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砍下來者的首級。
看著這位身穿黑色盔甲、少了項首的身軀一眼,心裡那股被葉爾曼·伯格偷襲重傷的怨恨頓時一觸即發。
我蹙著眉頭、牙根一咬,大罵一句“王八蛋”後,毫不猶豫的揮舞著銀色長刀往被衝破的那道缺口衝上山坡去。
來一個殺一個,鮮血不斷的在我腳下流淌,屍體也不斷在我身邊倒下,隨著自己的狠勁揮刀動作,山坡上也開起一朵朵色彩紅豔的血花,一顆顆削齊平整的腦袋瓜像保齡球般不停的滾下坡。
我就這樣一步一步地往前衝殺,黑甲軍也一個個湧冒著鮮血應聲而倒,原本的黃土山坡、幽靜峽谷和青翠的草原,頓時被慘絕人寰的血腥氣味給覆蓋住。
隨著自己滿腔恨意的不斷揮舞著銀色長刀,我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站上了山丘的最頂端。
站在山丘的頂端,看著不斷向我湧來的黑甲軍,心裡除了殺還是殺,完全不擔心自己是否不敵、受困,因為倘若真的應付不來的話,我還可以喚出自己的肌盔甲,藉由肌盔甲上的巨大翅膀飛走。
但不知道是這些黑甲軍太“肉腳”,還是我的心念太厲害,這些持續向我湧來的黑甲軍,竟一直沒辦法困住我。
我想,他們之所以沒辦法困住我的原因,一定是他們一到達我銀色長刀的勢力範圍時,我心念早已探知的揮刀殺了他們。
不過我畢竟是個人,當然不可能毫髮無傷,受點小傷是在所難免的。由於心念的關係,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刀刃的走向,縱然有敵軍從背後偷襲我,我也可以如雙眼見到般,輕易的閃躲,若是真遇到前仆後繼的夾攻,沒辦法完全躲過去時,我會選擇最輕的受傷方式。
其實山丘頂端可供站立的地形並不大,所以他們近距離接近我的機會就不多,能在我身上留下傷口的機會也相對的減少,幾乎是微乎其微。
黑甲軍一個一個不怕死的向我逼近,我也一次又一次的揮刀結束他們的生命,就在這樣不斷的迴圈下,我無法估算自己手中的銀色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