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押到一旁去。”
命令一下達,費納西國的軍士已開始履令。
而我則是再次對著那些被鬆綁的軍士抱拳道別道:“各位保重!”說完,我把身軀飄回城頭上,對著老國皇拱手道:“國皇陛下,請恕我先帶天雲他們三人回李傑寢宮,
我想接下來的戰犯處理,對他們而言恐怕是情何以堪。”
含著深意的點了點頭,老國皇道:“謝謝您為天雲他們所做的一切,請||”
不予否認的笑了笑,我以眼神示意站在老國皇身後的陽天雲三人跟著我走後,隨即不再多說,轉身走向城頭階梯。
回到了我房間前那個小客廳後,隨著我回來的陽天雲、李嫣然與嚴真三人,立即迫不及待的向我敘說他們心中的感謝,並對我對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的動作,感到不能釋懷,猛責怪自己無能,才會讓我如此委屈。
因為他們全認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關係,我根本不會也無須如此委曲求全的,對著費納西國女國皇單膝行禮。
畢竟我之前就是沒有對老國皇行禮,才會惹得老國皇對我另眼看待,就因如此,所以此時的他們才會如此愧疚、不能釋懷。
對於他們的歉意,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表示,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人的腦筋是活的,不要把以前的事情與現在相提並論,而且之前是因尚未收他們為徒,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不在乎。
現在我既已收他們為徒了,就必須負起為人師表的責任,哪怕是李傑與嚴真出了岔子,我也會負起相同的責任,他們實在不需再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不過,他們並沒有因我的話而感到釋懷,甚至還讓他們更為愧疚,搞得我不得不板起臉來令他們進入戰鬥結界,讓他們沒有多餘的心思再鑽牛角尖。
這招果然有效,經過他們短暫休息的三次進出戰鬥結界後,他們臉上的愧疚已化為無可言喻的疲憊,不過他們看我的眼神還是隱約透露著愧意。
既然如此,我只好再令他們入定調息,讓他們過度疲倦的身軀可以快速恢復,也希望他們能經由調息的動作,好好沉澱自己的思緒。
一直到聽見門外走廊傳來了腳步聲,我才吩咐他們收功。
沒多久,緊閉的房門已傳來“扣扣”的敲門聲。
我開口道了句“請進”後,保持原坐姿不動的看向房門。
進來的除了李傑外,竟然連老國皇與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來了,我連忙讓起了自己所坐的單人座椅,準備繞到前方隔著茶几的加長型座椅前。
但我才走了兩步,老國皇已匆匆開口道:“您坐、您坐,您不坐,我更沒有那個資格坐。”
聞言,我停止了移動的腳步,不再客套的走回單人座椅前,等他們依身分大小順序:老國皇、費納西國女國皇、李傑、陽天雲、李嫣然、嚴真都坐了下來後,我這才跟著坐上座椅。
當自己才剛一坐下,李傑已拉著費納西國女國皇跪了下來,就連陽天雲他們三人也跟著下跪。
李傑在跪下之後低著頭開口道:“老師,我帶您未來的徒媳婦向您請罪,還請您原諒她的無知之過。”
費納西國女國皇也跟著道:“請老師原諒空舞的無知。”
看著他們矮了一截的身軀,我站起身來道:“如果你們逼我現在就離開的話,那你們就繼續跪著吧!”說完,我作勢就要離開。
“不要啊!”李傑他們四人慌忙的站起身來。
看著猶自跪在地上的費納西國女國皇,我道:“之前我行禮,是尊於你國皇身分,
堂堂一個國皇,接受一位平民百姓的行禮又有何錯呢!再說,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今天我要是沒有得到你的承諾,就直接放了那些無方國戰犯的話,你帶來的那些士兵們,心裡又會作何感想。
“別忘了,你統馭的是一個國家,自身言行都是人民行動上的指標,如果自己的國皇都可以受到武力脅迫,而不吭一聲的乖乖就範了,那你又如何要求士兵戰時不要臨陣脫逃,日後你又如何服眾呢!
“所以你接受我行禮非但沒錯,而且還表現得相當得體,無須跟他們起鬨,起身來說吧!”言畢,我不由細細打量自己徒弟的未來老婆。
表面上看來她年約二十六、七歲,有著彎彎細細的眉毛,小巧的鼻兒,一頭如雲的烏絲,再配上嘴角旁的可人梨窩,完全襯托出她個人的風韻與嬌嫵的容姿。
費納西國女國皇國聞言,站起身來道:“感謝老師的不罪之過,凌空舞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