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用手推攘了一下唐風,道:“你……你饒過我好嗎?我還沒做好準備。”
唐風聽到夏火求饒的話語,嘿嘿直笑,然後頭就埋在了夏火胸間,道:“老婆,你還需要做什麼準備?”
夏火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道:“我,我覺得咱們還沒到這一步,你不覺得發展太快了嗎?”
唐風一愣,隨即苦笑道:“咱們可都是合法夫妻了。”
夏火搖了搖頭,“那是上頭命令的。”
唐風明白了夏火的意思,畢竟以前兩個人雖然同居過一段時間,但是隻是一種單純的曖昧關係,後來兩個人雖然慢慢在確立關係,但是肢體之間的接觸,卻僅僅限於接吻,而且即使是接吻,好像也只有兩次而已。
唐風爬起身來,然後單臂摟著夏火,道:“好,那咱們就慢慢發展,哎,我可真可憐,都結婚了,還要像那些談戀愛的小夥子一樣,能看不能吃。”
夏火的身體放鬆下來,手掌在唐風胸口一捏,道:“那你出去,明天還要趕飛機呢。”
唐風當然要拒絕,他的手可捨不得離開夏火柔嫩的背部。
夏火翹了翹鼻子,道:“那你總該穿件衣服,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頂的我很難受。”
唐風笑道:“『裸』睡強身。好了,老婆,睡睡。”
夏火無奈,只好躺在唐風的臂彎裡,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閉上了眼睛。
睏意襲來,夏火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和唐風睡在同一張床上的時候,並不會失眠。
唐風看著黑夜中漸漸熟睡的夏火,幸福感陣陣襲來,他的手輕輕拍著夏火翹起的屁股,也慢慢的睡去。
夜靜如水,戀人如花……
第二天,唐風跟姬無良透過電話後,便和夏火一起飛往了濟南。
姬無良告訴唐風,福州一切盡在掌握之中,不用擔心。
幾個小時後,飛機在濟南機場降落,唐風和夏火立即驅車,去往千佛山醫院附近的景天小區。
雖然濟南和金陵一樣,同為省會城市,但是很明顯金陵市要比濟南市發達的多。
計程車到了景天小區,唐風和夏火往裡行去,沒多遠,便看到一個掛著大大的紅十字的中醫診所。
唐風笑道:“好像就是這裡了。”
夏火點了點頭,“這診所病人可真多。”
唐風有些不服氣,道:“難道比我廣濟堂的病人還多嗎?”
夏火輕笑。
兩個人走了進去,然而令唐風驚訝的是,坐診的並不是老頭子。其實唐風來這裡,是來拜訪郭燁然教授的,向他詢問一下山東中醫『藥』的具體情況。唐風從網上得知,郭燁然教授從醫院退休後,便在這裡開了家診所,所以才趕了過來,只是沒想到在這診所裡坐診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女。
這間診所面積其實並不小,不過由於病人太多,空間反而顯得有些促狹。唐風從這些病人身旁擠過,來到那正坐診的少女身旁。
少女穿著白大褂,頭髮用木釵盤起,不施粉黛,明媚皓齒,桌上放著一個脈枕,少女的三根細指正搭在一個燥咳不已的病人手腕上。
那病人劇烈的乾咳了幾聲,眼淚幾乎出來了,他道:“小郭大夫,你實話告訴我,我這病究竟還能不能好。至從十年前我把甲狀腺切除了之後,我就經常感到眼乾,口乾,鼻子幹,渾身難受,想哭。而且每到立秋時候,我這咳嗽就開始了,幾乎要把我的肺給咳出來了。”
唐風聽到病人叫那少女小郭大夫,心中猜測,這少女應該是郭燁然教授的孫女。
少女放下手指,病人劇烈咳嗽之下,這脈象就會變化,所以少女也就不再繼續診脈,她輕聲安慰道:“大媽你不用著急,你這病時間長了,再加上你動過甲狀腺切除手術,所以要想除根,都需要點時日。”
那病人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胸部,然後問道:“小郭大夫,我這病是不是因為那個手術引起的?可是醫院的醫生們怎麼都說甲狀腺沒什麼用,切除了肯定沒問題的?”
少女並沒有把話說得太絕,只是道:“大媽,人體上的任何一個器官可是都有作用的,不過確實,有些人切了甲狀腺沒什麼反應,有些人就會得免疫力低下,或者是向你一樣,得這乾燥綜合症。”
那病人道:“我這是乾燥綜合症?那還有救嗎?”
少女笑了一下,道:“放心大媽。哦,這秋天主燥,所以到了秋天,你的病情就會更加嚴重,恩,我給你開一張治療咳嗽的方子,大媽你回去立馬煎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