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辦法?”
“什麼叫沒什麼辦法,你們不是人嗎?你們現在,現在就給我下去救人,快!”王輝頤指氣使的指著張揚道。
“王局,我已經那排了我們的人救人了。”張揚解釋道。
“你們呢,你們一起下去救人,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事情,我讓你們全部陪葬!”王輝激動道。
聽王輝這麼說,張揚這才知道王輝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言語如此激動。
張揚嘆息道:“王局現在的心情我們能夠理解,不過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不能呆在這裡了!”說著,張揚揮手道:“走!”
王輝恨得臉皮震動,呵斥道:“張揚,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重要的事情,難道還比人命更重要嗎?你今天要是不把我兒子救出來,我讓你這個隊長馬上就滾蛋回家。”
張揚似乎沒聽見,鼻息哼了一聲。帶著幾名警員上車,警車就這樣在王輝的面前呼嘯而去。氣得王輝站在原地拼命跺腳:“好好好,張揚你好,老子現在退下來了,你們就如此對待我,我一定要整死你,我王輝發誓一定要整死你!”
說著王輝朝著幾個留下來的警員呵斥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來救人!”
警員懶散的來到王輝面前,笑道:“王局,隊長只是讓我們負責這裡是交通,沒有吩咐我們救人,所以您要救人的話要不等120,要不然您自己下去吧!”
“你們,你們……”王輝臉色蒼白,差點氣得昏厥過去。
疾馳的警車上,張揚冷哼了一聲。警員司機笑道:“隊長,別理那個傢伙,他不過是個過氣的局長而已!”
“哼,那個老傢伙在位的時候可沒給我們好臉色看。那個時候的濱海公安系統簡直就是一團糟,你看看他兒子居然都開著蘭博基尼,老子就算是工作一百年都不一定能夠買得起那輛車。他還有臉在我們面前大呼小叫的!”
“就是,就是,叫他一聲王局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他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張揚一揮阻止道:“好了,別說了,專心開車,去上海路!”
“是,隊長!”
上海路,柳煙然帶隊特警隊將這裡圍得水洩不通。帶著白色手套,柳煙然仔細的觀察著死者,手指按在死者的脖頸處,嘆息道:“這個死者的狀態和之前的三名女孩子都一樣,先是被強暴,然後被咬住脖頸大動脈,吸乾了渾身的血!”
“真殘忍,到底是什麼人做出這樣的事情?”身邊的特警隊員不忍心道。
頭髮散亂,衣衫破爛,臉色鐵青,渾身乾癟,眼睛圓睜。這恐怖的死相確實讓人感覺到作嘔。
柳煙然重重的喘息著,雖然口中含著薑片,但依舊不適應。走開兩步,問道:“看看兇手有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柳副總,這個兇手很狡猾,並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連腳印都沒有留下!”
柳煙然無奈雙手摩擦:“看來我們遇到了一個難纏的對手!”頓聲,柳煙然疑惑道:“到底是誰,到底是誰居然這麼殘忍呢?一般罪犯頂多是強暴,又為什麼要吸乾死者的血呢?難道,難道罪犯是和他一樣的人不成……”
“柳副總,您想到了什麼?”
柳煙然一揮手道:“你們繼續勘察現場,我出去一下!”
不由分說,柳煙然跨步坐上了一輛警用摩托,呼啦一聲飛馳出去。特警隊警員們望著柳煙然匆匆離開的背影,疑惑道:“柳副總這是怎麼了,神神叨叨的!”
“不知道!”另一人搖頭道。
夜幕之下的市委大樓,袁青山的辦公室裡,袁青山正端著一杯清茶看著一臉惱火的黎耀。黎耀長吁一聲道:“老袁,那個罪犯又出現了,手法完全相同,看來他還在濱海!”說著黎耀頭疼的捏著眉心。
“真是個不怕死的傢伙!”袁青山微笑道。
“老袁,你倒是想想辦法啊,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黎耀焦急道袁青山笑道:“為什麼要包住呢,讓他燃燒不是很好嗎?”
“你什麼意思?”黎耀不解道。
袁青山笑道:“昨天我和你要在我們的書記大人一錘定音之外再多加一錘,現在時間到了!”
“我該怎麼做?”黎耀不明白道。
袁青山對著黎耀招手,然後在黎耀的耳邊輕聲耳語了一陣。黎耀臉色大變道:“這,這行嗎?這就是完全和他對著幹,我們會不會……”
“放心,他現在都自顧不暇了,哪裡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