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意的人,那他最好每天早上起來都摸一摸自己的腦袋還在不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想而知,愛琳一定是做了什麼讓主上不滿意的事情。哈恩今天才會這樣說。
“好了,廢話少說。我還要回去覆命,你就早些動手吧。我也少耽誤些功夫。”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哈恩放棄了自己的猜測,不耐煩的大聲的催促道。
“好的,我馬上就去辦。”不在多說一句話,哈內特輕輕的向哈恩鞠了一躬,倒退著慢慢的向門口移去。
“事情不對頭,看來哈內特已經起了異心,我回去後,得趕快向主上去報告這件事情才行。”一個人悠哉的坐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見哈恩一邊把自己的雙腿撣在桌子上,一邊自語自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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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啦”一陣輕脆的開鎖聲,吵醒了已經有些昏昏欲睡的我。雖然動靜並不是很大,但在這昏暗寂靜的地牢裡,不管多麼細微的聲音,都是可以聽的一清二楚。
“米莉、米莉醒醒吧。有客人來看我們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也大概能猜到這時候來這裡的會是誰。我輕輕的推醒了在我懷中熟睡的米莉。
“兆天,怎麼了?”揉了揉自己有些睡眼睲松的眼晴,米莉懶洋洋的從我懷中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問道。
“有人進來了。看來他們終於要行動了。”淡淡的說了一句,我起身整了整自己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向牢門處望去。
“吱啦”最後一道終於開啟了,一股強烈的光線刺的我不得不閉上了眼晴。長時間的呆在黑暗中,一下子見到了過足的光亮其實也是一種痛苦。
“哦,真令我意外。你們倆個居然還活著?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看來除魔者果然是不同凡響呀。”緊閉雙眼的我,聽到我身前不遠處有人說了這麼一句奇怪的話。
慢慢睜開了眼晴,我的視力也慢慢的恢復過來。定晴一看,只見地牢門口站著一個年紀約三十多歲,相貌頗為英俊的中年男子,只見他有著一頭醒目的紅色頭髮,長得劍眉、星目、直鼻、方口,猿臂峰腰。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了。如果我不知道底細的話。一定會誤認為他是來救我的人。
“哈內特,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這回說話的是米莉,聽她說話的口氣看來。眼前的這個英俊男人和她的關係不淺。
“是的,米莉。是我。很意外是嗎?”微微一笑,臉上擺出一副不溫不火的表情,哈內特不答反問道。哦,原來他就是哈內特呀。我就是被他打敗的嗎?這~~~看起來不像呀。我實在無法把現在這個人與當時把我打傷的人聯絡在一起。真是慚愧,被人家打的散了功,卻連人家的樣子都不知道。這個跟頭栽大發了。
“聽你剛才話的意思,看來你是有意把我們關起來,讓我們在這裡自生自滅吧?但你失望了。我們並沒有如你所願。還得麻煩你親自動手了。”看著哈內特那張英俊的臉龐,我厭惡的說了一句。老古人說的那人不可貌像,又一次在我這裡得到了證實。
“不,你猜錯了。如果不是因為某個人的話。你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怎麼可能只是把你關在這裡這麼簡單。你以為自己還能像現在似得在這裡大放撅詞嗎?”
“哦,你的意思是有人替我求情?這倒是奇怪了。我可不記得我認得你們一夥混蛋裡的任何一個人。”他媽的居然敢威脅我。老子現在是一沒有功夫,二沒生路。反正橫豎都是個死。何不趁著現在好好的發洩發洩這幾天的鬱悶情緒。
“不,更確切的說是替愛莎求情。你還不夠資格。”並沒有理會我話中帶刺的語氣,哈內特只是很平淡的回答道。好涵養,好口才。這句話,不光是回答我的問題。也順便也回敬了我一句。
“哼,是愛琳那個叛徒替我求的情嗎?你告訴她,我是不會接受,也不想接受的。”大概是知道哈內特口中的那個某人是誰。米莉用一種十不屑的語氣說道。
“現在你如願了,我並沒有接受她的請求。現在我就是來動手的。你們受死吧。”嘴中雖然是這麼說,但卻並不見哈內特有什麼行動。依舊是一副天塌下來不關我事的表情。
“那你還猶豫什麼?動手呀!我相信在黑暗四殺手的字典裡,應該沒有心軟或者是手下留情這種字眼存在吧。而你,黑暗四殺手之一的首座殺手。應該更不會有這種想法吧?”
“呵呵,我是無所謂了。只是我十分替為你向我求情的那個人感到不值。沒有想到,她用命換來的一次機會,就這樣被你輕輕鬆鬆的回絕了。如果她要是知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