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疼痛的立起了前腳,發出長鳴的一道嘶聲。
由於這些人從沒有接觸過馬,所以當這匹馬因疼痛而立起雙腳發出悲鳴時,牽著這匹馬的人頓時害怕的放掉了自己手中的韁繩,而這匹馬更是受到驚慌的彈踢著自己的馬腿。
如果不是我及時推開海洛副將的話,他一定會被這突如其來的馬腿給踢中,那他的下場不死也得重傷。
而我也在推開海洛副將的同時,快速閃身接過鬆開的韁繩,並站在馬首安撫著這匹受驚的馬兒,等這匹馬兒完全靜了下來後,我才露出苦笑地道:“海洛副將,很抱歉剛推了你一把,由於馬兒只要一發狠就會抬著後腳猛踢,所以東風才會在來不及說明情況下,自作主張的把海洛副將推倒在地,希望海洛副將能夠原諒東風的唐突之舉。”
海洛副將雖然被我推倒在地,可當時的情形他自己相當清楚,所以當他一聽我這麼說,連忙對我做出一個軍禮道:“海洛由衷感激東風先生的救命之恩,先生無須向海洛道不是,因為那隻會讓海洛更加慚愧而已。”
我伸手招來因害怕而放掉手中韁繩的那位士兵,等驚魂未定的他接過韁繩後,我才對著海洛副將道:“東風如果再跟海洛副將客氣,就顯得有點故作乖張了,不如我們這就繼續前進吧!免得貴軍團以為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東風同樣在後,萬一馬兒再度發狠時,東風才能及時做出處理。”
海洛副將滿臉感激地望了我一眼,對手下比了一個前進的手勢後,才恭敬地對我道:“那麻煩東風先生多留意了。”說完,他警覺性十足的繞過這兩匹馬,快步跑到部隊最前方帶隊。
看部隊開始前進後,我轉首向父親他們揮了揮手,隨即跟上腳步。
沿路上,我發現海洛副將故意把我們走動的速度,調整跟前方銀麟軍團的行進速度一樣,並始終保持著五百公尺的間隔距離。
不知道前方的銀麟軍團是有意還是無意,他們的步伐可以說是以急行軍方式前進。
就在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裡,我們已經走了將近二十公里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休息過,只是一味的急步行進。
由於自己視線所及全是身穿紅色盔甲計程車兵,完全看不到他們的駐紮地在哪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停下來休息,所以只好保持戒備與沉默的繼續跟著走。
大約持續行進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我終於從前方一片身穿紅色盔甲士兵的頭頂上方,看見無數個普爾特帝國的紅色翅虎軍旗隨風飄動著。
儘管只從他們頭頂上方看到這一小片軍旗,但我也知道駐紮地快到了,因為這些軍旗所掛的高度,剛好是營帳的頂端高度,這時我的心情才略微放鬆,不過該有的戒備還是少不了。
果然我們持續行走一段距離後,就看見前方的部隊有規律地往兩旁移動,並聽到有軍官大喝駐紮休息的聲音。
其中比較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除了軍官大喝駐紮休息的聲音外,我竟然聽不到眾多士兵發出任何的喧譁聲,而且這些剛歸回計程車兵,竟已開始沿著營帳的四周負責警戒的巡邏起來。
看來他們軍隊訓練精良的傳言並非虛傳,親身見證的我不禁對這位軍團長充滿了好奇,很想看看他到底是何許人也,為何可以有效率地訓練出這麼精良的部隊來。
很快的,我們也隨後走進這數以百計個圍繞成圓形的營帳。
這時,走在前頭的海洛副將突然停下腳步的轉身等著我,並揮出一個手勢要拉著兩匹馬的小隊繼續前進,待我走到他身邊時,他才對我道:“東風先生請隨海洛來,海洛先帶領先生前往營帳休息。”說完,他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雖然心有疑慮,不過我還是向他道聲謝的跟著他走,畢竟現在待的可是人家的地盤,有什麼問題還是少問為妙,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有一點讓我感到比較不能接受,沿路上不時可以接觸到士兵投注過來的嘲諷目光,這是為何呢?儘管心存疑問,我也只能假裝沒有看見的跟著海洛副將的腳步前進。
還好海洛副將所說的營帳並不遠,走不到一會兒的時間,就看見海洛副將把腳步停留在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營帳前,然後他滿臉歉意地對我道:“東風先生真的很抱歉,先生的營帳並不是我能決定的,只好委屈先生一下,待海洛向軍團長反應過後,或許能幫先生換一個較豪華的營帳。”
我露出不在意的笑容道:“海洛副將有這份心意就夠了,無須如此麻煩,東風只要有一個棲身之所就可以了,海洛副將的好意,東風感激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