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只不過他們清流門從中作梗,我們也不好抽身退出啊!”
“信件?”柳懷松茫然,他掃視堂內諸位老者,最後將目光落在正中央那名老者的臉上,嚴肅的問道:“是不是有人假冒我的名義,來給諸位難堪啊?”
“假冒?”正中央的老者頓時茫然,他看向堂內同樣不明所以的老者,他眉頭越皺越緊,緩緩說道:“風虛門的信件不可能作假,難道風傷情執筆書寫的信件內容不是你主使的嗎?”
老者見柳懷松迷糊不解,他直接將那封信件從桌案上的兩本手冊中抽出來,遞給柳懷松說道:“你取出信紙,一看便知。”
柳懷鬆起身接過信件,又坐回圈椅取出來一看。頓時忍俊不禁笑出聲來:“近月來我都不在長安城,我也只與她說過,此行前來天殤國只是調查一番形勢,她萬想不到,我會臨時改變主意前來拜會清流門與藍華門,不然,她絕對不會在得知我會拜訪之時,寫出這份勸降的信件。”
第三百四十八章 兩個人即可
信件內容會給柳懷松的拜訪來到誤會,如果在提前知情的情況下,風傷情自然不會執筆書寫,這一點不容置疑。堂內那些老者聽見柳懷松的解釋,對他的話堅信不疑。
正中央那位老者忽然開懷大笑道:“原來如此呀!我們還以為你們兩人事先商議好的,故意讓信件提前一步先到,然後你在親自前來,如今水落石出,確實是一場誤會。”
此時此刻柳懷松也終於恍然大悟,難怪清流門的反應會如此強烈。也足以證明,他們對信件的內容極為排斥,那麼肯定沒有和平商議的可能性。
那位老者小飲數口茶水,看向柳懷松說道:“柳小輩,你方才是說,今日前來拜會只為諸夏大陸局勢一事,那你說說你的想法,看看是否符合堂內諸位的心意。”
柳懷松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抓住老者最先鬆口的那句話,問道:“前輩,晚輩剛才好像聽你親口說過,你們清流門願意履行信件上的內容,只因為清流門拖著你們,所以你們不能抽身,敢問,確有此事嗎?”
廳堂眾位老者聞言,頓時語塞又莫名想笑,他們感覺柳懷松像是一隻蒼蠅,見到裂開的雞蛋就釘住不放,居然又將話題轉到信件的內容上,變相把誤解轉為對自己有力的突破口。
正中央那位老者沉疑許久,忽然破顏大笑兩聲,盯著柳懷松道:“柳小輩。如果不是相信你的為人,老夫還真以為你剛才是在做戲,信件一事就是你主導的,哈哈,你還真是會見機行事,有空就鑽啊!”
逆風瞥了柳懷松一眼,笑而不語。柳懷松很是隨意的笑道:“將錯就錯嘛!其實錯也有錯的好處!”
老者捋須微笑的看著他,說道:“正如你所言,你先前也沒有聽錯,我們清流門確實不想在傷及無辜。倘若有誰夠資格統一諸夏大陸。那老夫絕對會舉雙手贊成。”
他斂去笑容認真的看著柳懷松,又道:“老夫以為,當今世上夠資格的後輩,興許只有你一個人。老夫相信你有能力。也有實力。更有廣闊的胸襟來還世間人一個太平盛世,不過……”
他忽然頓住不語,神情堪憂起來。望向廳堂外的陽光,緩緩道:“不過清流門他們不會就此收手,這無疑是一大難題啊!”
柳懷松嚴肅的道:“其實不難,只要你們願意點頭歸降,我敢擔保頃刻間讓清流門俯首稱臣。”
此言語出驚人,堂內諸多老者面面相覷,眼中無不是震驚一時。正中央那名老者回頭看著柳懷松問道:“柳小輩何來這等把握?是不是懷有什麼良策啊?”
柳懷松點頭道:“既然不服,只能硬攻。”
“這個?”老者面露為難之色,他看向廳堂眾位老者沉默不語。
此刻柳懷松對面一位老者說道:“柳小輩,你是不知道,我們與清流門僵戰數月,除去給自家造成損失之外,我們基本上停滯不前,誰也拿不下誰,所以我們才會覺得不勝其煩,想誰來一早統一算了!”
看著廳堂眾位老者左右為難的神情,柳懷松擲地有聲的道:“那由我一個人去攻下清流城。”
如此豪言壯語使堂內眾人瞬間瞠目結舌,即使廳堂外面的侍衛也循聲往裡面看過來,無不是一副懷疑甚至覺得柳懷松說話有些輕浮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樣。
堂內正中央那名老者皺眉看著柳懷松:“柳小輩,你此話未免…”
他雖然沒有說完,但是柳懷松知道他想說些什麼,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不相信,甚至也覺得自己很是輕浮無知。
逆風掃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