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相陰鬱的老者說完後,另一邊已經有人按捺不住的接上了話:“弗洛斯副會長,我認為這只是這個背德者私底下自己進行的小伎倆而已,她一定是害怕,才散播出這種訊息來的,我們應該採取積極態度來應對才是正確的選擇!”
“我想說,墨索爾副會長……用你那被熱血蒸發殆盡的腦漿仔細想一想,一個人可能做到這種程度麼?”被稱為弗洛斯的老者表情上倒是沒有什麼改變,但是話語中透出的輕蔑和譏諷,卻直接把對面發話的年輕人點燃。
“所以我們應該詳查洩露這個秘密的人,一定有叛徒洩露了情報!”對老者的譏諷,被稱為墨索爾的年輕人表現出來了過度的憤怒,而這種憤怒很明顯不是因為此時的談話導致的。所以墨索爾的憤怒也讓房間中大多數的人皺起了眉頭。
“不要對沒有到場的與會者進行指控……”一旁另外一個年輕人在皺眉頭後就提出了異議,“這是這裡的準則,不要逾越底線,墨索爾。”
雖然年輕人彷彿是幫著弗洛斯說話,但這邊另外的幾位老者臉上都不見半點的認同,反而臉上都露出了一點點惋惜和遺憾,看著對方沒有再說話,一開始開口的弗洛斯副會長才再度開口:“還不明白麼?那麼我說明一點好了,我所說的是,一個人如何能將情報散發到現在的程度?就算我們內部有人洩露了這個訊息,但不透過我們,是絕對無法將這個資訊傳達天下的,所以我認為,一定有組織幫助了她!”
“如果你不贊同這點,那麼你可以嘗試,在不動用行會資源的情況下,把一條訊息發散往全大陸……”這句話徹底讓對面的年輕人住了口。
……
阿西莫夫學院,院長室。
“要出亂子了!!”青年院長哀嚎一聲,癱倒在舒服的座椅上,就想被搶走了心愛的物件一樣,哀嘆著,“浮生難得半日閒啊……”
一旁靜立的藍?艾栩,對院長的反應倒是沒有一點點的表情浮動,只是探過身子看向院長桌面上,自己剛剛遞上的報告,最上面的一頁,正是最近大陸上出現了某種關於失傳已久的祈禱術奧義傳人重現,並被祈禱師行會追殺的傳言。
“讓我想想,您不會是在找理由偷懶吧?”艾栩小姐眼神鄙夷地看著面前在椅子上搖來搖去的青年,雖然這個人是自己的上司,不過從他一直以來的表現上看,他這種伎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可看不出,這個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唯一有關係的,恐怕就是這兩位曾是學院的特許入讀生吧?值得如此的苦惱麼?”
“你看不出來麼?這是一個多麼巨大的黑鍋啊……”青年院長哀嚎著,抱頭繼續苦惱:“祈禱師行會無數次想在學院裡安插眼線,寧馨兒每次做得又絕,矛盾可以說由來已久了,你不想想,艾凡赫和伊莫絲這兩個小傢伙,哪裡有什麼後臺,肯定暗中操作這事的黑鍋要落到咱們頭上啊!”
聽到上司如此說,艾栩才注意起這片看似不起眼的報告來,仔細地從頭到尾看了兩遍,艾栩很是疑惑的開腔了:“沒後臺?沒後臺做不到這種程度吧?這麼大面積的傳播,又如此迅速。”
“你說的對啊,所以這個黑鍋是一定會落到嫌疑最大的我們身上的……”院長嘆口氣,指著報告上說,“你看看這兩個缺德鬼,用的都是看似跟學院沒關係,實際跟學院藕斷絲連的這種途徑!這不是栽贓麼?”
“呃,那我們不管他們了?”艾栩聽著上司口中的怨氣,理所當然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嘆了一口氣,院長苦逼地抓著頭髮,看著牆上的畫像說:“怎麼可能不管……唉,現世報啊,既然做了教育行業,怎麼能不幫手下的小子撐腰呢?”
“請恕我無禮,您說的好像是土匪,不是學院!”聽帶院長的話,一直很淡定的淑女秘書額頂出現了青筋,壓抑著心中噴薄而出的抓狂感,這麼提醒著。
“都一樣啦,都一樣……人家可是花了錢的,客戶就是上帝啊!”青年院長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對著艾栩吩咐道,“去找一下寧馨兒,把這個傳言給她看,然後讓她用學生會的名義傳訊給羅茲那小子,讓他把屎擦乾淨!”
“現在又像奸商……”艾栩絲毫不懷疑,如果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下一刻就可能把面前的?桌子舉起來,砸到上司的頭上,深呼吸兩次,才平靜了心境,“我們做這些就好?不用別的?”
青年院長捂著額頭,苦惱地低聲嘀咕著什麼,隨口回答:“是呀,是呀,就這樣就行了,現在我們要配合的就是坐實對方的懷疑,告訴寧馨兒就行,她說句話,比什麼都管用,更改兩三個決