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黑衣老人忍不住開口道:“聽你如此狂言狂語,我確信左方就是你殺的。”
我呵呵笑道:“不錯、不錯,大個子你可要跟這位老人家學習、學習,什麼叫拍馬屁、什麼叫奉承話,老人家不愧是比我們多活了幾十年,人情世故就是看得比我們透徹,想讓人不尊敬也不行。”
黑衣老人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一定沒想到自己的介面,反倒被我數落得如此悽慘,當下就要拔刀向我揮來。
見他準備拔刀相向,我連忙開口大喝道:“等等!”
黑衣老人聞言竟也停止準備揮刀向前的身軀,滿臉不解的看著我。
我故意露出一副哀怨可憐的表情道:“老人家年紀大了脾氣還這麼暴躁,要死也不用那麼著急,至少也學學左方老鬼一樣,先報出自己的來歷姓名,這樣人家才知殺了誰嘛!”
黑衣老人氣得渾身顫抖道:“好、很好!我是召喚派的右長老升禮慟,你所殺的左方就是我的師弟。”
“呵!生理痛?!”我忍不住的笑問道:“那你順不順?有沒有每個月來那麼一次?”
升禮慟酷厲道:“小子盡說讓人聽不懂的話,閒話少說,準備拿命來償。”
聞言,我依舊嘻皮笑臉地道:“何必那麼著急,好歹也讓我知道你身後的那些人是誰,叫他們別害羞、自我介紹一下嘛!”
黝黑大個子冷聲道:“我是召喚派執行使,本大爺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
一位賊頭賊臉的年輕人介面道:“我是召喚派左巡察使。”
“我是召喚派右巡察使。”一位中年人說。
隨後,又有人陸續報出他們來歷,不過全是召喚派什麼使、什麼使之類的,全是一系列召喚派的人。
聽完他們全數報出自己的來歷後,我才滿意的說道:“對嘛!這樣才象話,不然我怎麼知道自己殺了誰,而你們的家人如何向我尋仇。”
眾人聽完全是一臉怒衝衝的看著我,升禮慟更是咬著牙根冷然的說道:“廢話少說,報出你的來歷。”
我哈哈大笑道:“我的來歷說出來可會嚇死你們,不說也罷,你們只要知道我叫武東風就可以了。”頓了頓,我依舊笑嘻嘻地續說道:“我說生理痛老頭啊,其實你找我尋仇並不是很合理的事,你們又不是左方的一等親人,我看大家就算了吧!何必為了一個死人和我過不去呢?”
升禮慟冷冷的道:“武東風,你未免想得太單純了吧!我等雖然不是左方的親人,可是我與左方之間的感情卻比親手足還親,要我不為他報仇做不到。”
我收起一臉的嘻笑,輕聲道:“我可以體會你的想法,縱然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不過我卻會選擇獨立為自個兒兄弟復仇,因為我不希望自己固執的復仇計畫,拖累了他人。
“我相信你一定能明白我這種想法,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兄弟、手足在自己的廳頭立起祭祀的牌位,讓更多的家庭因我們家破人亡,而我們自己卻苟延殘喘、鬱郁終生,這都是可以避免的,你說是嗎?”
升禮慟沉鬱笑道:“武東風,你是一個可敬的敵人,雖然你年紀不大,可是卻看破很多人終生無法體會的生與死,不過人活在世上不就是這樣嗎?不是今日我殺了你,就是明日別人殺了我,誰也無法避免這種因果迴圈。”
我凝視著升禮慟那張佈滿皺紋的臉孔,嘆氣道:“也罷,那就讓我們倆決一生死,讓你為死去的兄弟盡心意吧!”
黝黑大個子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並道:“武東風你倒是打得好主意,我們這是率眾向你尋仇,升老無須跟你單打獨鬥,而且我管你跟煉丹派、寶物派是什麼關係,等你死後,他們再來為你報仇,現在除了你之外,其他的人都閃到一邊,否則殺無赦。”
我不理會那個大個子,轉向升禮慟問道:“生理痛老頭是否也贊同這位大個子的觀點?”
升禮慟默然的點點頭,不發任何言語。
黎無心冷冷地道:“世間上就是有你們這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下流人士,你們以為我黎無心會袖手旁觀嗎?哼!以十三對一,虧你們還說得出來。”
寒士傑溫和笑道:“無心兄說得有理,對於如此不要臉的人想當然也要算上寒士傑一份,畢竟左方是寒……”
我伸手阻止寒士傑繼續說下去,滿臉微笑道:“生理痛老頭,我原本還滿欣賞你的,可是沒想到你竟然會老糊塗的去贊同那個大個子所言,可惜呀——可惜!”
說完,我轉首看向那個大個子道:“大個子你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