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為他?他怎麼。。。。。。。”柳飄飄更是好奇。
這年頭,大家族的少爺,鮮有不尋花問柳,沾花惹草的,而且即使是提起妓女便覺得卑賤不堪計程車子,還不照樣在晚上倚紅偎翠,左擁右抱,還美其名曰“風流”。
柳飄飄心中更是疑惑,楚君凡若真有心,來落鳳樓便罷了,她跟他相識一場,安排幾個姑娘伺候他便罷了,為何若若竟然親自跑了一趟。
“師兄他平素也是持身以正,不胡亂鬼混的,只是他昔年曾遇變故,至今尚有一點後遺症。”蕭若若連忙解釋道。
“可是這跟找姑娘有什麼聯絡啊?”柳飄飄繼續問道。
“他有時候,在受到一些刺激下,會。。。。。。”蕭若若略略停頓,“怎麼說哪,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發狂!”
蕭若若說道這裡,彷彿眼前又出現了那雙被銀白完全佔據,不含任何情緒和理智,只剩冰冷和殺機的雙眼。
“當這個他出現的時候,他沒有什麼理智,會到處殺人的。。。。。。。為了事情不可控,所以師傅和我想出來了一個方法,就是讓他在女人身上發洩。。。。。。”蕭若若說到最後,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柳飄飄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但卻依舊想不通。
她想著記憶中楚君凡的模樣,實在想不通他發狂之後會是什麼樣子,更別說,發狂之後,沒有辦法阻止,只能在女人身上發洩?這聽起來還是很荒謬。
只是具體怎麼回事,她也不好在細問。
蕭若若也知道這個說法其實也很荒謬,只是當上次發狂的時候,他傷了她,最後又不知為何止住,她無奈之下,便想出這麼一個方法,誰知一試之下竟然有用,所以現在也只能如此。
之前在臨城之時,因為有師傅給的腰牌,所以她去鳳樓一趟,什麼話也不用說,直接下命令就好。
但如今她和楚君凡沒告訴師傅,便進了京都,而且正好認識了柳飄飄,若若也只能硬著頭皮來找她了。
“只是需要姐姐留心下這事,但說不定會一直用不到的。”蕭若若說道。
柳飄飄應下不提。
兩人又敘了半天話,蕭若若方才告辭離開。
柳飄飄則命人為二皇子準備晚上的酒宴不提。
。。。。。。
轉眼間暮色將臨,楚家兄弟也各自出發。
幾日前已經商定,楚君文和楚君武去赴二皇子之約,楚君凡則去赴太子之約。
鳴鳳樓與落鳳樓其實並不遠,所以雖然是兩個馬車,但大半時間其實還是同路而行的。
只是到了最後一個轉彎,才各自分開。
為楚君凡駕車的當然是楚七。
到了約定的時刻,倆人順利的來到了鳴鳳樓。
自有引路人接引倆人入內。
楚君凡仔細看了鳴鳳樓的種種佈置,不禁感嘆鳴鳳樓果然不愧是京都第一青樓,無論是門外的接引,還是廳堂的佈置,都能看出來鳴鳳樓的主人是積善經營之人,也是很懂男人心理的人。
若不是知道這裡其實是青樓,一般人肯定以為這裡真的只是簡簡單單的酒樓。
這裡的女子個個穿著整齊,妝容也少有濃豔之色,舉步行走間竟然有大家閨秀的氣派,似乎不像是一般妓院那種一個個色媚於外,看到男子恨不得撲上去直接吞下肚。
其實本來就是如此,青樓妓院,若想做到高檔,自然對環境、對姑娘的素質都有很高的要求。
落鳳樓、鳴鳳樓,京都之人都知道其實是妓院青樓,但從名字上,從環境上,你幾乎看不到是青樓的模樣。
所以高官貴人才會絡繹不絕,所以太子才敢於在鳴鳳樓請客,二皇子則敢於在落鳳樓請客。
這裡有京都各色美味佳餚,有天下間各地的美酒,有精彩無比的舞蹈。
當然客人若酒足飯飽之後,隨便想尋某位姑娘歡樂一番,那也是可以的。
楚君凡隨便看了幾眼,就能看到這裡的精彩和玄妙之處。
只是來不及細想,那邊便要進入太子宴請的場所。
楚君凡跟著領路的小廝走了進去。
正看到場間已經做了數個人。
主座的地方坐的是一位繡有四爪金龍錦袍的男子,看起來未至三十。
他寬額頭,雙眼有神,鼻子高挺,仔細瞧去,跟昔年楚府之中楚君凡所見的楚皇有幾分相似。
場間其他幾位,楚君凡當然一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