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當真是慚愧慚愧,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了!”祿東贊忽然哈哈笑道,開口說道。
“少爺,快快來見過這位朋友,他的父親乃是清臨總督楚大人,說起來你們也算世交,快快見禮!”祿東贊對著程維高說道。
程維高聽明白了倆人的對話,雖然心裡也還有點不情願,但卻依舊按照祿東讚的意思說道。
“原來竟然是世兄在前,都是哥哥我不好,開始沒有自我介紹,我乃西疆總督程的大公子,程維高。”
楚君凡當然知道對方這是有意示好,緩合此次的爭端。
這也正如他意,當下便開口道。
“也是我不好,只是看到兩位女子可憐,便不分青紅皂白的插手,若知是世兄當面,便該明白以世兄的身份地位,又怎會真正給兩位女子過不去哪,恐怕只是玩笑而已。”
“是啊,此次當真只是玩笑而已,都怪大哥沒有看管好手下,他們見色起意才會失禮。”作為西疆總督程以法的繼承人,程維高也不是一點人情常識沒有。
此時此刻,雙方表明身份,既然兩個都是一地總督之子,身份相當,便自然的有了討價還價的本錢,更何況楚君凡的武力當真不凡。
於是,兩人的三言兩語間,此番紛爭便開始大事化小了。
“此番既然誤會已解,大哥便帶著部從先走了吧。不知世兄這是欲往何處,可否同行?”程維高客氣的說道。
“小弟奉家父命,前往京都為皇后賀壽。只是還有友人同行,倒是不方便與世兄同走,當真是無奈啊。”楚君凡說道。
“無妨,既然世兄也是前去京都,咱們自可在京都再會,到時候再聚不遲。”程維高說完,便招呼了西疆燕山鐵騎,離開。
“告辭!”楚君凡舉手為禮,說道。
燕山鐵騎聞令而行,絲毫未見遲疑,也不強自報仇。
兩位失了坐騎的西疆士兵狠狠剜了楚君凡一眼,自是上了受了傷的兩位騎士的馬,扶著兩人策馬前行。
馬蹄匆匆,不過數十個彈指,一幫人便揚鞭策馬,遠遠離去。
長孫溫和吳管家,看了半晌的戲,此刻曲終人散,也早已上了馬車,開始前行。
一會,只剩下楚君凡一幫人以及柳飄飄三個人。
。。。。。。
。。。。。。
一邊策馬奔騰,程維高一邊對著身旁的祿東贊說道:“先生,即使他是楚天倫的兒子,咱們就有必要對他這麼客氣麼?”
“對他客氣自然是有客氣的道理,一方面此子的武道堪稱不凡,他若真有意殺人,我怕,燕山十八騎也留不住他!”祿東贊說道。
“當真?他真有這麼厲害麼?莫非已經是一位九品高手了?”程維高說道。
“有沒有九品我也不知道,但是咱們實在沒必要與他為敵,更何況只是為了路邊的兩個女人而已。更何況,怎麼說,他的父親楚天倫也與總督大人同病相憐,同是一方總督,又同樣面臨著楚皇削藩的危險,若能夠團結起來,守望相助,當然是極好的。”祿東贊說道。
“不是說楚天倫是楚皇的忠實走狗麼?”程維高繼續問道。
“雖然世人多說楚天倫對於楚皇是如何如何忠心,那是因為楚皇削藩一直沒有削到他身上。男人,哪有捨得交出自己手上權利的!更何況,我已經聽說,清臨的那個郡守魏建民這兩年上竄下跳,很是得意,相信也讓楚天倫很是厭惡吧,而這便是楚家和咱們西疆合作的機會。”祿東贊詳細地給程維高分析道。
“只是我心裡依舊對那個楚君凡很不甘心!”程維高狠狠的說道,他雖是個胖子,但心胸著實不算寬廣,更何況,他在西疆,從來無人敢給他氣受。只是為了西疆和父親的大事,他也只能忍下這口氣。
“少爺若真的不甘心,便找機會間接針對他吧。”祿東贊說道,眼神中閃過一道狠毒宛如毒蛇的光芒。
程維高心裡一喜,“還需先生替我綢繆!”
。。。。。。
。。。。。。
此刻兩人身後的另一輛車上,長孫溫和吳管家也在討論著此番紛爭。
“真沒想到楚君凡竟然如此厲害,那批西疆的騎兵看起來也算精銳,他竟然都絲毫未傷!”長孫溫感慨的說道。
“楚君凡的實力越厲害,他的價值便越高,那咱們從中所可能獲得的收益便會越多,少爺應該這麼想。”吳管家說道。
“當真如此!”長孫溫眼睛一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