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撐在床被上,冷冰冰的道:“不過呢!我要先把你折磨個夠,然後在去長安城找風傷情,我倒要看看,她能強到何種程度,縱然風逍來干涉我,那也無用。”
既然沒有將她激將成功,柳懷松也不想在與她說話,甚至面對這個噁心又心理變態的女人,他都懶得去找話題來拖延時間。
花遙見柳懷松不在講話,她在次趴在柳懷松的身上,格外曖昧地將自己的臉貼在柳懷松的臉龐,又在他耳邊輕聲道:“如果你答應永遠留在房間,做我的玩物,我可以饒你一條命,甚至讓你一嘗禁果,怎麼樣?你敢不敢做出選擇呢?”
聞著纏繞在鼻腔的花香,感受著身上女人柔軟的軀體,柳懷松譏笑不語。花遙聽見笑聲。霍然抬頭兇狠的盯著他喝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柳懷松依然冷嘲:“我笑你水性楊花,笑你浪蕩不羈,你眼下舉動是在調戲,或者說是在非禮我嗎?但你好像忘記一個重點,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覺得我會吃虧嗎?你不許男人碰你,但你卻敢如此放縱來碰一個男人,結果,你的放蕩還是男人佔便宜。而你永遠佔不到半點便宜。”
微微一頓。加重語氣道:“無論是你碰人,還是人碰你,但你現在是趴在我的身上,始終都是我在佔你的便宜。所以。終究還是我在碰你。”
聽見此話。花遙頓生惱怒,她抬手一掌拍在柳懷松的胸前,然後憤然起身往房間外面走去。剛好穿過閃電網的時候,頭也不回的道:“我晚上回來後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不是隻有男人才能對女人強硬,女人照樣可以使男人服服帖帖。”
看著花遙奪門而去,柳懷松坐起身來露出一絲冷笑,咕噥道:“讓我服服帖帖?那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勝過我的強硬,現在還不到午時,到晚上的時候,興許這道閃電網會消失,屆時,看你在如何放蕩。”
他深深地望了緊閉的房門一眼,然後盤膝坐在床沿吸納外物之息。體力與精力不過半個時辰全部恢復過來,先前憔悴的面容也變得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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