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保持著包圍的陣型不變。
石坪走道上躺著數十具屍體,雖然屍身完好無傷,但是心臟卻被掏出來扔在一旁,鮮血從心臟內緩緩淌出來流了一地,經微風一吹刺鼻的血腥味頓時瀰漫四周。
某名侍衛驚恐的看著中間臉色慘白的女子,他戰戰兢兢喝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此處的主人家已經死去多時了,你何必要來搗亂呢?”
四妹腳步僵硬,她聽見這句話,停下腳步緩緩扭頭盯著那名侍衛,語氣寒冷的道:“帶我去埋葬鍾啟山的地方,不然你們全部都得死。”
一眾侍衛聞言面面相覷,一人說道:“你難道還想挖出屍體來嗎?死者已矣該當深埋地底,你這樣做簡直是慘無人道,喪盡天良,毫無人性可言。”
四妹五官一貫僵化表情陰寒如死人,極難從臉上看出她到底在想些什麼,此時聽見侍衛的話,她人影飄忽兩下,來到那名侍衛的面前,探手一抓,侍衛啊地一聲,一顆微跳的心臟被血淋淋地抓了出來。
“給你們活命的機會不知道爭取,那就別怪我了!”四妹掃視眾人,忽然嗙地一聲,手中的心臟直接被她捏爆了,鮮血霎時濺射開去。
圍住她的侍衛臉色突變,在驚呼叫喊聲中落荒而逃。四妹冷冷看著那些逃命的侍衛,她輕飄飄一躍而去擋在出口處,在次說道:“我讓你們帶我去鍾啟山的墳墓前,你們若是不答應,你們誰也別想逃。”
如此簡單的要求,他們卻總是感覺有股不詳的預感,此刻前路被封又以死來要挾。他們一時間誠惶誠恐起來,某名侍衛忽然想到左右都是死,倒不如帶著面前女子去,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如此一來,他壯著膽子走出來,說道:“那你跟我走,我帶你去!”
說著話,他渾身顫巍在前面帶路,其餘侍衛也跟著他往後院走去,四妹緩緩行在他們最後面。由於長期以來無人打理,後院野草飛速生長,竟有膝蓋處這般高,一條石徑小路隱在野草中若隱若現。
數百侍衛規規矩矩在前面帶路,將那些橫伸在道路中間的野草踩平。四妹步調一致遠遠跟在他們身後,她臉上依舊毫無表情,看不出她想著什麼。但是此刻腳步卻在猶漸放慢,似乎某種潛在的力量拉著她的雙腳,讓她不容接近遠在前方的高大墓碑。
數百侍衛比她先到一步,然後分別站在兩旁,讓出中間一條通往墓碑的道路。四妹一眨不眨看著墓碑,走在兩旁侍衛中間一步步艱難的靠近。
忽然某名侍衛顫聲問道:“我們,我們可以離開了嗎?”
四妹腳步略微一滯,她轉頭盯著侍衛,冷聲道:“你去讓劉繼過來,他如果不來,你們全部都要死在這裡。”
“劉,劉繼?劉太師?你想,你想殺死他嗎?”侍衛瞪大眼睛,滿是驚恐。四妹不在理會他,徑直往墓碑處走去。其餘人不敢亂動,對著那名說話的侍衛擠眉弄眼,意思是隻管照辦就是。
侍衛看著眾人的表情,當即一咬牙往外面跑去
第三百五十六章 來人是她?
左右兩旁侍衛很是不理解,這個恐怖的女子到底想做什麼。一般會主動提出前來墳墓處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不是死者生前的親人來祭拜,那就是恨透死者的仇敵來挖墳掘墓。
他們這些人都是原來鍾家的侍衛,顯然知道鍾家只有三個人,兩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在曇花縣。然而眼前這名女子,並非是那位碩果僅存的生還者鍾靈玉。
侍衛們只敢提心吊膽在心中猜想,當然不敢去質問什麼。
那位跑去通知劉繼的侍衛來到皇城,然後詢問劉繼現在在什麼地方,接著直奔劉繼所在地。
在議政殿堂見到劉繼正與一些官員協商著什麼,他不管不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急急忙忙稟報道:“劉太師,有一名女子前來鍾家搗亂,許多兄弟命喪當場,她現在更是在鐘相爺的墓碑前,不知道想要做些什麼,她要我來請你去,說你不去,那些兄弟們全部都要死。”
劉繼向來處事不驚,他聞言只是微微皺眉。然而其餘官員卻是大驚失色,他們都知道鍾啟山生前是一國相爺,更是皇上的舅父。似這等前來搗亂的人茲事體大,如果辦不好興許會惹來皇上的大怒。
某位官員細細一想,向著劉繼建議道:“太師,依微臣之見,你還是不要單獨去見,最好先派人包圍住鍾家,然後派人去詢問此女到底是何目的,微臣擔憂他會挖出相爺的遺體啊!若是如此。皇上回來,此事不好說啊!”
劉繼不知為何忽然想笑,瞥了他一眼,心想柳懷松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