐在床邊良久才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大西洋的彼岸,這個時候正是晚上,舊金山的一處莊園內,電話鈴聲忽然響起。一身白色修煉服的的硬朗老人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響起了一聲磁性蒼老的聲音:“老陳啊,是我,我是杜淳風!”
“老杜!”老人一驚訝,道:“你老小子可是很難想起我啊,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作為全世界最大的黑道幫會,洪門有近乎百萬成員,自然知道最近濱海發生的情況。青幫之幾乎是一敗塗地。
雖然說青洪是一家,但是這個青並不是單單指的是濱海青幫。濱海青幫只不過是青幫的古老發源地,但是由於內陸對於黑道的管控,所以現在的濱海青幫已經漸漸頹勢,根本連那些在外面開枝散葉的青幫都不如。
不管是臺灣青幫,還是美國華青幫,或者是加拿大大圈,那都是要遠遠超過濱海青幫的。所以這個時候杜淳風和洪門大佬說話,總是感覺沒有任何底氣。
遲疑了良久,杜淳風才道:“老陳啊,我是遇到了一點困難……”杜淳風短暫的將事情敘述了一遍,電話那邊的洪門大佬也在聽著:“老陳啊,我是想問一下,你能不能,能不能借點人手給我,只要幾個月就好,要不然青幫恐怕,恐怕……”
那邊的洪門大佬哈哈笑了起來道:“老夥計,和我這麼客氣做什麼,你老夥計都開口了,難道我還能不答應嗎?”頓了頓聲音,老人接著道:“洪門弟子眾多,不過大多數都分散在世界各地。從國外調人手給你也不現實,我就從香港調集人手給你吧!香港洪門是浩南負責,我等一下給他電話,三天之內處理好這件事情!”
“好好好,太感謝了,老陳!”杜淳風心中歡喜道。”好啦,好啦,老朋友這麼客氣做什麼!”老人似乎很豪爽的說道。而這個時候老人的別後,一名長髮飄然渾身穿著黑色皮夾克的年輕人正站著。
老人再次寒暄了一會兒,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爸,是誰的電話?”
老人的笑臉連忙收了起來,道:“濱海青幫,杜淳風!”
年輕人奇怪道:“雖然說青洪是一家,但是我們和青幫並沒有什麼利益往來,他怎麼會突然打電話給您!”
老人呵呵笑著,坐在沙發上道:“杜淳風那個老傢伙遇到了點麻煩,想找我借兵!”
“您答應了?”年輕人很是驚訝道。
“嗯!”老人點了點頭道:“畢竟他的輩分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